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许久的劲好像一下子就泄了气。

这两日只要没别的事情,他的视线总会不自觉落在她身上,看她眼珠子咕噜转,养出了点肉的小脸上张扬着许多小表情。

他的那点子龌龊心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修行二十余载,素来洁身自好、清心寡欲,谁料竟会对自己的小徒弟起了那样的念头。

即便他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能为天下所不容,冒天下之大不韪,可这也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或许能在她不懂人事前诱骗一二,可一晌贪欢非他所求。思来想去,也只能掩藏下自己的心思,只以师父的身份教导陪伴她。

杨蕴灵侧身定定地看着她吹弹可破的白嫩侧脸,没忍住上手轻轻抚了抚。

手背一点一点触上温凉柔软的肌肤,细细摩挲了片刻后,又忍不住停留在那两瓣微张的粉唇之上。

摸着摸着,终究是没抵住心底的那股子躁动,不知不觉已经倾身上前,只离那粉唇不足半指的距离。

独有的淡香味扑入鼻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不断诱捕他,杨蕴灵挣扎许久,最终还是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轻轻吻上身下的小人儿。

本打算一触即离,可真正碰上的那一瞬,杨蕴灵知道自己真是栽了。

四瓣干燥的薄唇相互摩挲,逐渐湿润........

0166 冒犯,小h

怕将她吵醒,杨蕴灵几乎是耗尽了自制力,才恋恋不舍地从她唇瓣上离开。

可他明明撤开了身子,方才相吻的触感却仿佛依旧停留在他唇上,像一股滚烫撩人的激流,缓慢而又折磨地窜入四肢百骸,不受控地勾起身下龌龊的欲望。

杨蕴灵小心翼翼地克制住逐渐粗重的喘息声,颓然又难耐地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昂扬的欲龙在薄被之下顶起一个小山包,他屏住呼吸,抬起一侧的手往那隆起处揉了揉。

本意是想压下那股烦人的躁动,可揉过之后的难耐不减反增,从下至上,周身每一寸都绷得极紧,尤其是头皮之处更是隐隐发麻。

明知她就躺在身侧,明知他的举动十分失礼,可杨蕴灵就是忍不住要扯下裤头,不仅掏出那粗硕无比的阳根,更是大胆地侧身贴上她的大腿。

手臂快速耸动时,肿大的阳首便会轻轻触碰到她垂放于身侧的手背,触碰沾染心念之人,以及阴暗欲望被满足的刺激快感,让杨蕴灵愈发大胆。

他悄然起身,跪坐在她脸侧,双眼如饿狼般紧紧地盯着她泛着水光的红唇,手下动作飞快。

涨成紫红色的阳根顶端只离她的唇瓣不足一指宽,晃眼间,杨蕴灵竟感觉自己好似真的捅进了她嘴里一般。

嫩薄的唇瓣紧紧咬住他的阳根,湿软的小舌舔舐着棒身,一寸又一寸,像她吃糖葫芦时那样,粉嫩的舌尖微微勾着,沿着狰狞的青筋自下而上,最后含住暴涨的顶端,用力一吸。

杨蕴灵享受地闭上眼,任由自己堕落沉溺于这一刻的畅快,直到临近射出的最后一刻,才终于幡然醒悟般侧开了身子。

射精后的巨大空虚感让他忽然有些无所适从。

道家一直讲无为而治,不刻意强求,可他难不成真要一辈子以师父之名与她以礼相守,再看着她娶妻生子,和别的女人也做这等亲密之事。

杨蕴灵痛苦地闭上眼......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倾心于一个男子,可只要那人是她,又好似不论男女都无妨。

这一头的杨蕴灵挣扎痛苦,另一头的单敏却睡得香甜,丝毫不曾察觉自己离攻取阴精成功不过一指的距离......

翌日一早,单敏如常地和院子里早就起来练功的杨蕴灵打招呼。

杨蕴灵顿了顿,淡笑着点了点头,恢复到与她的师徒关系,好似昨晚的一切逾越都不曾发生。

早饭过后,昨天李常文指派的那个后生便寻了过来,要带他们到山上和坟地去转一转。

单敏掐着指头算,今日已经是幻境第七日了,再有个三四天她就要离开此地,时间到底是紧张了些。

宝葫芦的事情还没有苗头,郁气的破解之法也一概不知,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临了了什么也没整明白可不行。

所以单敏很是积极地催促着后生,让他脚步快些。

进山路上,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后头还跟了不少无所事事的半大小子。

最近正是农闲的时候,各家地里都没什么活计,全由着这群半大小子四处乱晃。

虽然大人们对于村里频频有人染病而死的事情,都有些惶惶不安,但这份不安似乎并没有传染给这群年轻的后生们,一听是外面来了人调查,一个个都守着热闹,奔走相告,不一会儿就攒出了十来人。

村里的坟地正好在其中一座山里,行至半途,单敏装作力竭的模样落后于那群半大小子中间。

她大口喘着气,一边扒拉着树干往上爬,一边假装无意地随口问道:“我去别的村里,那些婶子和小丫头们都能出来,为啥你们村子这么严啊?”

有个挂着两串鼻涕的小子快嘴答道:“我爹说丫头们都是养着以后有大用哩!”

单敏眼神暗暗闪了闪,故作不屑地嘲讽道:“山里的小土妞能有什么用?”

小子拽着脸哼了声:“能让你多活几十年,你说有没有用!”

“三棒子!”小子话音刚落,立马就被个年长些的呵止住了。

单敏循声望去,那人立马收起了谴责的眼神,挂上嘲笑的表情,凑到三棒子身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

“瞎说啥呢!一天天的尽知道胡扯,回头告诉你爹收拾你!”

三棒子也意识到自己好似说了不该说的话,缩了缩脖子没敢再看单敏。

看来这群半大小子也不蠢,至少是知道村里的秘密是不能为外人所知的。

知道从他们嘴里套不出话,单敏也不再多问,又闲扯了几句,打着哈哈翻了篇。

前头的杨蕴灵已经被引到了坟地处,手里的罗盘刚一掏出来,便不受控制地胡乱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