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褐色的太师椅上,赤色肌肤的男人怀里,抱着一具白嫩的娇躯。两只白兔般的雪乳汹涌地跳动着,随着女人高低起伏的身子晃出了残影。

呻吟娇哼、低沉喘息,此起彼伏。

妖娆白蛇摇摆扭动,与赤黑巨蟒相互纠缠。蛇性本淫,雌雄发情交媾,精水交换融合,粗热雄根没入白蛇,迅猛无比,插拔顶撞间,快感以雷霆万钧之势窜入四肢百骸,地动山摇,林枝颤栗。

身躯在一瞬间的僵直后,虵魃重重顶胯,将满腔的精液尽数灌入单敏的花壶最深处。

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两股激热的水流在单敏的体内相撞,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耀眼刺目。

再一睁眼,石洞外的天色已经大亮。

三姨正蹲在不远处将火堆的火苗熄灭。

单敏撑着地勉强坐起身,身上一阵酸疼,腿间湿濡一片。昨夜的交媾缠绵历历在目,她愣了愣神,随后才缓慢伸了个懒腰。

0102 西南终章

山里的蛇果然少了许多,单敏走了一整日才找到熟悉的山型。

雷雨之日来临时,三人急行赶路,昼夜不停地穿越沼泽地,终于平安回到了粟立村。

少了大队伍的叨扰,这座隐藏在山野深处的村落终于恢复了宁静。三人悄然归来,未惊动村里留守的人,稍作补给后又连日撤离了西南。

归程匆忙,每日只短暂歇息三四个时辰,半月之后,终于回到了家。

经与玉娘商议,单敏亲手写了一封信交予孙家暂管族事的长老。掩去幻境和南诏国密事,只简单解释了瘴林之后,队伍走散,她几经波折死里逃生,独自归家。

单家三人藏入孙家队伍进入西南,谭裘两家并不知晓,她无需和另外两家交待。至于西南一行,她本就只是凑数参与,三个女人独自回来,即便孙家有疑虑也不能公然质问。

否则传出去,是说孙家威逼利诱单家参与,还见不得单家人平安归来,两家反目,定然会在道上闹得沸沸扬扬。

且此次西南之行,道上本就有不少人参与,即便已经过去一月有余,仍旧议论纷纷。前头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单敏赌的就是他孙家不敢闹大,否则去的人是生是死,可不是他一家能承担解释清楚的。

白白耗费近两月,什么古物珠宝一概未得,如果不是还从孙家得来半本《易卦书》,她简直要沤死。

单敏坐在书房里,飞文染翰,奋笔疾书,将西南一行所见所闻尽数写下。除却夜梦私会旧情郎以外,其余一切知无不言。

单家所在的梁城已然深秋,秋风萧瑟而过,城里一日冷过一日。

将要入冬之际,玉娘差人告知她,孙启明回来了,只是却断了一只手臂。裘申死于西南,裘家只有一人死里逃生。至于谭宗林,则依旧不见踪影。

西南一行死伤大半,道上沸沸扬扬声讨三家。白月泽也没有回来,只是白家人却未曾追究。

据传是白二爷夜里遭袭,白家乱成一团,自顾不暇。

而这一切,单敏都不曾关心。

冬季白雪皑皑,山林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地势难以探查,是摸金一道的养息期。

有些家学底蕴的大族会安排族人在此时间继续求学问道,单家向来是自学,各人自觉,不作强求。

自西南回来后,单敏便将自己关在院子里,反复测试夜梦的掌控之法。

凛冬结束时,单老三瞧见她满脸被滋润的娇红艳色,眼底的狐疑藏都藏不住。

单老三逮住单敏:“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碰外面的男人了?你不要命了!这会损耗你的身子!”

单家女人自攻取尸阴后,便不能再与寻常男人交媾。这一点,单敏并没有忘。

“三姨,你想多了。整个冬日,我连院门都没出,哪来的男人?”

单敏说了谎,也没有说谎。

她确实整个冬日都不曾离家,可男人嘛......确实是有的。

究竟是怎么淫乱了一整个冬日?单敏挠了挠下巴,想起了自己先前的测试.....

0103 三郎梦:花穴暖热潭水h

单敏仔细回想了两次入梦前的情景。

第一次,她在更换三郎墓青瓷瓶的枯花,花枝上的尖刺扎进了她的手指。

第二次,她的手在撑地时擦到了碎石子,当时有几处小血丝,她用锦帕擦去后,帕子放进了袖袋里。

两次的相同之处,都是她的手掌受伤出血。可手受伤是常态,并不是每一次手受伤都会进入幻境。

他们之间定然还有某种联系。

她碰了三郎的青瓷瓶,所有...血滴在了上面?

那虵魃呢?单敏愣了愣,锦帕沾上了袖袋里的什么?他的手骨!

单敏在屋里翻腾,把三郎的青瓷瓶、李重睿的玉佩、虵魃的手骨,一一摆放到桌柜上。

除了李重睿,其余二人皆已入梦。

她若要试验,只需将血滴入其中一人的物品,若夜梦的人能对应上,则改日再依次试验其余二人。

既如此,今夜先试谁呢?

李重睿虽然还未曾入过梦境,但若是将血滴在另外二人身上,似乎更能尽快试验入梦与滴血的关系。

单敏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尝试三郎的瓷瓶。她在指腹上割出一道小伤口,将血抹在了瓷瓶上。

这一回她看得很清楚,血在触碰到瓷瓶的那一刻,被迅速吸入,青色的釉面上留下了一道非常浅的红丝。

单敏带着期待和忐忑的心情躺在床上,过了许久才终于有了一丝困意,睡意渐浓,单敏再次进入了熟悉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