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刚好顶在一颗硕大坚硬的肉柱上,那东西热烫烫的就抵在她窄小的蜜洞口处。

唐宁惊觉不好,她刚想错开身挪回来,滑梯已经到了底。

倏然停下产生的惯性,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屁股重重坐到了沈暮言的阴茎上。

扑哧一声闷响,滚烫的肉物顷刻间贯入体内。

唐宁有一瞬间的脑子空白,她甚至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直至那股饱胀感从身下直窜而上,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热铁贯穿进体内,层叠的软肉被瞬间破开,撑成薄薄的一道膜。

那是沈暮言那根胀到极致的大阴茎。

滚烫的茎身烙烫着她的嫩肉,壮硕的蘑菇头直撞到蜜穴深处,将她的肚子都顶出了一个大鼓包,穴肉里被这根粗长的茎身塞得满满的,囊袋紧贴着她的穴口。

唐宁毫无防备。

她在一瞬间被这根巨大的性器塞满了,肉穴被完全撑开。那根大阴茎仿佛刺穿了她的心脏,心跳骤停。追]文】二$三〇﹚溜久二”三久溜-

那股强烈的酸胀感之后,是一阵极致的酥麻。似乎有一束电流沿着她的脊椎骨往上飞窜,一下击中她的小脑,一瞬间的空白让她陷入了虚空,脑子里砰砰砰的炸开无数朵烟花。

耳朵里里霹雳剥落的一阵乱响,呼吸也跟着停滞了。

唐宁恍惚得不知所谓,忘了自己还在录节目,忘了密室里的摄像机,忘了直播间里有几百万观众正在收看。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裙摆遮挡下,她紧紧抱住沈暮言的脖子,手揪着他颈后的衣领,夹着他的腰,坐在他的阴茎上高潮了。

身子无措的颤栗,仿佛过电一般。全身的肌肉都跟着震颤,尤其那两瓣被他紧抓在手里的臀肉,颤动着奶白的肉波。

唐宁绞着他剧烈抽搐,被撑开的蜜穴艰难的吞咽着这根滚烫粗壮的性器,痉挛着吐出黏腻的汁水。

“唔…宁宁…”沈暮言被她绞得胀疼不堪。

层叠绵密的软肉紧裹着他的茎身,原本就肿胀到极致的阴茎此刻仿佛要被她绞碎在身体里。他急急的喘息,手掐着她的腰臀本能的将腰胯往上顶。

圆硕的蘑菇头抵着她最深的位置颤抖着碾磨,翻起的硬楞跟着刮蹭她的软肉,张合的马眼吸嘬着她一小股小嫩的媚肉。

“嗯…”唐宁下巴搭在他肩上,两条细长的手臂仿佛蜿蜒的藤蔓,紧紧环住他。

本能的抬起屁股往上挪,想将那根粗大的性器吐出来,却被沈暮言紧扣住腰身,死死按在他的阴茎上。

“呜呜…”她发出猫一样的啜泣声,浑身哆嗦的绞着他的性器,蜜穴吃力的吞咽着他粗大的茎身,身体颤得厉害,整个人都显得可怜兮兮的。

沈暮言比唐宁还要难受。

他在上一个游戏里阴茎就已经被她做弄到肿胀得不成样子,原本也是强忍着,没想到会有这一遭。

那张温热紧致的肉穴套上来的一瞬,快感像突然窜上的电流,还带着火星,滋滋拉拉,酥酥麻麻,电得他浑身颤栗,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激射出来。

在此之前,他几乎想不起来上次这么抱着她是在什么时候了。但阴茎插进去的那一刻,过往与她的那些甜蜜与心酸,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

阴茎控制不住的想往她身体里钻,钻进她心里,看看那其中究竟有没有他的位置。

“嗯…”唐宁被沈暮言的阴茎碾得酸麻不堪,肚子里胀鼓鼓得直往下坠。

她本能的想躲,手脚并用的在他身上挣扎,她想爬起来,想摆脱那股强烈的下坠感。

也不过动弹两下,却又被沈暮言抓着腰按了回去。

粗硬的性器因为她的动作,在她体内摇晃刮蹭,酥酥麻麻的又刮起一阵电流,才吐出一小截,又全吞了回去。

“沈暮言…”唐宁咬着下唇,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和喉咙里溢出的啜泣声,声音带着哭腔,像只小奶猫。

“抱歉…”

沈暮言总算回过神,他深吸一口气才克制住自己想吻她的冲动。抱着她紧了紧,才从地上缓缓站起来。

他们面前是一条狭窄昏暗的走廊。走廊深处漆黑一片,人走在里面阴森恐怖,不时有阴风刮过,带着呜呜的风声,仿佛鬼嚎。

两侧全是旧时代纸糊的窗户。窗户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我…先出来。”沈暮言转过身将唐宁抵到一侧的墙上,将阴茎缓缓往外抽。

按照刚才看到的游戏规则,只要唐宁人不落地,这样也不算犯规。

但他不过抽出一小截,她就控制不住的颤起了身。身下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跟着他的阴茎被一起抽出来。

撑满的蜜穴在颤抖中刮蹭着那根粗大的肉茎,酥麻胀痒一阵阵上涌。

“嗯…”她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这算得上是恶性循环,她越颤得厉害就被越会被那根塞满的性器磨出更多颤栗,蜜穴也就将他绞得越紧。

“不…不行…”那股胀疼随着他抽出的力道逐渐加重,唐宁甚至错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绞在他的阴茎上要跟着一起从身体里脱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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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眼睛里沁出泪花,她啜泣着揪着沈暮言的衣襟,呼吸越来越急促。

“唔…别夹…”沈暮言弓着背,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的捏住她两瓣臀肉,腰背贴在她身上剧烈的颤抖。

性器被她高潮的蜜穴紧紧咬住,痉挛着将他往里吞,肉茎胀疼难忍,在她蜜穴里剧烈弹跳着。射意汹涌而至,又被他生生忍了下来。那种难耐,折磨着他的理智。

他扣着唐宁的臀尝试继续往外抽,她却惊叫着绷紧了身子,脚丫子在半空中乱蹬着挣扎,仿佛很难受的样子:“不…不行…真的出不来…”

那股坠坠的酸疼感随着他的动作越发强烈,仿佛内脏都要给他拉出来,她哪里敢让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