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脸埋进她颈间,粗重的喘息喷进唐宁的耳朵里,烫得她浑身颤抖,他的腰胯完全挤进她腿心,性器快速的在她的蜜穴里抽插。声音模模糊糊传到唐宁耳边:“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唐宁不知道他怎么了,但他的呼吸粗重短促,温度烫得似乎要把她的耳朵烧熟了,喉咙里溢出一阵沉闷低哑的呻吟。即便没有碰到他,她也能感觉到他绷紧的身体正在她身上颤抖。粗硬的阴茎更是在她体内剧烈弹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那...怎么办...”

唐宁第一次跟处男做。她不知道男人第一次是不是都这样,但他这个情况明显很难继续拍摄下去。

许苏言喘了好久才说话。他的声音闷闷的,像从枕头里传出来:“现在下面好胀,像是要炸开了...大概需要射出来几次...也许就不那么难受了...”

他的意思是,他想在她体内射精?在镜头之外?还要连射几次?

唐宁有些犹豫。

入行两年,她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状况。虽然在镜头前什么都做,但在镜头之外保持这点底线,似乎能让她维持她依旧纯洁的假象。

即便唐宁知道这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作用。

做都做了,在镜头前射精和镜头外射精有什么区别?在剧中或剧外,承受阴茎捣弄的一样是她的身体,接受精液浇灌的也是她的阴道。

所以,区别在哪里?

“唐宁...帮帮我...”许苏言的声音几乎要被粗重的喘息盖过去。大概是怕会射出来,他没有继续再动,性器在她体内剧烈的颤动着。

脖颈处又热又黏,是他喷出来的热气和滴下来的汗液。唐宁看到他衣襟里全是汗,把那件白色的衬衫全印湿了。

唐宁骑虎难下,她能怎么办?

因为她签了互助协议的关系,这就意味着她需要为合作演员保持状态提供帮助。如果许苏言的状态一直这么差,连带着她都会给这个剧组留下很不好的印象。

唐宁的工作机会除了面试得来,还有很大一部分来自合作剧组的推荐,现在这个剧组就是之前合作过的演员导演推荐进来的,她真的不想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好吧,但你要...啊...”唐宁想说让他轻一点,但话还未出口,那根大阴茎就已经开始抽拉顶撞起来。巨大的肉物坚硬滚烫,如一柄坚硬粗大的利器破开她水泽弥漫的阴道直插进花心里。

许苏言抬起身子,双眸发暗,他紧咬着后槽牙喉咙里发出哼声。粗大的性器毫无技巧抽插顶弄,直进直出,每一次撞入都使了十二分力,腰胯打桩一般往她蜜穴深处撞,又狠又深,硕大的蘑菇头重重的撞击花心,囊袋跟着甩上穴口,溅起她一池水液。

他仿佛从一只乖顺的小羊成了一匹嗜血的野狼,毫无保留的在她身上攻城略池,哪里还有刚才的虚弱与无助?

“嗯啊...太重了...许苏言...啊...”唐宁的身子被他撞得直晃,张开的长腿在绳索里痉挛着颤抖,麻绳勒进她的皮肉里,留下一条条红色的印记,像是情欲的藤蔓攀附上她的身体,将她绞紧捆缚。

许苏言眼角赤红,后槽牙都要给他咬碎了。

她里面太紧太热,花穴里的软肉夹着他敏感的肉茎痉挛着吮吸搅弄,快感强烈到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腰椎处酥麻感一阵强过一阵。

喘息越来越重,他咬牙强忍,肉茎在她身体里颤抖得越发强烈,他紧紧扣住她软白的肉臀,腰胯往她张开的蜜穴里越撞越猛烈,交合处有透明的水液被挤出穴外,又被捣成白沫,或是拉扯成黏腻的淫丝,或是沿着她窄小的股缝往下流。

“嗯嗯...唔...”唐宁被肏得说不出话,她仅的理智只能够让她紧闭嘴唇,避免在大庭广众下发出太大的呻吟声,蜜穴里被他捣得又疼又爽。

她一次次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工作,她只是在帮许苏言维持状态,却控制不住身体在他的肏弄下产生快感,流出汁水。

许苏言垂眼看向唐宁。

她被捆缚在自己身下,为自己的捣弄颤抖呻吟,蜜穴里的软肉层层叠叠裹缚他,绞弄他。

他越这么想,肉茎便跟着越胀越大,胀得发疼。额上的汗往眼睫上淌,随着他的摇晃撞击重重的砸到唐宁的脸上。

许苏言紧扣住她的软臀,阴茎撞得越发用力,囊袋狠狠的拍打着穴口,发出清脆的声响。快速的几百下之后终于闷哼一声,将一大泡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唐宁体内。

下次加更4600珠

被他灌满了

被他灌满了

滚烫的精液打进阴道里,有力持续的喷射...

男人在荷尔蒙最浓烈的年纪,精液也是最浓稠滚烫的。射出来,阴茎也不见疲软,继续捅插,很快就硬挺凶昂。好在也容易激动,被唐宁夹几下就会控制不住的喷射出来。

唐宁的小腹很快就被许苏言的精液灌得胀起。直至最后,他每一次捅插进来,都会从她紧窄的穴口挤出一大团浓稠的奶油,黏黏糊糊的滑下她股间。

那大约也是香甜的乳香味。

“唔...”

许苏言伏下身,手抱住唐宁的臀,将她包容自己的穴紧紧按到胯间。

结实的臀肌绷紧快速度抖动,在唐宁的颤栗中,他忽而闷哼一声,颤抖的身子骤停在她腿心,腰胯在颤抖时或往她蜜穴里深刺,贴在她穴口的精囊跟着狠狠抽动着,仿佛是为了挤出那两颗囊袋里的稠精一般。

“呜呜...”唐宁被他有力的喷射烫出呜呜咽咽的呻吟。闭着的眼睛上,纤长的睫毛像翕动的蝶翅,带着眼角盈盈泪珠,忽忽闪闪,脆弱又可怜。

身下热热胀胀,湿湿黏黏的。是许苏言塞进来的滚烫阴茎,是许苏言射进来的灼热精液,是唐宁被他肏出的黏腻汁液。

他射了精也不停,继续在她满是精液的蜜穴里抽插着阴茎。

唐宁被捆得像个人形飞机杯一般被许苏言肏弄,张开的腿心就是飞机杯的入口,绞紧的肉壁就是飞机杯的内壁。

她和飞机杯的区别就是,飞机杯不会高潮,但唐宁会。

唐宁在这反复的高潮中,来回感受身体的绷紧,窒息,痉挛,喷射...

许苏言的阴茎很粗很长,而且在连续射精之后,持续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阴茎抽插摩擦着唐宁娇嫩的肉壁,酥麻和胀满是持续不断的。

“...许苏言...你...好了没...”她声音跟她的身子一样颤抖,长长的睫毛叫眼泪团成了结,可怜兮兮的黏在她的眼角。

许苏言在唐宁的蜜穴里抽拉着他射完精后半软硬的阴茎,很快就又硬了。

他垂眸看着身下的唐宁,眼神是饿极的野兽终于吃到了鲜美的嫩肉那般的贪婪。眼角的红是情欲的病态,他已经在她体内射了三四次了,仍然觉得发泄不够。

怎么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