一边骂南予之一边看周猛脸色,见野爹没有拆穿或制止他的意思,心里顿时乐开花爹默许他做公狗,从今天起他的狗逼眼子就只给爹一个人享用了,再也不用忍受被其他野狗日的耻辱,不枉他整天尽心尽力给爹卖命!
“你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吗?”楚澔一手抓着手机,取景框对准南予之被操得有些松弛的屁眼括约肌,另一手三根手指毫不费力捅进去粗暴抠挖,像土拨鼠打洞一样狠,指甲掐住里面软烂肿胀的骚肉往穴口外面扯,扯得跟脱肛一样,“啧啧啧,屁眼都他妈的松成烂布肉口袋了,就凭你这提不上串的烂逼眼子,你他妈的连当爹的母狗都轮不到,只能做个喝尿的尿桶。”
说着,南平光眼睁睁看着青年挎下运动裤,掏出尺寸同样惊人的黑粗鸡巴,这鸡巴黝黑发亮,怎么看都是不论在女人逼里还是在男人屁眼里都能所向披靡的猛将,能把抱着贞节牌坊守一辈子的贞洁烈妇和烈夫活活操成下九流的婊子。只看那甩动的仿佛石头块的两个大卵蛋,就知道这里面装得全是只要屌头能干进子宫里打种灌精就能让女人怀孕的精种。
鹅蛋大的鸡巴头子直戳戳操进南予之的肉洞里,青年再一挺身,长满杂乱阴毛的小腹重重顶在奶狗鼓胀的会阴上。
“不啊啊啊不要!不要你的鸡巴,爸爸!贱狗要爸爸的鸡巴插进狗逼里!”南予之酸软的手臂在比自己还小两岁的青年身上乱打,活似那些被他灌醉后强行奸操处女小穴的少女般楚楚可怜,南予之拧着脖子看向自己野爸爸,发现野爸爸就像看两条为了一块骨头打架的家犬般好整以暇地撸动自己鸡巴,“爸爸求你了,别让其他人的鸡巴操狗儿子的嫩逼,狗儿子给爸爸干什么都行!爸爸求求啊啊啊啊啊好烫!我操你妈,你、你敢尿老子逼里!”
“操!好爽哦呼,你他妈的就是个尿桶,老子怎么不能尿你逼里!”帅气阳光的青年一脸狞笑,他刚才故意猛灌上千毫升茶水,这会正是尿泡快憋炸的时候,鸡巴插进又湿又软的肠腔里,刚刚高潮的肠肉仿佛才被开苞的雏妓明明处女嫩逼疼得要死,可为了活命不得不强颜欢笑让可以做自己爷爷的老男人把软塌塌的鸡巴插进流血的肉穴里一样,哆哆嗦嗦讨好地吸舔肿胀的男人鸡巴,爽得楚澔一边放尿一边粗暴抽插,“日你妈可真会舔,你他妈的再敢跟老子狂,老子就把你弄去最下贱的暗窑,让你这个小少爷去当野鸡,天天二十四小时都要给老子接客,连睡觉你的屁眼里都得插两根嫖客的鸡巴!”
周猛现在已经知道,全海棠市明面上的高级会所、暗地里的暗窑全是楚家的,若是楚澔想整哪个不开眼的玩意,随便扔到哪个暗窑里,接客接到死都没人能查出来。
“哦呼真他妈的爽!这尿桶可真能装,老子都尿了这么多进去,一滴都没洒!”楚澔嫌操着不过瘾,直接鸡巴插进去的姿势粗野地把南予之从桌子上扯下来,“砰”的一声闷响,摔得南予之头晕眼花,黑大少岔着腿扎稳马步,凭借强悍力量拎着弱鸡一样的南予之两条腿将他头朝下倒提起来,尿水顺着曲折反复的结肠往上游倒流,滚烫的液体仿佛蜿蜒火龙烫得南予之不停在自己肚皮上抓挠,大量尿水堆积在结肠与小肠连接的回盲部,鱼唇般的小肠开口泡在骚尿里,费力地张阖,将充满屈辱地液体吞进长满绒毛承担吸收责任的小肠里,努力分辨从没吃过的食物里是否有可吸收的营养。
刚刚射精还处在贤者时间的南平光气得手都在抖,想他南家暗夜尖刀哪里吃过这种闷亏,宝贝的小儿子不但被强奸破处,浓精内射不说,他妈的连公狗母狗都当不上,只能当个灌尿的马桶,看着镜头里,大头朝下胀得满脸通红的儿子脸上的憋屈愤懑,还有他像怀胎五个月般鼓起的肚皮,白嫩肚皮上还交错着自己抓出来的红痕,南平光刚刚才射精的鸡巴又跳了两跳,有了抬头之势。
南平光沉着脸想了片刻,抓起手机正准备拨没有存过号的号码时,来电铃声突然响起。
晨曦少爷。
手机屏显示出对方的称谓,是家主最小的儿子南晨曦。
【作家想说的话:】
又开了个小号专门写短篇,我真是太佩服自己了,哈哈哈哈……
白天搬砖,下午码字,晚上伺候娃写作业,太充实了,人的潜力真的无穷,最开始写半天憋不出屁来,现在天天7/8k,状态好了还能日万,一切都很不错,就是娃学习令我头疼,可恶啊!
第089章 下药发骚脱男人裤子玩鸡巴/摇母狗屁股嗦龟头抓男人手捅屁眼
震耳欲聋的电音、狭窄幽暗的酒吧后巷,南平光推开满嘴酒臭,踉踉跄跄往自己身上扑的半裸女人,在几个可以藏尸的巨大垃圾桶后面找到软成一滩烂泥的小少爷南晨曦。
“少爷?”南平光拍了拍南家小少爷的脸,发现入手滚烫,再从他口里呼出的一点腥甜,立即判断出少年是被下了药,男人鹰隼般的眼睛在昏暗后巷观察,发现并没有监控,但这并不能难倒游走黑暗的利刃。
正当他准备抱起南晨曦时,这个满脸不正常酡红的少年突然睁开眼睛,迷迷瞪瞪一看就神志不清,见有男人靠近自己就一边尖叫着往角落里缩,一边疯狂踢打,南平光对他没有戒心,冷不丁地被少年一爪抓破脸。
“少爷!我是南平光!”南平光一手钳住少年纤软手腕,另一手捏着南晨曦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正在像受伤小兽般拼命挣扎的少年,缩在脏污恶臭的垃圾桶后面哆哆嗦嗦抬头,肿泡泡的眼睛愣愣地看着父亲身边的暗刃,好半天,无神的眼睛突然亮了,猛地扑倒南平光怀里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号啕大哭,“哇啊啊啊平叔你怎么才来啊啊啊,我呜呜呜呜我、我差点就呜呜就呜呜呜……”
少年边哭边嚎,哭得语无伦次,南平光三两下就理清楚,这单纯的小少爷确实是被人下药,所幸他及时逃出来这才没吃亏。
“平叔带你回家!”虽说与家主是主仆,可南平光也是看着南晨曦长大后,对他的感情不亚于自己的儿子,他轻轻拍打少年哭得抽抽搭搭的后背,在这恶臭腐坏的垃圾桶后面还能闻到少年发梢的清甜香味。
可谁知,少年竟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两腿岔开坐在南平光的耻骨上,软弹的屁股胡乱在男人裤裆里的大包上扭动,水润润的嘴唇贴在男人颈侧搏动着的大动脉上,呼出来的气息潮湿滚烫,“平叔啊哈啊哈好痒啊……我的小花穴里痒得好难受呜呜呜呃咳咳……平叔帮帮我……嗯~有蚂蚁啊唔嗯~有蚂蚁在咬我的穴肉呜求你了平叔……小穴帮帮我的小穴……”
南平光才瞅着亲儿子被强奸暴肏后逼肉外翻、淌着浓精的红肿处男屁眼,撸了一发雄精出来的鸡巴还半勃着,突然被南晨曦这么一蹭直接又硬邦邦地顶着裤裆,隔着两层薄薄布料,他甚至能用鸡巴感受到了小少爷屁股不同于男人的肥软。
“哦呼哦呼好大!平叔你好厉害,鸡巴这么大啊嗯~想要鸡巴……平叔的大鸡巴帮小曦的骚穴止痒,里面好空……唔嗯想要男人的大鸡巴填满……”还在上高中的少年蛇一样扭动腰肢,一手难耐地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挎,另一只手哆哆嗦嗦掏南平光的裤裆,“大鸡巴快点出来!出来操我的嫩逼,我的逼超级爽,平叔啊哈啊哈平叔也尝尝我的逼……”
“南晨曦!”南平光知道小少爷喜欢男人,也有男朋友,家主很疼爱这个小儿子,对他很放纵,只要是南晨曦喜欢的,在保证安全前提下给予他最大的自由。所以对于南晨曦已经和陈远戈上过床这件事南平光了如指掌,“我给你把陈远戈找来。”
“不要他!”谁知,总是黏着陈远戈不放的南晨曦一口否决,颠三倒四地摇头,“不要陈远戈不要他!我要平叔,平叔的、嗯……的鸡巴大,小曦的穴眼痒得厉害……”
南平光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南晨曦花瓣似的娇嫩小嘴堵住,灵蛇一样的舌头滑进口腔里,缠住他总爱啰嗦的舌头不放,舔吸着平叔粗糙的舌面,有淡淡的茶香,少年半眯着眼睛忘情深吻父亲的下属,两只手还不忘忙活,把自己的裤子直接挎到大腿根,肥满的白嫩屁股仿佛发情母仓鼠般不自觉向后撅着,另一只手硬是蛮不讲理把南平光的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小手抓了满把,滚烫又粗糙的鸡巴皮子裹着坚硬如铁的肉棍,这种沉甸甸仿佛警棍般独属于纯爷们的手感让被楚澔胁迫的南晨曦格外有安全感。
不怕你硬,就怕你对着男生硬不起来。
“啊哈啊哈天哪天哪!平叔的鸡巴好大哦唔~好烫太、太爷们了,这才是男人的鸡巴我的天骚穴痒得好难受,平叔快点快点!”被下药的少年理智全无,彻底变成只知道交配打种的发情母狗,南晨曦抓起男人两根手指就往自己痒得挠心抓肺的屁眼里捅,“哦哦插进来啊啊!平叔的手指插进母狗的骚穴里了,被平叔手指给操了好爽!再、再深一点……”
南平光的尿道里还残留着些许精液,顺着前列腺液溢出马眼,像闻到骨头香味的狗一样,小少年抽抽鼻子,在如此恶劣混杂的环境中,被周猛催眠成飞机杯的南晨曦准确捕捉到让他饥渴的雄性荷尔蒙气味,他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渴,不光渴,喉咙甚至是胸骨柄后面也都特别痒,而且还空的厉害,必须要找个东西填满,然后再灌点让他止渴的液体进来才行。
他像条缉毒犬似的,在无数气味微粒中,鼻腔里的嗅觉细胞只感知到男人骚臭的鸡巴味,特别上头,越闻身体越阮,越软越想闻。
南晨曦小巧的喉结不断滚动,口腔里像迷路的沙漠旅人一丁点口水都没有,味蕾仿佛都被高温烘干,喉咙再不喝点东西马上就要冒火。他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抓着男人鸡巴拼命搓弄,脑袋越勾越低,身体却微微颤抖南平光插在他屁眼里的手指正在慢慢抽插,动作很生疏,像是第一次玩男生的后穴,生怕把他弄疼里。
南晨曦根本无法抵御催眠造成的淫欲,眼睛里只有男人粗硬的鸡巴,像只饕餮般贪婪地一口叼住平叔的大鸡巴。
“小曦!”南平光对他声音里充满惊讶,他眼睁睁看着小少爷一点适应都没有,被撑到极限的嘴巴直戳戳怼进自己的阴毛丛里,仿佛他的喉咙食道就像蛇一样,天生就该捅进这么粗的肉屌,南晨曦娴熟地扭动脖子,用自己变成女人阴道的食管摩擦男人的鸡巴,相较于阴道和肠道,食管肉道更加削薄,薄薄一层肉壁被干得撑南平光鸡巴形状,从龟头到鸡巴根部,好像有无数小嘴在吸吮,这里的平滑肌的蠕动波是向下运动。
变成阴道的食管,蠕动波更加强劲,催眠似乎还有改造肉体的功能,虽然不会特别夸张,但是南晨曦食道平滑肌变得更加有力,纤维与纤维指尖的连接更紧密,使得男人鸡巴插进去就像操进涡轮增压吸引泵,强劲的蠕动带来的吸力直接上平叔爽得抓住南晨曦的头发,胯骨顶着食道肉壁用力拧腰,“我操!小曦你的嘴巴哦呼嘶嘶好爽……怎么呃呃怎么比女人的骚逼都爽……太他妈的会、会吸了……我日哦呼……”
抓着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小主人头发,用自己的大鸡巴操他的嘴巴,南平光压根不觉得有问题在他儿子南予之的春宫大戏的最后,有一双金绿双间的蛇瞳出现在屏幕上,对接了少爷求救电话准备关电脑出发的南平光下达催眠指令。
平叔嫌坐在地上往上操着不痛快,抓住南晨曦的头发生生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少年手脚软得面条似的,身体东倒西歪全凭像气管插管似的捅进食道里的鸡巴固定身形,双手抓了几次才抓住平叔的皮带,勉强站稳,他那肥大都母猪屁股还不自觉向后撅着,从平叔的角度刚好螚居高临下看见他肥满的屁股左右摇晃,反射着从夜店里射出迷醉的光,像个真正躲在暗巷里卖逼的站街妓女。
第090章 大黑狗长舌舔进小少爷骚穴狗屌日爆/猛操嘴逼喉结变阴道G点
“我操!太骚了,太你妈会吸了,南晨曦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骚,哦呼嘶嘶老子鸡巴爽死了!真的嘶嘶真的跟卖屁股的妓女一样了!”平叔标枪似的劲腰疯狂摆动,抓住南晨曦的脑袋双臂用力前后摆动,这恐怖的频率节奏和深度速度,普通人不论男女都很难能承受得住,可南晨曦却一脸淫荡,甚至还主动配合男人的动作前后摆动脑袋,平叔看他这副母狗婊子的欠操样子,不由得想到自己那个主动发骚被男人强奸的亲儿子,憋了一肚子的鬼火终于有了发泄之地,“操你妈的南晨曦,你这婊子就这么欠操,屁眼痒了找根茄子捅一捅,非你妈的找陈远戈干你,你好好一个大少爷不当,那么多优秀的男生你看不上,就要犯贱撅着屁股给陈远戈操屁眼!我日你妈!你才十三岁就让那狗日的畜牲把处男屁眼给开苞了!骚婊子,就他娘的这么贱!”
南平光虽说是仆,内心里却一直像看待自己的子侄般看待南晨曦,他就像每个有女儿的父亲一样,对所有配不上自己女儿的男人都极度厌恶憎恨,对于南晨曦最终选择陈远戈恨得牙痒,可是他又不能做什么,这几年来硬是憋出内伤,被催眠后,南平光内心的复杂感情被放大,对于和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南晨曦是又爱又恨。
而南晨曦却管不了那么多,已经快三小时没吃到鸡巴的骚货,食道早就适应了各色男人鸡巴的奸操,表面黏膜增厚不说,连他小巧的喉结都变成了女人阴道里的G点,平叔的鸡巴又恰好是个下弯屌,肉屌日进去时,屌头正正好重重怼着喉结再干进食管下段。本来极为难受窒息的深喉,因为喉结甚至是喉结两边形似蝴蝶的甲状腺,都随着身体激素急速变化如同二次进化般有了改变,肉质饱满衍生出许多只有前列腺才会有的快感神经网,猛兽般突飞猛进的屌头顶着喉结和甲状腺,南晨曦几乎是仰着头自己故意往上撞像女人追求阴道高潮一样,爽得整个人软得都快提不起来。
“操你妈!你这不要脸的小骚货,老子操了你的嘴你都能爽成这样!”南平光哗啦一下猛地抽出鸡巴,下弯龟头仿佛黑铁犁头般重重碾着被脂肪肌肉包裹着的喉结和甲状腺拔出去,重腾腾的大鸡巴上挂满黏液,拍打少年憋得通红的脸颊,“老子鸡巴这么好吃吗?”
“咳咳咳好、好吃!平叔的鸡巴又骚又啊哈啊哈又臭,吃起来特别上头,真爷们就是这个味,不像有的男人的鸡巴焉头巴脑,吃起来只有尿味没有骚臭,一看就是没啥用处的死太监!”南晨曦像个老饕对平叔的鸡巴品头论足,还下贱地撅着嘴把舌头吐出来偏着脸去够脸上的鸡巴,大鸡巴头子在黏糊糊的舌面上敲打,粘液拉起长丝反射着夜店迷蒙灯光,腥臊味在口腔与食道里蔓延,火烧火燎的干渴却越演越烈,少年急切地伸脖子撅嘴像吃奶的孩子一样噙住屌头,柔嫩脸颊用力内吸塌陷,原本可爱的圆脸立即变成尖嘴猴腮,舌尖在马眼处快速剐搔,殷勤地像个掉进钱眼里的老鸨。
这可是自家捧在手心的矜贵小少爷,南平光一肚子恨铁不成钢的怒火,这跪在脚下吃肉屌的骚鸡样与南晨曦的身份地位产生巨大反差,让祖祖辈辈都是南家家生子的南平光突然产生凌虐的快感,就像被欺压的农奴终于翻身做主人般的扬眉吐气,肉体视觉以及心理上的快感让南平光摇胯狂摆,比他操女学生还来得猛。
南晨曦被他从上往下顶得只翻白眼,大鸡巴碾压喉咙里的G点与甲状腺给彻底变成肉便器精盆的少年带来无上快感,可就在这时,南晨曦突然用力拍打平叔,脑袋拼命后撤想把鸡巴吐出去。
“老子还没操够,贱货,好好伺候老子的鸡巴!”南平光还当他是受不了了,故意抓着南晨曦的脑袋往自己鸡巴上撞。
啊啊啊谁……谁在舔我的小穴?!
天哪!这舌头好呜呜好舒服,好长啊哈啊哈……都舔进那么深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