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可就是这仅有的几个字,和小儿子的表现,足够周猛拼凑出完整的事件他恨不得锁起来的旷世珍宝被野男人侵犯了!

周猛的怒火像爆炸的加油站般爆发,脸上的横肉不断颤抖,眼角抽搐,后槽牙咬得咯吱响。

居然……

居然敢动他的人!

周猛从小就在社会底层打拼,什么肮脏污秽没见过,更将原本性格就狠辣的他打造得越发暴虐,只不过现在事业有成,娇妻爱子,收敛许多。

但“小儿子被野男人侵犯”这件事,将他沉睡在心底的猛兽唤醒。

“啊!”搂住周蔺云的手几乎将他肩头捏碎,周蔺云发出痛苦的叫声,“疼!爸爸疼!”

儿子的痛呼声将即将暴走的猛兽暂时压制,周猛按捺住想要手撕那个敢动他宝贝的野男人的狂暴怒火,当务之急是安抚心灵和肉体受到双重伤害的云云。

“云云,这不是你的错!”周猛同样通红的眼睛盯着儿子裹着眼泪的美丽眼睛,表情严肃而郑重,“你不脏!很干净、很美丽,你看!”

周猛大手抹去穿衣镜上的水雾,周蔺云怔怔地看着自己映在镜中柔美丰腴的仿佛欧洲油画上的女神般的肉体。

“是不是很美?”周猛弯着腰,右手扶住儿子细腻如玉脂的右肩,成熟男人被烟草熏到有些暗哑的声音像森林里的妖精,蛊惑人心,让原本就对爸爸言听计从的周蔺云慌乱如麻的内心渐渐平缓,青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

这时,全身赤裸的他突然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顶在他左臀上就在被刘昌雄用鸡巴顶过的同一个位置。

被野男人侵犯而使得他暂时忘记身后这个男人,昨天晚上突然狂性大发将自己处男屁眼开苞,大鸡巴差点把自己肠子捅穿,还射了一大堆精液,害得他早上起来在马桶上坐了半天才排干净,今天去学校,肚子里一直不舒服,涨呼呼的,里面好像还插着东西似的。

好大……

比刘昌雄的大多了……

被蒸汽蒸腾得晕乎乎的周蔺云脑子里突兀地冒出这个念头。

他应该躲开,不该继续窝在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怀里。

周蔺云这样想着,可是他从镜中看见爸爸红着眼睛,发出野兽光芒般的眼神在自己的一红一白的奶子上、肉乎乎的肚皮上、胯间那根粉玉似的小鸡巴上还有丰腴如女人般的大腿上贪婪流连,他却更软得像抽了嵴骨似的,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鼻腔里充斥着雄性气味,一股热流从股间溢出,滴滴答答淌在地面,被湍急的水流冲走,甚至左肩那被硬毛刷刷到血珠不断渗出的一片红,都像偷偷探出墙头的红梅。

“嗯~”周蔺云鼻腔里哼出粘腻的呻吟,被爸爸打到青紫的屁股微微翘起,像发情的母金丝熊一般轻轻在男人鼓起一个大包的裤裆上轻蹭。

玩过的女人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的周猛,如何不知自家儿子发骚了。

“云云,你的小鸡巴硬了!”

周蔺云的粉鸡巴软的时候只有食指粗细,即使勃起后也短小的可爱,鸡巴皮子也长,像个围脖似的箍在龟头上,只露出一个深粉色的小尖尖,被周猛在耳朵后面喷出的热气,激得小龟头颤颤巍巍吐出一口晶亮的淫水,两颗毛栗子似的小卵蛋挂在鸡巴下面,晃晃悠悠好似拴在猫咪脖子上的铃铛。

“爸爸今天可没碰过你,你就自己发骚,真的是个欠操的小婊子!”周猛一部分怒火转换成性欲,强忍着把儿子按在镜子上掰开屁股把鸡巴强插进去的冲动,“昨天晚上老子的大鸡巴没把你的小骚逼喂饱吗?”

说着,用力往前狠狠顶胯,顶得周蔺云像条桃花鱼似的在他怀里弹跳,前面粉玉鸡巴“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淫水,透明的淫水顺着又开始模糊的镜子滑落。

“啊哈啊哈……爸爸……”周蔺云这条被男人鸡巴驯服的母犬,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只要被爸爸的鸡巴顶住屁股,屁眼里就痒得好似钻了一百只行军蚁,只想要大鸡巴捅进来好好帮他止止痒,“痒……”

他迷迷瞪瞪地视线落在镜中这个既是自己亲生父亲又是自己男人的周猛,突然发现,被刘昌雄用鸡巴抵住,自己只觉得恶心和害怕,被爸爸鸡巴顶屁股,他却逼眼痒得希望他快点干进来。

我、我的男人……

这就是用大鸡巴干我小逼的男人……

“臭婊子!哪里痒,爸爸帮你!”周猛一把握住儿子硬邦邦的小鸡巴飞速上下撸动,鸡巴太小,龟头只在他的掌中心,鸡巴皮子被指根的厚茧磨得一会内扣一会上卷,柔嫩的龟头像被在和小石子一起翻炒的糖栗子似的,又疼又爽。

“啊~啊啊……啊哈啊哈……逼痒……爸爸、儿子的小骚逼痒……”周蔺云被爸爸撸鸡巴,爽得两条长腿又夹又挤,肥大的母猪屁股往后缩,在周猛鸡巴上扭来扭去,“啊啊啊……好舒服,儿子的小鸡巴好舒服啊……”

周猛被小儿子的骚样刺激的鸡巴头子从家居裤的松紧带里钻出来,黑紫的龟头吐着前列腺液在周蔺云腰肢软肉上碾压。

亢奋的周猛突然想到,宝贝疙瘩的这副发情母狗一样的骚婊子贱样,今天下午竟然被另一个野男人全都看完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儿子嫩逼也被另一个脏鸡巴奸进去,抱着他肥大的母猪屁股疯狂操干,干得逼肉外翻,腥臭浓精灌进他的逼眼里。

说不定,这会儿子的逼眼里还噙着野男人的精!

“啊!”躺在爸爸怀里,扭得像条蛇一样的周蔺云突然叫出声,淌着骚水的屁眼突然被捅进一根手指,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竟让他小鸡巴射出一股精液,“啊啊啊……呜嗯……出来了……啊哈啊哈……好、好舒服……”

射精的高潮让他软得根本站不稳,屁股往后一靠,将插进屁眼里的手指吃得更深,里面尝到男人鸡巴味的肛肉,像嗅到血腥味的食人鱼般蜂拥而至,拼命碾压操进来的手指。

看着儿子一脸媚态的骚逼痒,周猛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抽出被肛肉夹得生疼的中指,连同食指无名指一起再次粗暴插进去,在被另一个男人肏过的逼眼里粗暴抽插,“你个骚逼,老子就捅进去一根手指,你那个根小烂屌就能射精!你就这么欠男人肏吗?下午那个野男人的鸡巴肏了你几次?!”

指尖每次都能抵着前列腺操进去,周蔺云盆腔里又酸又胀,一汪接一汪骚水从刚射过精的尿道里涌出,激得黏膜水肿的尿道痉挛,越发爽得他大腿肌肉抖个不停。

周蔺云像个吸人精魂的女妖精似的,柔软的双臂向后反折,抱住亲爹的脑袋,将自己还结着血痂的嘴唇在他硬碴碴的黑胡茬子上轻吻,还探出香气十足的舌尖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上舔舐,“啊~你、你吃醋了……”

在昨天之前,他明明是个成天为恼人的学业发愁的普通高中生,结果被自己亲爹鸡巴把屁眼肏开灌精,仿佛是小杰克的豌豆似的,一夜之间发芽抽条,再从生长期转变为生殖期,迎风招摇的枝头竟结出一串串肥满的豆荚,饱满的种子将豆荚撑得鼓鼓囊囊,下一刻就要爆开。

“我、啊哈……我被野男人肏了小骚逼,你吃、吃醋了……”周蔺云踮着脚尖,无师自通地故意将自己的前列腺往手指必经之路上送,让身后男人好好伺候自己。

明明是学花样滑冰的,却一身肥满雪腻的皮肉,双臂向上舒展,纤长的手指在男人冒着热气的刺猬头上爱抚,扭着腰,一边能清晰看清他的肋沿和裹着脂肪、好似玉如意的肋骨,另一边的软肉则堆挤出肉棱子,仿佛被风吹得一浪接一浪摇曳的大花飞燕草,鼓胀的阴阜下,稀稀拉拉淌着淫水的粉鸡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宠臣的爱抚,两条饱满结实的长腿难耐地搅在一起互相摩擦。

“你这个吃人的骚货!”快被自己的猜测和想象气到发疯周猛一口噙住在自己脸颊上舔吸的红唇,指头疯狂在儿子逼里抽插,将骚水插的“噗呲噗呲”响他的手指在里面操了这半天,也没摸到男人的精液。

周猛突然从极度的愤怒中缓过劲,这种仿佛宝物几经周折、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心里的爱意在胸膛里胀得像屁眼被在消化道里泡胀的豆子堵住的老鼠,急切地想要发泄出来。

两人的舌头像交配中的蛇,裹着涎水互相绞缠,难分彼此,周蔺云下唇上的血痂早就被亲爹啃掉,溢出的鲜血染红两人嘴角的涎水,口腔里蔓延的铁腥味让周猛更加疯狂,仿佛吃人的大白鲨,恨不能将这心尖尖上的人吞进肚子里,再不叫任何人觊觎!

突然,享受亲爹前后伺候的周蔺云猛地扭着腰,想把鸡巴从男人熊掌里抽出来,噙着男人舌头的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要、要射了……爸爸、你别弄了……”

“想射就射,爸爸帮你接住!”周猛像头饿狼似的,怎么也吃不够儿子的香唾,他现在吸饱阳气,精力充沛,也不需要专门吃口水,只是心爱的儿子主动献吻,他就像被狐狸精蛊惑的殷纣,明知飞蛾扑火也难以自持。

“不……哈啊哈啊……不想射……”周蔺云踮着脚,用肥满的屁股缝去夹男人顶在腰上、像块火炭似的龟头,龟头裹满汗水和前列腺液,像条滑不溜丢的胖头鱼根本夹不住,急得他屁股越翘越高,腰肢弯出下弦月,“想、想被爸爸的大、大鸡巴肏射……”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大鸡巴操进肠道深处,那个他也叫不上来名字的地方,周蔺云脑子里似乎已经进入高潮前驱期,双腿绷直,屁股坐在爸爸龟头上拼命颠。

周猛满头大汗,像头上千斤的棕熊从后面袭击体脂率高、口感好的女人,把脸埋在小儿子汗湿的脖颈上,拼命吸着他甜美的体香,明明自己鸡巴被滑嫩的屁股磨得快爆炸,却还不忘挑逗儿子,“叫老公,叫老公我就操你的骚逼!”

“呃啊~”春情荡漾、满脑子鸡巴操自己痒得挠心抓肺的骚逼,周蔺云只听见这个特定的称谓,就不由得发出骚浪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