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咬重尾音,湿润的唇擦过他耳际,“我可是很贪心的,我还想要……”
话音未落,周海已经将李香抵在冰凉的瓷砖上,俯身吻住她颤抖的唇。
糙汉子舌尖撬开女人微张的齿关,将所有未尽的情话都酿作缠绵的纠缠。
他忽然单臂揽住她腰肢,借着水流的润滑,将她稳稳抱起。
她本能地圈住他脖颈,双腿缠上他腰腹,花洒的水珠在交叠的肌肤上迸溅成星。
“媳妇,我爱你!”
周海沙哑的嗓音混着水声砸在李香耳畔,滚烫的掌心托住她臀肉微微上抬。
瓷砖的凉意与肌肤的炽热在这一刻碰撞,李香在水雾氤氲中沉沦,指甲掐进糙汉子的后背。
“笨蛋,说了这个姿势,我很难为情的……别那么用力顶……啊啊呜呜……”
水流冲刷着交缠的身躯,新房的浴室里,爱意如潮水漫过每一寸角落。
周海忽而将李香转了个身,让她掌心贴紧瓷砖,滚烫的胸膛覆上她后背,在她耳边低喘。
“香香,你夹得好紧,来,再换个姿势。”
糙汉子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花洒的水流顺着两人交叠的轮廓蜿蜒而下,在地面汇成朦胧的爱河。
“呜呜……这个姿势也不行……顶太深了……啊啊啊……慢点呜呜……”
淋浴间外,初雪又落了起来,细碎的雪花扑在窗纸上,很快融化。
屋内的热气却越聚越浓,混着皂角香和松木味,把冬夜烘得滚烫。
第0033章 深山营救!周海高光时刻!
搬进新瓦房半个月后,后山的积雪没过猎靴,李香正蹲在灶台前,将最后一批香菇干封进陶罐。
这段日子,靠着香菇干和黑市的熏肉、山货,夫妻俩的票证盒渐渐鼓起来。
“香香!快!周海呢?出大事了!”
王婶推门时带进来一股寒气,脸色白得像窗纸上的霜,手指抖得抓不住门框。
“新来的知青队被劫了!江屿带着人从县里回来,半道上让山里的匪徒扣了!说是……说是市里逃出来的杀人犯,带着枪!”
李香手里的陶罐“哐当”落地,香菇干撒了一地,“新来的知青队,在哪被劫的?一共多少人?”
“不清楚!”王婶搓着冻红的手,“就知道江屿去接新分配到我们村的知青队伍,走到黑风口那片林子就没了音讯,跑回来报信的知青说……说看见领头的匪徒,拿枪崩了人!”
完了!
真出事了!
生产队。
县公安老陈 用烟袋锅敲着地图上黑风口的位置,三道粗线将连绵的山脉 分割成迷宫。
“这三个匪徒是省厅挂号的要犯,上个月在市里持枪抢劫杀人,一路躲进咱这片山。现在扣了十一个知青,包括领队的男知青江屿,其中一个女知青腿中了枪,还有一个……怕是没救了。”
周海坐在炕沿擦猎枪,枪管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拇指蹭过枪管上的划痕,“枪是什么型号?”
“驳壳枪,看报信的描述,像是快慢机。”老陈叹了口气,目光扫过在场的青壮汉子,最终落在周海布满老茧的手上。
“周海,这山里就你最熟,哪条沟能藏人,哪片林子有暗哨,你得给我们指条路。”
周海:“明白!”
李香突然推门进来,手里攥着周海的鹿皮手套:“我跟你们一起去。”
“你去干啥?太危险了!”周海皱眉,猎刀“咔嗒”一声别在腰侧。
李香把鹿皮手套塞进周海手里,指尖触到他掌心的伤疤。
“海哥,我认得后山七道梁的草药路,也知道哪片雪地能踩、哪片是陷阱,让我去吧,我想帮你!”
县公安老陈猛地一拍大腿:“行!周海带路,李香辅助,我带二十个公安,带上干粮和急救包,天亮就出发!”
凌晨三点,队伍摸黑进山。
周海走在最前,猎枪斜挎在肩,每一步都踩在雪层最实的地方。
李香紧跟其后,腰间挂着装草药的布包,耳朵仔细听着四周的动静。
身后二十人的队伍,踩碎薄冰的声音,被山林的寂静吞噬。
雪越下越大,脚印在风里渐渐模糊。
周海突然蹲下身,指尖捻起一撮带暗红的雪:“血还没冻透,人就在前面松林。”
周海指着不远处歪倒的枯树,树皮上有新鲜的刮痕,“匪徒故意绕了S形,想把我们引到西坡的熊洞。”
话音未落,前方松林深处传来一声惨叫!是女知青的哭嚎!紧接着“砰”的枪响,震得松针簌簌落下!
周海猛地挥手让队伍隐蔽,自己则像狸猫一样窜到巨石后。
“别过去!是陷阱!”周海压低声音,但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