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一米九的糙汉子,只能任由这个穿着红嫁衣的小姑娘牵着。
第0002章 新婚夜1 H
原主李香本是普通村女,父亲上山采药时遭野猪撕咬,是22岁的周海背着猎枪劈开荆棘救下老人。
他后背被野猪獠牙划出三道血痕,却硬是咬着牙将人背下山。
村民们私下说周海“克亲”“面相凶煞”,二十出头仍无人说媒。
李父养伤时见周海每日送柴送野果,瞧他老实肯干,便做主将17岁的李香许配给他。
原主嫌弃周海是“没爹娘的疤面猎户”,婚前总躲在灶间抱怨,连定亲酒都不肯与他同桌。
这也是为何婚礼上周海见李香突然亲近,会惊得掌心冒冷汗。
新婚夜当晚。
土坯房的窗纸被山风掀起一角,煤油灯在穿堂风里晃出细碎光影。
周海攥着帕子的手,比握猎枪时抖得还厉害,他望着床上卸了红头花的李香,喉结滚过干涸的嗓眼。
“周海哥哥在怕什么?”李香卸了红盖头,乌发如瀑散在喜被上。
她指尖勾住男人青布衫的盘扣,眼尾扬着穿书后未褪的野气。
前世在城里,李香就爱逗咖啡馆里绷着脸的健身教练,何况此刻面对的是腰臀比完美的野生糙汉。
“你脸上的疤.……”李香指尖掠过男人左颊,感受那道凸起的肌理,“像被山神吻过的痕迹。”
周海猛地攥住她手腕,却不敢用力,掌心老茧擦过她腕间皮肤,像春雪融化时漫过青石的溪水。
他闻着她发间混着野菊与皂角的香,想起今早打猎时撞见的野草莓。
红得要滴汁,看着就甜。
“疼吗?”李香凑近那道疤痕,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脸上。
周海喉结抵着她指尖震动:“早年打狼时……”
话未说完,便被一片柔软堵住。
李香仰起脸,主动贴上他的唇,像叼走猎物的小兽般轻轻厮磨。
男人浑身僵成进山前冻住的树桩,直到李香舌尖扫过他紧咬的牙关,才忽然听见胸腔里“轰”的一声。
是冬雪压断松枝的脆响,是开春第一声惊雷劈开冰河。
周海反手扣住李香的后腰,将人按进自己怀里。
糙汉子闻着女人发间的皂角香,尝到她唇上残留的米酒甜,想起婚礼上她攥着自己的手,用比猎刀还利的话骂退知青时,掌心那道挠人的痒。
“李香.....”他哑着嗓子唤她名字,像在念一段陌生又滚烫的咒语。
女人仰头望着糙汉子烧红的耳尖,指尖戳向他腰间的猎刀鞘:“不是说要带我看打狼的刀?”
窗外山月西斜,将窗纸上交叠的影子裁成两半。
土墙上挂着的兽牙标本在月光里泛着微光,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
李香忽然俯身,指尖顺着周海紧绷的腰线滑进裤带,隔着布料轻轻摩挲 糙汉子的大宝贝,感受到掌心下骤然绷紧的肌肉。
周海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双手攥着被褥,指节泛白。
“原来猎户家的刀,藏在这儿。”李香咬住周海发烫的耳垂,舌尖轻轻扫过,“周海哥哥,胆子比山里的兔子还小?”
周海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布满老茧的大手缓缓抚上李香的脸颊,指腹擦过她颤抖的唇瓣。
下一秒,滚烫的唇猛地压下,带着青涩又霸道的吻,肆意掠夺着她的气息。
他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下滑,在柔软的胸口停驻。
粗糙的掌心隔着粗布摩挲,引得李香浑身轻颤。
突然,“刺啦” 一声,衣裳碎成布条,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周海喉结滚动,俯身含住女人胸脯上那抹嫣红,舌尖轻轻舔舐,齿尖若有若无地碾磨。
李香娇喘着想要推他,却被翻身压在身下,手腕被箍得生疼,完全挣不脱那双铁钳般的手掌。
“香香,我想要你!”
带着浓重喘息的话语,混着灼热鼻息喷在颈间,周海像头初次捕获猎物的饿狼,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啃咬。
未经人事的糙汉逐渐掌握了节奏,下身顶着她小腹缓缓磨蹭,坚硬的凸起隔着衣料不断碾压。
每一下都撞得李香又疼又爽,小腹被顶出骇人的隆起,混合着哭腔的娇吟断断续续。
“啊... 好烫... 周海,慢些..啊啊啊…….”
李香哭着抓着被单想要逃离,却被周海一把掐住腰肢拽回。
第0003章 新婚夜2 H
周海彻底陷入癫狂。
粗糙的掌心掐得李香腰侧青紫,下身顶撞的力道越来越狠,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而李香的呻吟愈发破碎,既抗拒又沉沦,在疼痛与快感交织中,在狭小的洞房里 荡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