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处于热恋期,自然恨不得一整天都腻腻歪歪,一起做饭、一起拖地、一起给猫咪洗澡,什么都是快乐的。
直到傍晚两人都闲下来,刘易霖才忍不住问张月:“你到底买的什么啊?”张月用脚瞪了瞪刘易霖的脚踝,道:“你去拿来,全是你喜欢的东西哦。”
于是当纸壳子被打开,首先映入两人眼帘的便是不同盒子里装着的假阴茎,有淡粉色连纹路都仿真的,还有形状奇怪极为狰狞粗大的。
刘易霖的目光一触即分,连张月也不看,吞吞吐吐道:“你怎么买这么多,有的也太奇怪了吧。”张月微心虚地挪开目光,道:“从小到大都有,可以试一试的嘛,下面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要看看吗?”
“要玩一下吗?出去玩,去那种情侣都喜欢去的地方。”张月缠了好久,刘易霖才同意和她出去,只是这一次刘易霖拒绝张月给他灌肠,他要自己来。
此时的张月和刘易霖刚刚下车,七点多的游乐场人声鼎沸,有一家三口,也有小情侣,也有爷爷奶奶带着孙子孙女的。
张月穿着印花裙子和灯笼袖毛衣,提着一个不透明的袋子,刘易霖则是穿着西裤衬衣,外面还套着薄款的黑色风衣,看起来却是是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就这一会已经接收了不少路人的侧目。
她们这一次的目标主要是不远处的摩天轮,张月明显感觉刘易霖握着她的手突然紧了,她耳边响起了男人低声的祈求:“要不我们回去吧,回去我随便你怎样都可以。”
“不行哦,你看这里风景多好,而且里面很安全,很多情侣都会在里面接吻啊,不要怕嘛。”张月语气很温柔,循循善诱,像一只诱惑小兔子的大灰狼。
“这能一样吗,回去嘛,好不好?”刘易霖的声音有些焦急有些娇嗔,“我跟你说啊,撒娇没用,来都来了,走嘛走嘛。”张月干脆拉着刘易霖的,自己先迈步了。
“唉唉,你慢一点,掉出来怎么办?”男人的声音很惊慌,如果在背后仔细看,会发现刘易霖的走姿有那么的一丝不正常,好像不敢迈步一样扭扭捏捏。
“你会夹不住吗,之前可是差点把人家手指夹断呢?”说着张月就在刘易霖仿佛要拍她的表情中笑了起来,“怎么办啊,跟你在一起,我觉得我快油死了。”
出门之前,张月在刘易霖的后穴中塞了一个拉珠肛塞,软球从大到小,蜿蜒在肠道里,随着走路的摩擦,刺激着直肠里的各个敏感点,所以才导致了刘易霖刚刚那张要哭出来的脸。
“等…等一下…”张月感觉刘易霖手上一股巨力传来,男人拉住了她。
“怎么了吗?”
“我…我…感觉后面湿了,最里面的小球一直顶着我,好难受…我们回去吧…我…”男人的声音带有明显的哭腔,恐惧蔓延在他的眼睛里。
“咳…不要怕,不会掉出来的…乖啊,你看马上扫票了…况且你有外套,湿了也看不出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成功地站在摩天轮里面,包了仓,所以里面只有她们两个人。
只不过刘易霖臭着一张脸不理张月,摩天轮开始缓缓地转动,“咳,不气了嘛…来,我抱抱…”说着张月就去拉刘易霖。
哪知男人还在赌气,退后两步躲开张月的手,而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几乎同时男人闷哼一声,腾地站了起来,所以张月扶住了男人,才没有倒向仓壁。
张月可以轻易感受到男人颤抖的双腿,男人这一次出口的声音染上了情欲:“我…唔…”
张月熟门熟路地解开了刘易霖的皮带,手沿着腰线摸进了男人冰冰凉凉的臀部皮肤,裤子被轻而易举地拨下,西裤由着皮带的重力缩在了男人的皮鞋上,内裤却是由于刘易霖绷紧的腿挂在了膝盖上。
张月只是微微扭了扭肛塞露在外面的头,男人瞬时“啊…”的一声从喉咙溢出来,带着喘息和魅惑,“顶到里面了…唔唔…嗯…”
张月又拖着肛塞尾巴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哪知男人的双腿剧烈抖动,几乎要站不稳,捏着窗户的那只手青筋毕露,才勉强止住了晃动的身子,“慢一点,慢一点,我受不了…唔…”
张月引导着男人双手撑着窗户上,“来,屁股撅起来…”哪知男人刚刚摆好姿势,一股淫液便从菊花里流了出来,男人也意识到了,连忙夹紧了双腿,面色通红,嘴里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
“下面人确实很多,看来,你的穴喜欢这种人多的地方啊,可比你上面的嘴诚实多了…”爱人口中的淫词艳语听得刘易霖心肝直跳,他以前连自慰的想法都很少有,他一度以为自己性冷淡,没想到后穴竟然…
“呜呜…别顶那里…我受不了…求你了…”刘易霖的屁股时不时上翘、下跌,似乎连好好趴着都做不到,伴随的是一大股淫液再一次流了出来。
突然,刘易霖感觉那一串球被拔出去了一个,瞬间好似整个肠道里的敏感处都被按摩了一遍,再被死死地抵着,他根本控制不住他屁股的颤抖,黏黏湿湿的液体流过会阴处,身子仿佛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而完全掌握在身后操纵肛塞的人身上。
他的脑子恍恍惚惚,那些羞涩也好像消失了,他内心却传来隐秘的兴奋和期待,他甚至希望爱人可以更暴虐一些,就这个姿势,带上那些假阴茎狠狠地进入他,但他不敢说,只隐隐地期盼着。
想着想着,他感觉到了,又有一股淫水在肠道里分泌,漫过那些小球,在菊花那里缓缓浸出。他听到爱人叫他老婆,他喜欢这个称呼,还说他骚,她之前也说过的。
他本来不赞同,但现在觉得自己很骚,在这总人流聚集的地方,撅着屁股被一串小道具弄得汁水四溢,而且他也很想在她面前骚。
突然,抽出了两个球的肛塞被大力塞了进去,刘易霖腰部下沉,屁股高高翘起,还伴随着强烈的颤抖,一阵阵白花花的臀肉晃动在张月地眼前,张月耳边响起男人的喘叫:“啊…老公…顶里面去了…好深…嗯…”
面前的男人如此淫荡,张月也有些上头,她加大了抽送的力度,男人的淫叫开始毫无顾忌,“呜呜…老公…慢一点…不要了…呜呜…又流水了…老公…要被老公干…”
张月血气上涌,一把拔出了肛塞,男人屁股一阵痉挛,大喘着气,而后一大股透明淫水喷涌而出,溅射在对面的窗户上,“老公,要死了…呜呜呜要死了…”
张月拍了拍刘易霖的腰部,道:“去,趴那边椅子上,屁股撅着,这就来肏你…”,她没想到这一次的刘易霖出奇的听话,不需要哄也没有扭捏,就乖乖的去趴着了。只不过至始至终没有抬起的头颅和夹紧的双腿似乎显示着男人内心的紧张。
张月带的是一个中号的粉色仿真阴茎,她学东西向来快,这个也不例外,很快便将假阴茎穿戴在了胯部。
张月笑了笑,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她对于这种pegging的性交方式,心情比较复杂,她很喜欢她作为女性的性器官,虽然她并不接受别人的插入,但她也很喜欢pegging这种性交方式带来的征服感和掌控感。
她走向了刘易霖,拍了拍男人的大白屁股:“翘这么高干什么,迫不及待挨肏啊,低一点啊,我的宝贝…”男人很听话,依言将屁股低了下去,只是动作似乎有些窘迫。
许是张月半天没有动作,刘易霖疑惑地回了头,不过他刚刚回头嘴巴就被吻住了,一个绵长细腻的吻,他内心很满足,晶莹的丝线拉开他们唇之间的距离,而后他听见女人说,“真正的第一次,希望给你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刘易霖感觉自己的眼角被什么东西湿润了,视线也模糊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老公,干我…要被老公干…在摩天轮里…”
下一刻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个圆圆的东西进入了他的体内,有点疼,他甚至能感受清晰的纹路,但他说的是:“老公,进来…我要…”
张月卷起刘易霖的衬衣,扶着假阳具缓缓而又艰难地进入,“宝贝,你太紧了…放松…不要夹…”即使被扩张了这么久,假阴茎也不算大,但还是进得很艰难。
终于张月全部进去了,然后她开始缓慢地抽插,被穴肉挤着推出来,又用力插进去,带出的淫液沿着菊花的纹路浸润。
很快,假几把便顺畅起来,甚至开始有“噗噗噗”的水声传来,刘易霖的喘息也重新充斥这间不大的空间,张月开始故意驱使着几把顶弄靠近前列腺的点。
“呜呜…不要顶那里…好麻啊…老公…放过我,别顶那里,我要撑不住了…里面好空,里面想要…”刘易霖身子剧烈地颤抖,似乎真的要维持不住姿势,嘴里更是连连求饶。
“里面?好啊…这就满足你!”张月双手掐着男人的腰,手指在人鱼线上扫了扫,而后快速而猛烈地冲击着最里面,张月的胯骨每一次都贴近刘易霖的臀肉,假卵蛋也次次打击雪白的屁股,一时间肉浪翻飞,还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离开时龟头几乎尽数离开,留下圆圆的洞口,嫩肉蠕动洞穴缩小,在还未完全闭合时又被棒身猛烈地撑开。
“啊啊…老公…太用力了…要顶开了…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刘易霖埋着头,死死地抓着椅背稳住自己的身形,嘴里的求饶声一次比一次急切。
张月却是更加用力的抽送起来,一滴滴淫液在这凶悍地抽插中四溅,男人屁股上更是出现两个显眼的红坨,显然是被假卵蛋打的,“不要了,确定吗?不是喊着要被肏吗?”
“不要了…我错了…呜呜呜…老公,会被弄坏的…”张月看了眼菊花处流淌的越加欢快的淫液,自然没有放过他,继续大力肏干起来。
“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呜呜…老公…我不要了…” 突地,男人身子一阵剧烈颤抖,手臂支撑不住,眼看就要倒趴下去,张月侧身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刘易霖的腰,几把也顺势被抽了出来,紧接着一大波骚水喷薄而出,整个小房间都充满了骚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