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啊,这小弟可真凶残!”秦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顶多敢用刀剑砍死蛇,抓蛇他才不敢,还拿着玩?鸡皮疙瘩都起了全身好吗?
黑娃不断的叮嘱挖洞的士兵,小心小心再小心,要是被毒蛇咬了,出不了山洞多远就得毒发而亡。
上官太医可不在这儿的,自个儿的命自个儿要珍惜哟!
黑娃这话提醒了高怀瑜,他让亲兵们回营地,把上官太医叫进山沟里来。
太医对这些毒物应该很待见,有他守在这儿,兄弟们有个三长两短也能得到及时救济。
被挖穿的山洞,他们没有立即进去,用忠勤伯的话来说,就是让听到这些动静的动物们有点时间逃脱,尽量不和它们发生正面冲突。
过了一夜,第二日吃过了晌午饭,他们才开始了山洞探险。
高怀瑜的亲兵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山洞漆黑,大家走到最里面的洞口。
站在洞口处,抬头望天,嗯,白日。
看向眼前,一条十米左右宽的山沟,沟内杂草丛生,还有好些小树。
悬崖正好遮住了沟底的阳光,使得这沟里看上去格外阴暗。
也许在很多年前,这条长沟是条溪流,蜿蜒在悬崖之下,孕育着这片土地。
“先把这些杂草和树给铲掉,大伙儿小心点,注意草丛里有没有蛇啊啥的毒物,注意被给咬到了啊!”
“知道啦,将军,您放心!”
“哎呀,这块金子好大!”这才开始收拾,一个小兵的铲子就铲到了一块人头大小的金疙瘩。
“天啊,遍地都是黄金吗?赶紧,赶紧,兄弟们,不要放过每一寸地!”
“他娘的,这辈子,咱也没见过这么多金子啊!”
“小心,小心,兄弟们我看见蛇的尾巴了,啧啧,这条也有脑袋大!”
“这大家伙不给咱们兄弟面子啊,都给它一晚上的逃生时辰了,居然还不跑远点!”
“大蟒蛇大多无毒,你们该小心那些花纹艳丽又小的,大蚂蚁,蜘蛛、马蜂什么的都不能小看了,毒性一点都不比毒蛇弱。”黑娃叮嘱了又叮嘱。
“兄弟们,听伯爷劝,咱们都还没发财呢,爹娘婆娘娃儿就等着咱们回去哩。”
兴奋过头的士兵们,这才冷静下来,对啊,这深沟底下谁知道多少年没来过人,毒物肯定藏了不少在里面。
再不是毫无规律的四处乱挖,商量了半天,先由几十个拿着长树枝,一通的打草惊蛇。
乱草丛林簌簌作响,让后头的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前面的兄弟们不断的抽打草丛,中间一波开始拔草,有用锄头薅的,也有拿刀割的,工具也是五花八门。
走在最后的一波只负责往土里深挖,十锄有六锄能挖出大小不等的金块出来。挖洞哪有这样的爽啊,而且,这长沟里面,明显金疙瘩更大块。
“伯爷,咱们是不要再调些人来,这明显不够用啊!”
确认这沟里金疙瘩不少后,高怀瑜心情激荡,恨不得把他的海船开到洞口,挖出来就给送船上去!
黑娃想了想:“我看可行,不过这个沟里,人多了怕是也施展不开,还得探探这沟两边的山体里含金量咋样。
就如现在这般轮番作业的好,再来一组,打猎采摘做饭顺带警戒的,兄弟们干的都是力气活儿,得吃肉才行!”
高怀瑜能有什么不同意的,这样的安排很是合理:“还是伯爷想得周到,我这就安排,再调三千人来!”
“河滩那片的兄弟们可以撤过来,留几个偶尔去看看那些甘薯长得怎样就行!要是长得好,再种一些,这里天热,应该熟得快!咱们干脆把那片河滩全给种满得了!”
“嘿嘿,咱有了这大金疙瘩,谁还稀罕那小玩意,明儿让人回去传话!你还真对那些甘薯上心呀,放心,放心,种,种,种!”
“将军,挖金子不费时间吗?呆得越久咱们粮草耗费就越大?现在不种点甘薯来填补主食的空缺,要到哪儿去补给?”
“嘿嘿,我忘记这茬儿了,不挖完这处的金子,兄弟们谁舍得走啊。伯爷你考虑得周祥,真周祥!”
别说就是种点甘薯了,忠勤伯这会想上天,高怀瑜他都乐意给他架梯子啊!
大本营里,水军的人员悄悄的变动了起来,上官太医收到高怀瑜的调令后,带着十个军医就奔去了山洞那块,毒物用得好也是良药。
他好奇着呢,这里难道比印加帝国的药材还丰富?都把将军都惊动了!
船商们毫无察觉,除了督造匠师们造船,无聊得抓鱼都抓得麻木了。海鱼他们吃腻了,就抓湖里的。
这湖泊里的鱼,呆头呆脑的,几十斤一条重的,一天能抓几十条。
如果不是经常碰到大鳄鱼,他们觉得,这些湖泊堪称完美,比大海安全太多。可惜,鳄鱼实在太凶残了,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偶尔他们还会看见,野羊群和野水牛群结伴来湖边饮水。
牛肉吃过的人都会念念不忘,知道这片猎场属于人家附近一个土著部落后,他们也没有轻举妄动。
派人找了黄尚书,让严夫子帮忙画了合作围猎图,然后找上丛林部落。
他们和丛林部落的猎人们一起合围了几次,杀了上百头野牛,阿木酋长对他们的砍刀又来了兴趣。
营地的当家人黄尚书做主,给阿木酋长送了两把长砍刀,阿木酋长也不计较他们人多,宰杀了本来属于他们的猎物了。
士兵们狩猎的地方往山林里扩散,最爱去雄狮部落的地盘溜达。
雄狮部落的人敢怒不敢言,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自家猎场蹦跶。大型的猎物都快被这群人给杀光了。
等这条长沟被清理出来一千多米长,确定以及肯定这沟里、两边的山里都有金子后,高怀瑜的水军们再次调动。
黑娃和高怀瑜打算轮流驻守,需要一人在大本营出现,不然,太久见不得他们两位,别说船商怀疑了,就是黄尚书也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