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天天肏!呜呜……天天给爹操!”刘琅靠在他爹的怀里,又连哭带说,将自己两条大腿抓得稀烂的手在周猛强壮的手臂上摩挲,透过濛濛水雾,他看着扒在门缝里只露出眼睛窥视自己、让他无数个夜晚不敢入眠的噩梦,像坨呕吐物似的趴在地上,自己的臭尿正像雨水似的浇在呕吐物的头上,“奶也给爹喝,呜呜呜啊啊……都给爹、全都给爹……”

风光霁月,死城开满五彩斑斓的小花。

【作家想说的话:】

不能拿正常人来衡量周猛爸爸,明明是个强奸犯,却还自觉是救世主被强奸的少年已经将他奉若神明……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摊手)

第027章 屁眼喷尿/当着亲妈的面被亲爹指奸屁眼/哭求虐腹/舌操喉咙

雄奶里蕴藏着惊人的阳气,这些阳气闪着点点金芒,仿佛融化的贵金属,从吞入食道的奶水里被分离出来,像坠向大地的星子一般,直直落入周猛的丹田里,沙砾般在盆腔里浮动。

周猛坐在刘琅的小床上,怀里抱着浑身赤裸湿黏的圆胖少年,刚射过精的黑屌还插在肥满的肠道里,享受着处男逼眼紧窒的夹磨,勾着腰歪着头,噙住刘琅被他暴力扇肿、好似蛇莓一样的奶头,腮帮子凹陷,像手术台下用来抽吸患者腹腔内血液的负压吸引器,粗暴压榨着少年初产的雄乳。

女人的奶水他也喝过,这发骚母牛被催眠后产的奶和他之前喝的没多大区别,就是腥味略重,不过周猛嘴糙的厉害,也压根不在乎,他的注意力全在身体内那些细小的金色沙砾上。

那些奶水里的阳气,他无论怎么用精神和意志去调动,都像一只只小蝌蚪似的在丹田内游动,根本理都不理他,周猛也束手无策,只能先将刘琅一只奶吃空,又噙住另一只鼓腾腾的奶子又咂又吸,熊掌还在吸空奶水、变得有些干瘪松弛的奶肉上抓捏,插在刚刚开苞的处男逼里的熊屌又他妈硬得像骑枪,撑得刘琅逐渐恢复知觉的肛口火辣辣的疼不说,那种被填满被撕裂的饱胀感,让刚刚尝到男人滋味的少年仿佛宫缩乏力的产妇,被助产士拧几把奶头,子宫平滑肌开始绞榨似的逼眼子蠕动嗦吸。

刘琅逼眼里插着男人大屌,奶头被又嚼又吸,整个奶子酸胀痛麻,他挺着胸脯,两只手臂软软地抱着男人刺猬头,从没觉得在这间让他除了紧张焦虑就是恐惧阴郁的卧室,能让他如此放松真想这样抱着他一辈子不撒手,逼给他肏,奶给他吃。

可下一秒,手机铃声就将他的虚妄戳破,像小美人鱼在阳光下的泡沫。

“爸爸刚忙完,马上就回去了,嗯嗯,知道知道,好好,马上就回马上就回。”

刘琅仰头看着直起身粗鲁地用手背抹去嘴角湿漉漉的奶水,凶悍的脸上露出温柔笑意,心里失落至极,空落落的,像被刀在心脏剜了一块他就是因为儿子被刘昌雄欺负了,跑来报仇的……

周猛喜滋滋挂断小儿子打来催他回家的电话,熊掌夹住刘琅胳肢窝,将他从自己冲天炮似的鸡巴上拔起来,轻松地就跟拔萝卜一样,被干成大洞的逼眼子“啵”的一声,哗啦一下喷出一大滩淫水。

“操!不愧是母牛,水真他妈的多,怪不得老子鸡巴在你这烂逼里越肏越爽!”喷出的淫水将周猛裤裆全都打湿,又吸取处男逼里纯正阳气的周猛也不生气,卷着舌头在少年被他嚼得烂糟糟、还在慢慢滴着奶水的奶头上舔了两下,咂着嘴,“把衣服穿上,跟爹走,爹带你去别地住。”

刘琅暗淡的眼睛里腾地亮起光,顾不得困疼得仿佛刚生了孩子的骨盆和钝痛的肋骨,还有烧红的钝刀在肠壁上拉扯的逼眼子他就跟被老牛踏了一脚的小青蛙,浑身上下没一处好,急急忙忙套上衣服,又开始拿出包,往里面塞东西。

“行了行了!这些破破烂烂就别拿了,住的地方都有,去了少啥东西跟助理说,让他给你买!”周猛不耐烦,扯过他洗得泛白的帆布包,没想到竟扯出一张数学卷,卷头大大的红色120让他粗鲁的动作猛地一停,他看了看这120,又看了看被他一通暴操,干得焉了吧唧的刘琅,“这是你的卷子?”

刘琅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周猛大喜,心里直呼自己捡到宝了两个儿子学习都不争气,这小家伙不但长了个耐操的软肥逼,还能产奶水给他喝,学习居然还这么好,天生给他周猛卖命的货色。

“不错不错!好好学,学的好了,以后爹不但供你上大学,还供你出国留学!学好回来了,爹的公司就交给你打理!”画大饼谁不会,尤其是周猛这种毫无下限的流氓。

从小到大,从没得到过夸奖的刘琅,苹果似的圆脸蛋红扑扑的,一大一小的眼睛里闪着光,被催眠的他只觉得士为知己者死也不过如此,跟着才认得爹,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间带给恐怖与压抑的房子,将那滩呕吐物彻底抛在脑后。

把这根有极大潜力的小韭菜送去平时用来包养女大学生的小平层,又给专门接洽他这些情妇的助理打电话,让他安顿好这根被他一顿操,操得伤痕累累的韭菜,立即便驱车返回家中,一路上心里热乎乎的,想着他那个大屁股小儿子,刚在别人儿子的小软逼里发泄过的鸡巴照样不安分地跳动。

“回来了。”周猛用夹克捂着被淫水浸透的裤裆,刚进屋子,他那给他生了两个宝贝儿子的老婆赵玲玲从剧本后抬起头,美艳的脸蛋上挂着眼镜,将她极具攻击性的气质柔和了几分,她吸吸鼻子,“一身臭汗味,快点去洗洗,你儿子还在厨房煮甜汤给你喝呢!”

客厅尽头是用玻璃门隔开的开放式厨房,周猛一眼就看见又换了件卡通体恤穿的大儿子正拿着汤匙在锅里搅动,亭亭玉立地好似娴静的玉殿春。

周猛这种没文化的野熊嚼不出味来,只看小儿子那清爽的发根和白皙雪腻的脖颈还有包在薄薄睡裤里浑圆挺翘的大屁股就浑身冒火,恨不能冲进厨房一把撕开他的睡裤,一鸡巴捅得宝贝疙瘩惊声尖叫。

他心不在焉地跟老婆和她的助理招呼两嘴,就急匆匆回房冲了战斗澡,便一头扎进厨房里,隔着玻璃门,在赵玲玲和她助理的眼皮子底下,从后面一把抱住小儿子丰硕的身子。

“呀啊!”周蔺云发出惊呼,又急忙咬住嘴他亲妈还在外面,就隔了扇玻璃门,只要她一抬头,就能看见紧紧抱在一块的父子俩,“别、别在这!妈妈在外面呢!”

昨天晚上被他爸爸操得脑子里都是精液的周蔺云,甚至生出要当着亲妈的面和她的丈夫做爱交媾的豪气,这会理智回笼,又羞又怕在周猛熊抱里又扭又挣,一颗心在腔子里像扑腾的小鹦鹉,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生怕被妈妈发现自己的亲儿子和生理学父亲已经背着她搞上床,母猪屁股里夹着的嫩逼眼子都被她丈夫的大鸡巴给操肿了。

“给老子亲亲!妈的,老子在外面忙了一天,就想吃儿子的小嘴!”鼻子里都是儿子身上清爽的橘子香味,周猛不顾儿子挣扎,左手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扳过了,自己也跟着探头过去,像扑击的蛇一口叼住儿子血痂还没完全掉完的小嘴,右手从卡通体恤下摆里摸进去,一把揪住周蔺云平坦的只有一丁点的奶肉。

“唔嗯!”周蔺云仰着头被亲爹用舌头蛮狠地撬开贝齿,肥厚的舌头出溜一下滑进来,周蔺云瞬间想到自己平时看的日漫小本子里,那些把小受用粗大滑腻的触手上捅下操的章鱼。

周蔺云饱满的嘴唇被爸爸的大嘴全都包住,肥大的像猪口条的舌头极为野蛮,毫不顾忌儿子的惊惶在他口腔里翻动,粗粝的舌面在周蔺云舌腹部光滑的舌系带上磨擦、舌尖绷直模仿鸡巴在他喉咙深处顶操、要么就像痴汉似的与他纤薄的舌头绞缠不清……

周猛不要脸地将自己嘴巴里的口水全都渡给儿子,还用手抬高他的下颌,使他不能吐出来只能乖乖全都吞进肚子里,呛人的烟臭味在周蔺云里脑子里炸开,亲爸的口水甚至还夹着一点点奶腥气,他无暇顾及这点奶腥味是哪里来的,只能仰着头被亲爹的舌头操自己的嘴逼,还拼命用眼角余光紧紧盯着正面对着厨房坐在沙发上,正低着头看剧本的妈妈。

“嗯嗯……”周猛的口水太多,周蔺云吞不及,多余的顺着他的嘴角往外溢,又被包住他整张嘴的周猛吸溜回去再次渡回给他。

周猛拇指和中指揪住他小巧又挺立的奶晕,将缩在奶晕里的奶头高高顶起,像被人爱戴的英雄那样。曲起食指,指尖娴熟地在他微微肿胀的小奶头上快速剐搔,被亲爹开发过的奶嘴儿格外敏感,一簇簇火花从被搔得好似拳击手的梨球般的奶头里迸发,带电的火花星星点点落在胸口和肋间,电得他小肌群不断抽搐。

仰着头被爸爸嗦舌头嗦得舌根发麻的周蔺云心里慌乱如麻,既想阻止父亲的兽性控制不住地将奶子往亲爹手里送。

他害怕到了极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被妈妈发现自己和她的丈夫偷情会有什么样可怕的后果在等着她,可他也爽到极点,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极限偷情,让他浑身颤抖,宽松睡裤里手指粗的小鸡巴颤颤巍巍地勃起,仰着头从被动承受父亲舌头操嘴逼,缩在喉咙的小舌头像条灵蛇窜出与爸爸的舌头绞缠,鼻子里发出急切又骚浪的哼声,简直比周猛还要疯狂,恨不能将勾起他欲火的舌头拦腰咬断、吞进肚子里。

儿子仅仅是被他吃嘴捏奶头就开始发浪,周猛被蛇放大的淫欲熊熊燃烧,一把拽下小儿子的裤子,手指挑起他勒进屁股肉的三角裤衩边子,蛮不讲理地钻进去。

“唔嗯嗯……”屁股和大腿一凉,再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抓捏肥美瓷实的母猪屁股,周蔺云烧呼呼的脑子瞬间像泚了冰水一样,他摇着头挣脱对方舌头的强暴,大着舌头阻止亲爹,“不!爸爸,别在这里,不行不行!妈妈会发现的!”

“不会的!乖,把腿分开,爸爸就摸摸你的逼眼子,昨天晚上爸爸操得有点狠,看看还肿不肿?”周猛像所有“只再外面蹭蹭,不进去”的渣男那样,一步步逐渐瓦解开始发骚的儿子,“爸爸不抱你了,就站旁边,妈妈看不见的,听话,爸爸就摸摸!”

老实到有些傻的周蔺云偏头看了眼客厅里还在和助理认真讨论剧本的妈妈,两条腿颤悠悠地分开,“那……唔嗯~那你就摸摸……别做其他的……”

“摸摸,爸爸就摸摸宝贝的逼眼!”周猛果然放开怀里的儿子,站到他身边,从客厅看过来,只能看见并排站着的父子俩,他们腰部以下的位置都被正中间的岛台遮挡。

周猛单手野蛮掰开儿子夹在一起的绵软臀肉,长着厚厚老茧的中指从臀裂顶点往下滑,粗粝的摩擦让周蔺云丰盈的屁股肉抖做一团,雪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出莹润光泽,仿佛油脂丰厚的重乳酪蛋糕。

“还肿呢!骚婊子这么不耐操,老子他妈的昨天晚上就干了你一次,逼眼子还肿得跟你妈的鱼嘴一样!”周猛有一层硬壳的指腹细细地在周蔺云丰美如水草的肉褶上摸了一圈,全都肿得亮晃晃,周猛摸上去肛口上的褶子高高翘起,东倒西歪的,仿佛荷叶口袋被扎紧的收口,“操!我看还是操的太少了,老子多给你个贱逼捅一捅就好了!”

说着,他就卯着劲,中指往周蔺云夹紧的逼眼子里钻,像条钻泥洞的黄鳝。

“啊!”原本就像塞了朝天冲的逼眼被猛地一捅,疼得他叫出声,可声音刚出喉咙就硬生生被他自己掐断他一直盯着客厅的余光里,妈妈刚好抬头看向厨房,周蔺云浑身僵硬,大气不敢喘,机械地拿汤匙搅动锅里越煮越黏稠、好似他骚逼里分泌的骚水一般的甜汤。

所幸,妈妈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头不再关注挤在一起煮甜汤的父子俩小儿子从小就跟爸爸亲,只要周猛在家,小儿子就跟长在他身上似的,她压根没察觉出这两头乱伦的畜牲正当着她的面用手指在屁眼里抽插。

“不要!你快点拔出去!”虽然妈妈只看了一眼,胆小如鼠的周蔺云还是差点吓破胆,心脏都跳到了喉咙眼,他夹紧肥满的母猪屁股,左摇右摆,像带着崽的母熊躲避发情公熊的攻击,“求求你了爸爸,别、别在这里!去、去楼上,去楼上卧室云云给爸爸操小嫩逼……”

周蔺云像个无条件妥协的母亲又像被渣男pua惯了的傻姑娘,在爸爸的强硬下再次做出让步。

“叫老公!”正在兴头上的周猛,低头瞧着儿子摇得软肉狂甩的雌臀,鸡巴又胀又疼,紫黑色的屌头从睡裤都松紧带里钻出,他的中指就着逼眼里流出的水粗暴插进肛口里,一进去就陷进一团软泥中,“操!这是啥?臭婊子塞啥东西进去逼眼里?”

“啊哈……疼、嗯呜……”刚刚开苞就被连着操了两次,周蔺云再极品的逼也有点受不住,被磨到差点起火的肛口嫩肉又辣又疼,他下意识地夹紧,可越夹紧摩擦力越大,越疼,可没办法啊,他肚子还胀得像怀娃婆似的,只能盼着爹给他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香、香皂啊啊……呜呜呜……老公昨天晚上塞进去的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