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你的逼肉可真美!啧啧,母猪逼肉,那些喜欢你的傻逼男女,怕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男神屁眼里的逼肉这么漂亮!”

这样的男神马上就要挺着黑奶头,露着干干净净的逼肉成为自己胯下母猪,逼肉要被鸡巴操到烂兮兮,最后再像个卖逼为生的男娼那般被涂满腥臭浓精,从此变成他周猛一个人的骚货,嘴逼和骚逼都只吃过,也只能吃过他一个的肉屌。

周猛还想再多看两眼儿子淫靡下流的肛肉,可那丰厚肉褶却不遂他愿,已经被指奸到水流成河,却绝不屈服,转瞬间就咬合着,好像从未被人造访过。

“妈的!老子刚给你扩开,你个婊子又咬这么紧!真他妈欠操!”周猛钢准备提屌插逼,却发现大儿子的屁眼竟这几秒钟内又咬住了。

他没操过男人,还当是老大跟他作对这种括约肌收缩、咬合惊人的极品屁眼,放眼肌肉公零,没几个能与周蔺聿比肩,看着膀大腰圆,全他妈是些没操几次就他妈松的跟猪尿泡似的货色。

“操!跟老子对着干,你当吃亏受疼的谁?!”周猛握住硬如钢筋的黑屌,红到发黑的鸡巴头子将粉白稚嫩的肛口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圈深粉色的肛周黏膜他即使要强奸亲儿子,还满嘴大家长的说教语气。

从屁眼处传来滚烫似火炭还有黏膜滑韧的质感,让周蔺聿浑身肌肉僵硬,腰腹肌肉硬如板桥,仿佛惧怕打屁股针的小孩,他到现在还接受不了要被男人、被亲爸爸的鸡巴操处男屁眼的事实。

“你他妈的敢操老子,老子管你是什么东西,非弄死你不可!”周蔺聿发出沙哑低沉的咆哮,勃发的怒气再配合他雄壮魁梧的身躯令人望而生畏,可无法动弹的它像只鬃毛还未丰美的年青雄狮,即使露出满嘴利齿却依然被老狮王带着成群母狮逐出种群,“老子要弄死你!你这个怪物!”

年青雄狮的怒吼在父亲看来根本不值一提,龟头操小儿子骚肉操得微微有些水肿的尖端狠劲往他肛口里挤,可他屁眼咬得太紧,又太过泥泞,鸡巴几次都像条滑不溜丢都泥鳅,划过长着阴毛的会阴,鱼雷似的一头撞在他怒张的鸡巴根部。

几过门而不得入内,鸡巴涨的快爆炸都周猛一下火上浇油,一巴掌狠狠抽在大儿子不听话的肛口,粘腻的水声和皮肉拍打声一同响起。

“操你妈的批!果然是个犟种!老子他妈的就不该生你个小杂种,不管干什么都跟老子对着干!打死你个畜牲!”刚刚才在小儿子水逼里发泄的周猛,被修真人来了都要摇身一变成强奸犯的恐怖性欲支配,烧得满脑子操逼的念头,熊掌一下重过一下,狠狠抽在周蔺聿和主人一样顽固的屁眼上,“卖逼的臭婊子!敢跟老子犟,老子他妈的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个贱货!”

周猛这种在底层抹爬滚打十数年的浑逼,犯起浑来怕是要见血才能罢休,只是他被黑色欲火焚烧的内心,有一块地方始终没忘记面前这个英俊的青年是自己的种儿子犯错了,就得打屁股!

噼里啪啦,十来掌下去,周蔺聿的处男屁眼被打得汁水飞溅,有的甚至溅到躺在旁边沙发昏睡的云云眼皮上,原本肉欲横流、柔软如蛋奶布丁的雄尻硬如顽石,再狠戾的打击仿佛都不能撼动它。

只是雄尻再坚硬,也如孕育珍珠的珠蚌,无论如何免不了被尖刀撬开坚硬外壳,露出柔软内腑,再被剜出层层包裹的珠子娇软的处男肛口被巨力抽打得糟烂,原本的密实肉褶肿得向外嘟起,薄如米纸的黏膜亮晃晃得充满渗液,随着主人身体不由自主的震颤,肉褶中的透明液体晃得仿佛避孕套里兜着的精液,看上去像被十个男人轮奸似的凄惨无比。

“行啊!挺硬气的,一声不吭啊!”周猛手掌心抖抽得生疼,大儿子竟一声没吭,仿佛封建大家长的脸面,当着全族人的面被人打得啪啪响。他还打算老大叫两句惨,就跟云云一样用催眠让他放松。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烂货!”看着大儿子眼睛里射出如有实质般的仇恨目光,周猛心前区突地疼了一下,只觉自己一颗老父亲的心喂了狗老大总跟他对着干,他压根没反思过自己,哪怕是眼下他要强奸儿子,儿子就得乖乖掰开屁股,把他的臭屌恭恭敬敬送进处男逼里,任他享用才对。

周猛左脚踩在扶手上,一手撑住靠背,整个人像即将倾倒的巍峨山巅似的,黑压压地覆在周蔺聿上方,另一手握住自己快憋炸的鸡巴根部,右脚抓地,粗壮如水桶的熊腰仿佛安装了火箭推进器,凭着巨大无匹的蛮力硬生生将大儿子紧窒到冥顽不灵的处男肛口顶开一条缝隙。

藏着马眼的尖端破开黏连在一起的肛肉,顶着要被勒断的压力,迫不及待地吐出腥臭雄液,对这片从未被开垦过的处男地宣誓主权,而缺乏伺候男人鸡巴经验的肛肉惊惶又愤怒,被异体前列腺液刺激下掀起狂浪,好似被鲜血引来的噬人鲨。

“嘶呼……我操!老子还没顶进去,你的屁眼里面就开始翻腾,贱货就这么想吃男人鸡巴!”周猛黑沉沉的熊臀肌肉暴起,仿佛健美大赛上展示优越形体的选手,他从小儿子处男水逼里汲取到强悍无匹的力量,周蔺聿根本无力抵抗,“别着急啊,爸爸这就给你吃鸡巴!超大鸡巴,绝对能填饱你的骚货逼眼子!”

“呃!”不光白眼仁如蛛网般鲜红血丝,下眼睑周围也迸出密密麻麻的出血点,烧红的钢枪一点点捅进他的屁眼,好似被骑士串在刺

钢枪上的魔兽般无力反抗。

肉褶上的水泡在强奸中悉数被压破,像被顽童捏爆的金鱼,被裹挟着一同挤进肛内,茎身上从周蔺聿嘴里带出的涎水被房间内干燥的暖气迅速烘干,操进屁眼里又干又涩,磨得黏膜快要起火。

可周猛不愧是操逼老手,不急于深入,像温水煮青蛙似的用龟头尖端摩擦拉扯肿胀如菊花的肛口,硬是把负隅顽抗的括约肌干得松了劲。

熟红龟头“噗呲”一声捅进肛内,肛周黏膜立即被撕裂开几条口子,鲜血迅速溢出,血淋淋的像是生孩子时被撕裂的会阴。

周蔺聿牙关紧咬,不让自己哼一声,英气的五官扭曲狰狞,只觉得屁眼疼了钻心,像被人塞进烧红铁块似的,将里面烧得滋滋冒白烟,他一直翘在半空的鸡巴迅速委顿,像战败的将军,焉了吧唧委顿在结块的肚皮上。

“叫出来!”可周猛对他硬气的表现很不满,熊掌捕兽夹似的钳住大儿子的腮帮子,狠狠摇晃,“骚货!给老子叫,给老子叫床!妈的!老子又没生个哑巴,像个娼妇一样给老子叫春!”

蛇瞳像黑白无常手中的招魂幡、锁魂链,周蔺聿恨不得咬死这头怪物,却毫无办法阻止自己张开嘴,“啊啊啊啊啊……疼、好疼!操你妈的!老子要他妈的杀了你!屁眼裂开了,老子屁眼裂了!啊哈啊哈……”

听着硬气的大儿子终于开始叫唤,哪怕还是脏话连篇,周猛也爽得一批,鸡巴往进去捅都更有劲了,“骚货,爽不爽!快点求爸爸,逼狗儿子好好求求爸爸,爸爸就让你的屁眼只有爽没有疼!”

“求你妈的卵蛋!你个老驴日的,有本事趴地上让老子操你的屁眼,老子保证让你个杂种爽上天!”周蔺聿梗着脖子大骂,他怎么可能会求这头强奸亲儿子的怪物,而且他还心有余悸他还是没忘记刚才这老驴日的只用手指插他屁眼差点把他精液插出来,如果再只有爽没有疼,他一定会变成只知道挨操的母狗,一想到这里,这个两米出头的猛男心里惶惶不安,用各种脏话来试图掩盖自己的恐惧,“老子要把你的烂屌剁了喂狗吃!啊啊啊……”

“日你个批妈!老子叫你嘴硬!”周猛给了大儿子一耳光,自从这死比崽子上了高中,他就很少往这混小子脸上招呼,揍归揍想的是给他留点脸面,这会气急了,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抽上去,“就你个逼崽子还想操老子?!我看你是想上天,既然你不要逼脸想当精液便壶,老子就成全你!”

这实打实的一巴掌,周蔺聿被抽得脑袋一偏,眼冒金星,整个世界嗡嗡响个不停,他颤巍巍地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像滴进清水的墨汁般在口腔里蔓延。

伏在他头顶的亲爹,好似连阳光都穿透不了的霾云。把他屁眼捅裂的龟头又蠢蠢欲动,角度很刁钻,又因为亲爹是极品上翘屌,正中他前列腺的靶心也不能说是正中靶心,主要是周蔺聿的前列腺比一般男人大许多,也不是增生,就是天生爹妈给的,压得肠道好似即将塌方的隧道,天花板处凸出来一大坨,哪怕不是亲爹这种极品屌,痩屌短屌也能顺顺利利蹭点边子,让周蔺聿爽上一爽。

周猛龟头也很敏感,刚干进去就触及一个包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儿子的骚点开关。

他脸上横肉拧在一起,露出能让夜啼小儿立刻住嘴的笑容,“骚逼,猜猜看你这里是什么东西?”

说着,周猛故意后撤腰胯,将龟头往出来抽,冠状沟牢牢卡在肛口里,里面短短一截肛管被扯得老长,半透明的肠壁紧紧裹住桃子似的鸡巴头子,如同被上了劲的弹弓皮筋。

肛口被拽得向外凸起,丰腴的褶子残存的花边好似烧卖皮子,周猛感觉到里面这截逼肉已经被拉扯到极限,便猛然向上顶,龟头仿佛脖子上插满有着鲜艳尾羽的短箭的公牛,将身披血红斗篷的斗牛士挑上半空。

桃心似的前列腺被这记猛攻顶得狠狠撞向上方尿泡,尿泡吃不住劲,也跟着飞上天,重重撞向腹肌内侧,栓住尿泡的韧带被扯得像绷到极限的松紧带。

“呃!”原本被扇了一耳光大脑受到震荡、还没缓过劲的周蔺聿被这记从内而外的重击操得两眼发黑,脑袋嗡得一下,整个世界突然静止。

他耻骨上方鼓了一个大包,腹肌和龟头像夹着内陷的面包片,尿泡与前列腺是三明治里的番茄和汉堡排。这厨子太粗暴,肉排和番茄差点被砸茸。这下,不光肠道是亲爹鸡巴头子的形状,连前列腺和尿泡也被操出龟头模子,哪怕拿来倒模都能成。

“爽吗?母猪儿子,你爸爸把你的逼眼子干得爽不爽?”从没被男人干过的屁眼又紧又热,只在肛口进去不多点就爽得周猛直吸凉气,他把大儿子的反应全看在眼里这不是吗?只用手指都能奸到鸡巴潮吹,更何况是男人的鸡巴,“啧啧啧……看看你的母猪屌,又他妈尿了,你他妈的年纪轻轻就夹不住尿了?以后打篮球还得他妈的穿纸尿裤,不然跟人抢个篮板,不得把尿挤出来!”

周蔺聿的世界天旋地转,刚刚亲爹用鸡巴在他处男屁眼里来的那一下,简直就像直直干进他的大脑里,鸡如同像巫女的手中的木铲,将他的脑浆子搅和得和巫女那锅发出恶臭、颜色诡异可怖的秘药一般混沌。

周猛龟头能感觉到大儿子第一次被鸡巴干到的前列腺,他拧着腰,腰臀转着圈的扭,龟头像个药碾子似的在前列腺上碾压磨操,原本像个桃心似的前列腺被鸡巴头子碾得中间薄一圈厚,如同擀失败的包子皮。

“啊、啊、啊……”大儿子像个阿兹海默症患者,双眼空洞,发出一声接一声短促的叫声。

龟头被绷紧的肠壁勒住,又疼又爽,周猛泄了劲,韧带被扯松的尿泡恍恍荡荡往下落,还没等落回原处,就又被脑袋上顶着前列腺的龟头冲上天。

“知道这是哪吗?贱婊子!这是你的骚点!爽不爽,爸爸用鸡巴干你的骚点,干得爽不爽!”周猛熊腰狂摆,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短促而狂野的抽插,每一下都精准打击在大儿子处男逼眼里的骚点上,仿佛洲际导弹一般,“看你的鸡巴又你妈尿了,我操!尿这么多,哦呼!好爽,老子龟头好鸡巴爽!我把处男儿子的鸡巴操尿了!周蔺聿、周蔺聿,你他妈的给老子转过来!”

就这样,只用龟头暴操前列腺操了最少十分钟,周猛捏着周蔺聿的下巴让他把脸摆正,“哈哈哈……嘶哈……周蔺聿你他妈的真是个天生被男人鸡巴肏的贱货!哈哈哈哈……贱货!老子鸡巴还没操进去只用龟头,你他妈的就爽飞了!操你妈的!哈哈哈……”

周蔺聿双眼空洞无神,附着一层薄薄水光,脸上除了鲜红的五指印,眼尾耳朵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染着血的嘴巴微张,舌头因为重力偏斜而软在嘴角,显然一副爽过头的样子。

“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啊哈哈哈,你他妈的比你弟弟都不如,你弟弟鸡巴全都肏进去才把他操爽,你个驴日的只用龟头都爽翻天!怪不得你嘴巴这么硬,原来是你屁眼太软了!怪不得你死活不让老子操你的贱逼,你个狗日的是不是怕爸爸发现其实你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臭婊子?”

周猛笑得格外张狂,终于可以把这个气死人的大儿子踩在脚下蹂躏,他右手食指中指和拇指一起揪住周蔺聿被吃得肿得好似紫葡萄一般的母猪黑奶头,像碾死肚皮快要胀破的吸血母蚊子似的,三根手指用力碾磨指尖奶头,两个血泡应声而裂,炸在周蔺聿自己的黑皮奶肉上,真像墙上的蚊子血,“别怕啊!我可是你爸爸,你逼眼子痒了,当爸爸的当然会用鸡巴帮你止痒的!哈哈哈哈……”

刀割样的剧痛好似招魂咒一般,周蔺聿终于从陌生又强烈的快感中找回三魂七魄,“啊哈啊哈……怪、怪物……唔嗯啊啊……你、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