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汁水在两人腿间搅打成沫,随即又在飞速的撞击下,溅洒到床沿和石砖上。宛如熟透的水润果子,在石臼的捣打下挤出了丰盛的汁液。
果然还是要身形匹配才行......单敏舒服得眯起眼,娇柔的嗓子肆意地哼叫呻吟,偶尔顶到爽处,她便会微微使力收缩,绞弄着送上门的大肉棍。
浑然一副沉溺于男欢女爱的淫荡模样.....
二人交叠处一片滚烫,这股暖意直熨烫到杨蕴灵的心底。
他轻勾着唇,弯腰将人抱起,怜爱地吻了吻她的小嘴“如何?可曾试出为师是否疼你如初?”
说罢,他托着她的小翘臀,屈膝顶胯往她宫穴处重重撞去,硕大的阳首被送入另一张小嘴,直把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一团凸起。
“恩!~~~”
单敏仰着细颈,长长尖吟一声,小腿忽地像抽筋一样挺直颤动,随即花穴一阵抽搐,一股热流喷射而下,兜头浇在了堵着穴眼的肉棍上。
他低笑一声:“看来小徒儿已有答案。”
杨蕴灵将她托抱至窗台处,取下束发发簪上的一颗玉珠,以系带捆缚,系在她的腰上。
晶莹的玉珠坠下,正好落在两瓣花唇之间。随即不等她平复,又抱着她再一次肏干起来。
杨蕴灵是习武之人,最是懂一招一式之间的巧劲。如何将她轻轻抛起,再重重坠落,只用最小的的力在最后一刻兜住她,好让她的花穴在他的肉棍之上,一举坐到最深处。
这一起一落之间,那枚玉珠便会被他重重击压进花唇间,陷进肉缝里,狠狠蹂躏着娇嫩的花核儿。
穴内是他毫不收势的冲撞,插进宫穴内的硕大阳首左右捣鼓,不断碾压着宫壁,弄得单敏小腹酸胀不已。
穴外是他作恶的珠子,被他下腹紧紧抵着,来回挤压着花蒂,整颗珠子更是几乎没入肉缝里,彷如蚌壳生出的珍珠。
饶是单敏这幅身子身经百战,也禁不住他这样猛烈的顶弄,没一会儿便开始呻吟求饶。
“师...师父...啊!...好师父...恩~....徒儿受不住...了啊~”
“太...太深了....恩~别..别站着...弄...啊~珠子....不要...恩啊~”
单敏眼尾泛着红,哭哭唧唧地求饶着,身下的快感犹如漫天炸开的烟花,在她脑海里也散射出无尽的星火,灼烧着她的神智。
老祖宗无师自通,再有书上的技法加持,比先前那些个白纸似的男人花样更多,可太要命了。
单敏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连忙勾住他的后颈,好稳住身形。手臂刚缠绕上他,小腿便又再一次胡乱抽搐摇摆起来,腰肢挺得僵直,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两团白玉般的肉脯终于送到了杨蕴灵的唇边,他眯了眯眼,只欣赏了一瞬,便张口将其咬下。
挺娇嫩的小红莓在他嘴里被吮得发红发硬,红莓周围是他轻轻啃咬留下的牙印。
单敏闭着眼,只觉得她的灵魂好似都要被他从胸前吸走似的。
见她如此反应,杨蕴灵尤嫌不够,将人压在窗台边,抵着背板,嘴里含住她的奶头用力吮吸,胯下打着圈地碾压那枚玉珠。
“恩啊!~~”一阵闪电般的激流迅速窜向她的四肢百骸,冲刷着她的筋骨。 ??
濒死的快感不断挑拨着单敏脆弱的神经,片刻后,她似哭似叫地高高呻吟一声,脑中紧绷的弦终于断裂。
她猛地张口咬上他的肩膀,下一瞬,汹涌的花液和尿液一起喷射而出,哗哗啦啦,滴了一地。
肩膀的牙印逐渐渗出血丝,杨蕴灵却丝毫不觉得痛,反倒满意地笑了笑,轻拍着她的背,温声哄道:“徒儿已经小有所成。”
说罢,不再停歇,又一次抱起她小幅度地顶弄起来。
单敏还没来得及去想自己方才是否丢了丑,一转神间,又被他重新放到了床上。
她跪趴在床榻边上,他则是站在她身后。
单敏刚想往前爬,离他远些,便被他一双大掌牢牢禁锢住。
“徒儿想去何处?不是要考教洞玄术么?”
单敏简直有些欲哭无泪,这人哪里是清风霁月的道家老祖,分明是淫窟里的地痞流氓!
“师父,你让我歇一歇嘛~”趁他还没插入的空隙,单敏赶紧扭过头小意求饶。
“可为师倾囊相授,还一发未射,这又是何道理?”杨蕴灵低笑一声,欺身上前“既然跪着累些,那你便趴着吧。”
话音一落,下一瞬,滚烫的肉棍便抵着她的翘臀滑入臀缝间,沉腰一顶,旧地重游。
杨蕴灵伏在她的背上,贪婪地享受着与她肌肤相贴的时刻,相比于身下的快感,他更爱此刻将她压入怀里的充实感。
好似追逐了许久的希望,终于被他牢牢地掌握在身下,再也不用怕她把他丢下,让他在无尽的黑暗里,等一个她寻来的缥缈梦境。
直到濒临射精的最后一刻,杨蕴灵才依依不舍地抬起下身,改为挤在她的臀缝间摩擦。
见他如此动作,单敏的心一紧,她挣扎着扭过来身来,心软地主动勾上他的腰,扶着他的阴茎重新塞入穴内。
“不碍事的,梦境里可以射进来。”
杨蕴灵的身子骤然一僵,恍惚间又想起幻境里,看着她在他身下逐渐消散的无力感。
“你真的不会...不会因此离开么?”
他眼底的慌张分明,看得单敏一阵心疼。她抬手勾下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温软的嗓音在厮磨间轻声安抚“不会,往后你在我的梦境里,不会再叫你等这么久了。”
她的脚跟抵在他的后腰,勾着他插得更深一点,紧致的花穴一缩一缩吮吸包容着他的焦虑无措。
得到了她的允诺,杨蕴灵才终于忐忑地闭上眼,放任身下的欲望尽数射进她的花穴里。
直到最后一滴射出,杨蕴灵闷声喘着气,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人,有种如释重负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