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1 / 1)

即使他在办公室抠屁眼被保安发现,都还站在他的角度替他着想、坚定相信他维护他的好老师!

怎么会呢……

“啊啊啊呜呜呜……你、你是老师啊!怎么、怎么能做这种事……”实在无法相信的何余用尽全身力气,将被龟头卡在肛口的中指拔出,无辜肛肉也跟着被翻卷出来,他强撑越发酥软的身体去推拒身后施以兽行的老师,哑着干涸的嗓子试图唤醒陷入癫狂的老师,“拔出去!把你的鸡巴拔出去!求你了,老师、老师不要啊啊啊啊……”

“是你自己求老师帮你抓虫子的啊!”被他喊做老师的癞蛤蟆反将他的手腕一把钳住往后扯,腰胯用力前顶,被玩出兴味的肛肉仿佛谄媚的弄臣,立即冲上来吸嗦越插越深的男人生殖器,绞紧的肠壁带来的挤压感爽得刘昌雄脸上肥肉都在颤抖,“老师在帮你啊,用老师的大鸡巴帮你抓虫子!好紧,哦呼嘶哈……男高中生的处男屁眼好紧,哦哦呼呼……老师的鸡巴好爽……小余小余,放松点,你的虫子太深了,老师要把鸡巴全部插进去才能抓住虫子!”

“不抓了!呜呜呜呜……我不抓虫子了,好疼啊啊啊……你拔出去、把鸡巴拔出去啊啊啊……”双手被反剪的少年在淫药和层层叠加的快感折磨下根本无力反抗,脑袋发懵,根本难以接受现实,他弓着腰脚下踉踉跄跄想要逃走,可身后将鸡巴头子插进学生稚嫩屁眼的老师仿佛农场主,将企图出逃的小羊羔拴住脖子压回羊圈,“老师!你快醒醒,我、我是你的学生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啊!别插了,好疼啊!求求你了老师,快呜呜呜……快醒醒……”

“我知道啊!你是我学生何余,老师早就想干你了,你的小屁股成天在老师面前扭来扭去!老师可是知道,他们都喊你娘娘腔、死人妖!骂得没错啊,像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人妖长大了肯定是要去卖逼,与其卖给陌生人,不如卖给老师!”刘昌雄两手从少年腋窝下掏到前面,双手用力抓住胸口柔软的奶肉,奶肉不多也不少,堪堪能抓起一小把,肥短好似胡萝卜的手指用力揉搓娇软奶肉,胯下也跟着使劲往何余被撑开的肛口里挤,“老师给你免费补了这么久的课了,也该你好好报答老师,嘶呼……老师知道你没钱,没钱不要紧,就用你的处男小屁眼抵账就行!”

刘昌雄的鸡巴短粗短粗的,何余的屁眼又被提前玩得湿软松弛,没怎么费力气散发着腐臭的脏鸡巴就全都干进去,粗硬的阴毛刺在被抓出红痕的屁股上,又疼又痒,老杂种被肥肉包裹的耻骨还使劲往上顶,饿怂得就差把两个猪卵蛋也塞进去。

“不呜呜呜呜、我不要……我给你钱啊啊啊啊……我不要卖逼啊啊啊啊……拔出去、好难受快点拔出去!”何余屁股不停往前缩,可肏进他肛口里的男人鸡巴仿佛捕蛇人的铁叉,狠狠插在无辜小蛇的七寸,将他死死钉在原地只待等死,没有任何伺候男人经验的屁眼从最开始撕裂般的疼痛,没几分钟,酥麻骚痒很快便替代剧烈的疼痛,少年的顽强挣扎在药物作用下像个尴尬的笑话,“唔嗯~哈啊哈啊……不、不要……求求你了,刘、刘老师……啊~别、别顶了,好难受唔哇啊啊……”

眼泪从眼眶里止不住地流,何余像条被死了老婆的老鳏夫用拖网捕捉的小人鱼,不但要流出大量可以变成珍珠的泪水,还要时刻打开泄殖腔供老鳏夫发泄欲望。

怎么会这样啊啊啊……

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我啊啊啊……

什么、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少年像被深渊凝视的天使,满脸绝望与凄惶,柔软的肉体被猪头恶魔禁锢在怀里,象征贞洁的屁眼被螺旋鸡巴狠狠奸操,雪白羽翼如雨般散落,露出血淋淋的骨架。

“难受?!哈啊哈啊……哪里难受,你这小鸡巴都尿了,撒谎精!明明老师的粗鸡巴把你的骚屁眼干得爽上天,嗯?这么多水,你是不是尿了?小狗狗,这么大了居然还乱尿尿,老师得好好教教你!”强奸犯左手一把抓住何余发育差强人意的小鸡巴,拇指用力去抠他被过长包皮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龟头,右手还用手指提着奶头像碾死会爆浆的蚜虫那样粗暴揉搓,“还是个小包茎,长这么大了包皮都没割,你好好伺候老师,哦嘶呼呼……把老师的鸡巴伺候舒服了,老师出钱带你去割包皮!”

何余缩在包皮里的小龟头像支刚刚从土里钻出脑袋的春笋,被公野猪用獠牙刨出来,撕掉粗糙外皮“嗑嚓嗑嚓”地吃掉。刘昌雄粗暴地用指甲剥开少年过长的包皮,像纱裙似的堆叠这冠状沟下,粉嫩的龟头像个套着颈托的小倒霉蛋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啊啊啊啊啊……”被老师用两根手指搓弄娇嫩龟头,火辣辣的疼中夹杂着难以启齿的舒爽,何余的屁股下意识往后躲,却又将刚从屁眼里拔出去的鸡巴吃进肛内,脸颊还被癞蛤蟆腥臭的舌头不停舔舐,前后夹击带来的强烈快感像灭世洪水般将被主抛弃的少年彻底湮灭。

“你这随地大小便的小贱狗!老师还没开始玩你呢,你的小鸡巴居然射精了!”刘昌雄握住何余软塌塌的鸡巴随意甩动,就像甩着一根充电线,肛肉也受到刺激,收缩地越发用力,肠壁挤压带来的爽感让野猪开始发力,“不听话的学生和小狗,都要受到老师的惩罚!”

人面兽心的老师将学生瘫软的上身推到在椅子上,双手狠狠抓住他肥满的屁股肉,像抓两个把手似的,粗短的猪鸡巴在少年甚至没有流血的肛口里奋勇操干,肉嘟嘟的大屁股被拍出阵阵肉浪,分泌大量淫水让强奸犯能肆意妄为的抽出肏进,惬意享受处男最纯真不过的屁眼。

“唔嗯~轻啊啊……轻一点……要、要顶坏了……”少年趴在湿滑冰凉的椅面上,被身后传来的大力顶得一耸一耸,捏得充血好似蛇莓的奶头夹在椅面与身体的缝隙中扯得脖子像企鹅一样老长,滚烫的男人生殖器在他逼眼里疯狂抽插,明明不是用来做爱的器官居然又酥又爽,太过强烈的刺激使得原本还挣扎闪躲的屁股非但不再逃跑反倒还像热情的老鸨似的迎上去,用湿软泥泞的肛口去承受男人的欲火,“里、唔嗯啊啊……里面也、也要……里面、好痒啊啊啊……”

刘昌雄的鸡巴粗倒是粗,可是太短了,甚至连男孩屁眼里二道门的门槛都摸不着,可何余是可怜的也是幸运的,即使被破处,却也只是是肛口肉褶被开苞,而他藏在肠道深处的二道门和三道门甚至是G点骚肉完好如山巅白雪,留待属于他的良人再次占有与欣赏。

可在这时,这份幸运于何余却是严苛的折磨,骚痒如燎原野火从肛口蔓延,肠道深处也同样不可幸免,翻涌的肠肉蠕动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咕咕唧唧”的肠鸣音格外亢进,大量淫水从上游冲泄而下,仿佛破堤的堰塞湖,冲毁无数房屋良田,他使劲往上拱屁股,谄媚讨好求自己老师再肏得深一点,重一点,帮他把钻到最里面的“饶虫”全都抓出来,“受不了了!呜呜呜……老师,里面、求你了、用力啊用力!唔嗯嗯~里面好痒,虫子都、啊啊啊……都跑到里面去了……好难受啊呜呜呜……”

粗重如牛的男人喘息、少年带着哭腔的浪叫和皮肉拍打的粘腻声以及屁眼被操干顶撞的隐秘水声在安静的只有空调运转噪音的办公室里响起。

“骚货!欠干的烂玩意,还嫌老子鸡巴短,操死你个卖屁眼的臭婊子!”越缺什么就越在意什么,鸡巴太短的刘昌雄满脸恨意,少年压根就没说鸡巴短他自己心虚颠倒黑白,掐住何余湿滑的臀肉,像骑马似的疯狂顶撞,淫水被粗短的鸡巴捣得发粘,像纳豆搅打后的黏丝,肉褶被干得越发松弛软,爽得刘昌雄腰眼发酸,“操你个骚货!老子干你,你他妈的连逼血都没出,肯定早就被别的男人干过了,居然还有脸嫌弃老子鸡巴短!该死的贱货!”

刘昌雄像朊病毒感染大脑的疯牛,疯狂顶撞已经被奸操得瘫软无力的学生,那狠劲,恨不能一鸡巴把这烂货肏穿、肏死!

无力支撑身体的何余被撞得向前耸,脑袋连同肩膀一齐倒栽在椅子侧面,绵软的手臂垂挂两侧,像一串被人拔出泥地的落花生,湿漉漉的头发好似扫帚在地上扫来扫去,眼泪从上眼皮流经细淡的眉毛,融进发根消失不见。

“唔!”大脑充血的何余被压得发出短促的鼻音,刘昌雄偏着腿彻底骑上他的屁股,斜着身子一手按住他被撞得通红的屁股,一手扶住椅背直上直下在学生处男屁眼里做最后冲刺。

“好舒服!哦哦哦呼呼……要他妈的射了!在高中生屁眼里要射了,精液内射,男高中生的屁眼要喝老子脏臭的浓精!”肥胖如猪的数学老师狠狠墩在何余的屁股上,将他肥软的屁股压成摊饼,青黑卵蛋不断收缩,仿佛为虫母注入生殖液的雄虫肥大肚皮般忽闪忽闪,耻骨死死抵在少年肛周,一大股发黄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击打在水肿糜烂的肠壁上,紧接着一股又一股黄浊液体迸射,全都灌进还在疯狂蠕动的肛肉里,让这片处女地彻底打上他刘昌雄的烙印,“射了哦呼哦呼……射了好多,好爽嘶哈嘶哈……全都射进学生的肠子里了,太他妈的爽了……呃呃呃……舒服……太舒服了……”

被树荫遮挡的办公室外,斑驳的橘红色落日余晖洒在路过的两名少年身上。

“我爸说这次我要考进全年级前30,暑假就带我出国玩,地点任我选!”

“操!还是儿子命好,爸爸要被送进全封闭训练班里疯狂补课了……我他妈的真想一头撞死在他们两个面前!”

声音伴随着刺耳的蝉鸣逐渐远去,在这个即将放暑假的夏日里,肥腻如癞蛤蟆的男老师骑在少年身上,用从境外网站上买来的长效催淫剂彻底改变了少年的现在与未来。

“呃哈呃哈……里、里面痒、虫子都跑进里面去了……老师、老师用力……抓虫子啊啊啊啊啊……”身段秀美挺拔的青年仰躺在大床上,两条修长的双腿被身形坚实有力的男生扛在肩膀上,被迫打开的屁眼已经让男生既粗且长的鸡巴干得肛肉外翻,这肛肉全然不像他小时候那般嫩红,暗红斑驳的一看就使用过度,何余挂着泪珠的睫毛颤抖着,仿佛盛雨的蝶翅,圆丢丢的黑眼珠茫然望着虚空,如同他陷入过往痛苦梦魇的灵魂,“好、好多虫子呜呜呜呜……抓不完、屁股眼里好多虫子、老师怎么办呜呜呜……老师再用力一点、里面太痒了,虫子在吃我的肠子啊啊啊啊……”

“小鱼!”阳光帅气的男生紧紧搂住爱人,耳鬓厮磨间,嘴唇紧紧贴在青年被泪水打湿的鬓发,“小鱼醒醒啊!你、你长大了!你已经长大了!”

男生的内心充满恨意和怜惜,只从每次爱人在高潮将至时的胡言乱语中便能窥见他少年时的凄惨遭遇。

他好恨!

恨自己没有早出生几年,恨自己没能保护年幼的爱人,恨自己想报仇都不知道该去找谁……

“不行了……好难受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呜呜……老师老师用力操我……啊哈啊哈……我要死了……”青年割过包皮的粉嫩鸡巴被男生长着黑色毛发的腹肌摩擦,红褐色的肛口被狰狞凶悍的鸡巴操得逼肉卷进翻出,淫水搅打成细腻的泡沫,三道门里的骚肉坨子也被肥硕的龟头伺候得极为舒爽,屁股被撞得山响的何余在无法摆脱的幻境中攀上高峰。

男生伺候着爱人屁眼让他前面的鸡巴射精,而自己还插在肛内的巨屌被挤压碾磨,折磨得下腹困痛难忍他的爱人极为挑剔,只要他自己被操射,就绝不允许男生继续在里面操干,更不许他射进去。

何余僵直的眼珠缓慢转动,视线逐渐聚焦在还紧紧抱住自己的男生那英俊立体的脸庞上,被野火燎过的声带发出干哑难听的声音,“起来……哈啊哈啊……重死了……”

男生不敢耽搁,从爱人湿黏绞紧的屁眼里缓缓抽出还鼓胀的巨屌,挤压摩擦产生的快感令他不由得发出暗哑的低喘。

上翘的龟头卡在肛口,恰好抵住青年肿胀的前列腺,青年抖了一下,越发不满,“快点拔出去!”

男生强忍着继续肏进去的冲动,后扯腰胯,“啵”的一声,熟红屌头勾着松弛的肛口上缘弹出,带出一大捧骚水,雨点似的泼洒在青年剧烈起伏的白皙肚皮上,合不拢的肉洞“哗啦”一下淌出溪水般的液体。

何余闭上眼睛,平息片刻,实在忍受不了浑身湿黏和肛内被抽插后留下的酥痒这种感觉让他恶心!

永远填不满的性欲和屁眼里被抽插后的触感以及病态的洁癖像一把锯齿刀在青年身体和灵魂上切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无休止……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男生的脸上充满寂寥和悲伤,他爱何余,他的鸡巴也只操过何余的屁眼,他想和他一起长长久久地生活下去。

男生用纸巾随意将未发泄的鸡巴擦干,下床捡起衣服往身上套何余很讨厌床伴在他洗完澡还留在家里,男生开始不知道,差点就被迫从轮值的床伴名单中被剔除,他跪着求了好久才换来继续伺候的机会。

表现的不好,一样会被踢掉。

他急匆匆穿好衣服,再将污染的床单换掉,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这才恋恋不舍地又看了看浴室里属于许多人的爱人,失落离去。

头发湿漉漉的何余裹着浴袍出来,看见床头上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