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周蔺聿刚刚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这是他第四次自杀,前三次都被时刻盯着他的父母弟弟察觉而未遂,这一次竟让他找到空当,拖着两条被重载卡车碾得骨头粉碎的腿,双手撑住窗台一跃而下,丝毫没有犹豫一个终生靠轮椅过活的残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一想到大儿子满头满脸鲜血像颗被人踩烂的西红柿般躺在住院部楼下,周猛就心如刀绞,干涸多年的泪腺如汛期。

只要能让小玉好起来,把我这条贱命拿去都行!

只要他好起来,想做什么都可以,爱打篮球就去打篮球,我再也不逼他!只要他能好起来……

脑袋抵在淳一脚尖前的黄土,做惯恶人的周猛泣不成声,这一个半月让他从天堂陡然跌入地狱,先是周蔺聿被赵玲玲打骂后的第二天觉得没脸面对亲妈,急匆匆回训练馆的路上被卡车撞了,内脏受损、双腿粉碎性骨折,好好一个打篮球的英俊壮小伙,一下子成了只能在轮椅上过一辈子残废,这种愤恨让周猛简直痛的心都碎了,整个天突然塌了一样。

可这还不算完,小玉被撞第二天,周猛的资金链突然断掉,毫无征兆,和他交好的银行经理也说翻脸就翻脸,几大供货商支支吾吾宁肯赔违约金都不再给他供货,周猛手里几个大工程一夜之间全部停摆。

他成天医院公司两头跑,每天也就是在车上能眯一会,得亏他身体壮,硬是让他熬了一个多月,可即使这样两边都毫无起色不说,脱轨的人生就像腥臭腐烂的沼泽般愈陷愈深,毫无希望,走投无路之下他只能寄希望于只有一面之缘的玄门修士。

“贫道在上次就已经把周方主渡劫的方法告知于你。”淳一昂然受了周猛的跪拜,他既救周猛于水火,自然便牵扯进他的因果轮回中不得脱身,当然得受他一拜,“可惜周方主太过心急,只听了前因,未得后果。”

周猛一听儿子有救大喜过望,当即抱住淳一的双腿就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重重酬谢不带重样。

原来,周猛用来炼化从涴烛屁眼里涌入丹田磨盘的口诀分上下阙,上阙便是将输入自身的真元打磨炼化提纯后再回输给被他肏的人,肏干的对象自然是修士,下阙则相反,周猛可以将吸取自他人的元阳在丹田磨盘中提纯后再输于旁人,这种便适合于普通人,元阳就是万物生长的生命力,再搭配特定的心法口诀,肉白骨也不是不可能。

陷入万劫不复中的周猛喜极而泣,牢牢记下淳一教给的下半阙心法还有一粒由法力凝结而成的金色种子这是给周蔺聿的口诀,吸收来自父亲传输的元阳用于治疗让他变成残废的破烂身体,千恩万谢之下急匆匆赶往医院。

肝脏受损,麻醉剂代谢缓慢,周蔺聿身上插着管子,脸上拢着氧气面罩,三四个大大小小的吊瓶挂在他脑袋上方,整个人裹得跟木乃伊似的躺在病床上,两条腿从楼上跳下去又摔得重新划开血肉打了钢钉,被约束带高高吊起在半空。

他迷迷瞪瞪的,耳朵里是此起彼伏的心电监护仪器里发出的心跳声他这会还在ICU,房间里三个护士负责他们八个病人。

为什么……

周蔺聿缠了一圈又一圈的脑袋浑浑噩噩地想着,泪水从绷带缝隙里渗出又飞速被绷带吸收。

为什么要让他活着……

为什么要救他……

老天爷为什么要对他如此残忍呢……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就在此刻,他迷蒙的眼中出现父亲的身影。

爸爸……

怎么……头发好长……

周蔺聿反应迟钝地在脑子里想着,愣愣地看着爸爸从床尾爬上床,直到包裹住他雄臀的绷带被剪刀小心翼翼剪开,冰冷的金属贴上他的臀肉。

周猛把中指放进嘴里细细濡湿,轻轻剥开大儿子肌肉开始萎缩的臀瓣,老父亲干涩的眼睛又开始发酸,只不过才几十天功夫,小玉原本硕大的母猪肥屁股就变得松松垮垮,像一块烂糟糟的海绵。

中指触到干净利落的肉褶,格外轻柔地在上面按揉,温柔地像给新生儿做抚触,肛口滚烫,周猛不懂这是术后吸收热,只看儿子这满身绷带染着血的样子都心疼的受不了,他想快点把在窍穴里流转的元阳全都传输给儿子,却又不敢使劲蛮干,生怕把这个像玻璃做成的娃娃捅碎了。

耐心揉按,因为用了麻醉剂而迟缓松弛的肛口仿佛被王子亲吻的睡美人般苏醒,轻微蠕动吸嗦着男人的中指,周猛不敢耽搁,立即撅着屁股把头埋在大儿子被迫敞开的阴裆里,双手轻轻分开松垮垮的臀瓣,舌头像章鱼触须般顺着肛口张开的缝隙往里面舔,一圈一圈细细舔舐亲儿子娇嫩的肉褶和肛口括约肌。

被舌头舔屁眼的骚痒在麻木的神经网里缓慢传递,像负重的蜗牛,等蜗牛爬进他大脑时才察觉到自己被男人鸡巴只肏了两次就上瘾的肛口已经大开,肉褶像卖阴逼的暗窑脏鸡,拎着裙摆露出阴毛杂乱的黑逼,勾引码头上抗麻袋过活的苦力般吸嗦着亲爹越舔越深的舌头,里面的逼肉一面和残余麻醉剂抗衡一面不甘示弱用自己光滑细腻又滚烫的肉体讨好男人粗粝的舌面。

“唔……嗯嗯……”周蔺聿的气管在手术室被插过管子上了呼吸机,即使拔掉管子喉咙里依旧火烧火燎,他动不了只能发出干哑的声音,他混沌的大脑难以思考,只是觉得奇怪,自己都变成这样又丑又惨的鬼样子,爸爸还能来给他舔屁眼,这么看来爸爸真的是很爱很爱他催眠能力下,周猛所有的举动都会被周蔺聿自动美化,不过,这也确实是事实,周蔺聿的确也是周猛的心肝宝贝。

“小玉,别怕!爸爸是来救你的,你一定会没事,相信爸爸!”听见儿子的声音,周猛拔出被肛肉紧紧咬出的舌头,三白眼里冒着癫狂的光,他催眠了ICU的三个夜班护士,摸上大儿子的病床准备自己给儿子疗伤。

这可是他那个在球场上意气风发、誓要打职业联赛的大儿子啊!

老子他妈的绝对不能让他就这么窝窝囊囊活一辈子!

他妈的!公司烂就烂了,大不了老子进去把牢底坐穿,小玉一定要好起来去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

周猛小心翼翼从怀里摸出一只白玉小瓶,扒开塞子将那颗只有小指甲盖大小的金珠倒在周蔺聿的额头,发着毫光的金珠像雪水般融入周蔺聿残破不堪的灵魂里,一段奇怪的文字突兀出现在绝望青年的脑海里,不用他动脑筋就自动明白这段口诀代表的神奇意义。

破碎青年浑噩的眼睛猛地睁大,他实在难以置信,连最顶级的骨外科大佬都断言他只能用轮椅出行,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神奇口诀居然能修复他残破不堪的身躯?!

周猛迫不及待解开裤子,青筋盘绕的巨屌仿佛蟠龙柱般从裤衩里弹出,他畜牲得厉害,儿子都变成这样了,鸡巴在给儿子舔屁眼时就已经硬得发疼,他还不要脸得给自己找理由老子的鸡巴他妈的硬不起来怎么给宝贝儿子治伤!

之前周猛操男人屁眼全都没用润滑剂,生怕周蔺聿好久没挨操,又神志不清逼肉不分泌骚水,鸡巴会把肛口彻底捅炸,特意买了瓶水剂润滑液抹得黑屌油光水滑,又给不断开阖的肛口里外都涂了不少,能塞进男人两根手指的肉洞泛着油亮的光泽,看上去极为诱人。

硕大龟头挤进青年还沾着血的臀缝里,已经半苏醒的肛口像老公在外工作的熟妇人妻般饥渴难耐,刚被亲爹鸡巴头子抵上肉褶,张开的肉洞就颤颤巍巍开始吸嗦,到底是麻醉剂没过劲,里面的逼肉反应迟钝不说就连吸力还没上次被操时的一半都没有,温温吞吞在亲爹鸡巴头子上挨挨蹭蹭,有气无力的撩拨对周猛这种性欲旺盛的老流氓来说完全不够,反倒把他憋了一个多月的欲望彻底点燃,像存放酒精的仓库被扔进还冒着红光的烟屁股。

“嘶哈……小玉,能坚持吗?”周猛强忍着一捅到底的暴力念头,一改往日凶狠狂猛的操逼方式,屌头蘑菇盖子在残破大儿子的肛口轻柔磨蹭,再时不时往里面戳两下又快速退出来,诚惶诚恐地仿佛自己是个卑贱奴隶被勒令用肮脏的鸡巴强奸被俘的邻国小王子那金贵的处男小屁眼,柔软的肉褶在鸡巴头子敏感的黏膜上缓慢蠕动吸舔,强烈的快感仿佛弹簧越压抑越反弹,周猛狠掐一把自己大腿内侧上的肉,强忍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慢慢让根本再禁不住一丁点打击的儿子下面那张娇嫩小嘴适应自己的巨屌,“太紧了,骚母猪,你的逼老子一个半月没操又他妈的紧得跟没开苞的处男一样,疼不疼?能坚持吗?”

周猛这浑逼死性不改,又或者说他想用和平时一样的说话语气来减轻儿子的心理负担和紧张情绪。

已经和他心意相通的周蔺聿哪里不懂父亲的心思,底下的屁眼说实话他真的感觉不到有多疼麻药没过完,再一个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被肏开过的屁眼这会再被捅又能疼到哪里去!更何况,他比任何人都着急,若是真能靠和爸爸做爱就能治好他的伤,他妈的就算把他的屁眼一天二十四小时焊在亲爹鸡巴上又他妈的怎样,老子他妈的还能爽上天!

“唔嗯……啊、啊……”周蔺聿性格本身坚毅,虽然说不了话但他的望向亲老子的眼睛替他诉说自己的期望与急迫。

看着儿子那肿得变形的双眼,跪坐在两腿大开的儿子下身的周猛心里酸得要死,腰胯缓慢却又坚定地前顶,肛口微微有些松弛的括约肌轻易便被顶开,润泽滚烫的肛肉肉褶像表演吞剑的杂耍艺人,小嘴一吞一吐地收缩着,虽然缓慢却每收缩一下就将压得肛口沉甸甸的鸡巴头子吞进去一点。

而周猛的屌头实在太大,即使周蔺聿的逼眼做了扩张,鹅蛋一样红到发紫的炮筒子,最粗的底座恶狠狠地卡在肛口,进不得进退不得退,急得周猛满头大汗。

周蔺聿也着急,下半身木登登的没啥知觉让他一直心里害怕,其实他看着强壮魁梧也不过是个才刚刚成年、渴望父母关爱的孩子,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痛不欲生,这会亲爹那根生命力强悍的鸡巴捅进他屁眼时的微微痛意,让他这盏枯竭的油灯又被注入鲛人雪白的油脂。可即使动不了,他下面那张吃过男人精液、知道该怎么讨好伺候男人鸡巴的骚母猪烂逼外面的肉褶蠕动着往中心合拢,像履带似的将粗壮霸道的冠状沟往逼眼里面运送,肉褶像许多橡皮筋,一圈圈勒在屌头上一起挤压黏膜,又疼又爽,周猛熊腰稍稍搭了点劲,彻底破开括约肌的阻拦,“噗嗤”一下落空感从屌头上传来,鸡巴头子猛地陷入滚烫的包围圈里。

“我操你妈的批!真鸡巴爽,骚母猪的逼肉今天这么烫,哦呼……里面好舒服,跟他妈的泡温泉一样!”周猛挺着腰杆,鸡巴头子像根黝黑的杠杆,插进被裹得看不清脸的木乃伊青年温度超过四十度的屁眼里,亲儿子的极品逼即使在麻药没过的情况下都他妈的骚得厉害,逼肉长满吸盘的章鱼触手拽着亲老子的恐怖巨屌往里面戳,“妈的!这么骚,上次老子没把精液灌进你这烂逼里,是不是骚母猪饿得不行了,贱货!等着,老子他妈的以后天天给你个臭不要脸的婊子灌精!”

周猛嘴里骂得脏,可心里却在默默念诵新学的口诀,下一刻,流经身体各处的金色元阳全部往丹田处汇聚,他只觉得自己像阿三那除了喇叭不响哪哪都响的面包车,里面满满当当塞了50个壮汉,就这还有数不清的花里胡哨男人要往快被挤爆的车门里钻,“操!妈的涨死老子了!”

口诀就像引走疯狂兔群的笛声般引导快把丹田撑爆的元阳导入尿道,再仿佛炸堤泄洪般从马眼里喷薄而出,凡人看不见的金色毫光在周蔺聿的肠道里熠熠生辉。

“小玉,快,运转心法!”

抵挡不住麻药后昏昏欲睡的周蔺聿差点沉入幽深的海面下,被爸爸喊声惊醒,愣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再不敢耽搁立即运转心法,将被爸爸鸡巴射进屁眼里黏稠的好似椴树蜜的元阳吸入身体里。

洋洋洒洒的金色元阳像女娲娘娘藤鞭尾端蘸的泥水,顺着周蔺聿磕磕攀攀的经络前行,像勤劳的工蜂,在破损严重的肉体里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