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璋想到自己府里还有好多好东西,他得亲自去带过来,这怀里的小美人,又怎么都瞧不够,尤其是这副推阻的样子,小手打在他脸上都是酥酥的痒。
“青瑶,青青……我看看……”白璋哄着捉住她的腿:“宝贝心肝,你看你的脚都划伤了。”
走的那段路确实划破皮了,昨日沐浴时就觉得疼,不敢只是轻微擦伤,就算不管也没多久就会好。
这人殷勤地握住她的脚,拿了桌头柜子里的膏药。
既然是给她上药,青瑶老实没动。
大手一掌就能完全包住她的小脚,雪白嫩足在手里绸缎一样细滑,五个脚趾贝壳一样可爱小巧,脚踝流线精致。
白璋握住摸了几下,越摸越上瘾,凑近了:“我看看……唔……是有伤口……”
男人滚烫鼻息扑在脚心,青瑶觉得有点痒,动了动,却被捉紧,足尖忽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温热的唇吐出,他的大舌缓慢专注地舔过脚背。
“啊!”潮热柔软的感觉。
他直勾勾抬头盯着她,看她慌乱大叫的样子笑得十分开心,在脚心短促亲吻一下,痒得青瑶娇躯颤抖弹动,娇吟声勾得男人舔得更厉害,在脚踝上轻轻咬了一口,吮在脚背上离开时津液声啵唧,满室呲溜的水声。
一边舔她的足,男人掏出自己的粗长,急躁撸动起来,肉柱巨大,一晃一晃让青瑶不敢看。
一只脚玩过了,另一只脚也不放过,白璋高握那只已经亲过的,随动作微微抖动的雪白小足沾满水迹晶亮,他埋头故技重施时,一只手轻轻替他握住。
原来是白弋不知何时走到了身边,看他弟弟埋头苦干,特来帮一帮。
白弋早就看的口干舌燥,下身支起帐篷,目光欲念沉沉看她半躺着躲无可躲地娇喘扭动,纤腰摆摆,一脸清纯,天生给男人疼的,真是恨不得想把她往死里肏。
“唔……”青瑶一声喘息,十指脚趾蜷缩又放开。
白璋终于亲了个够,他的唇鲜红晶亮,笑眯眯地用帕子给她擦了擦,再撒上药粉。
末了,在她的怒视中掐了她一把脸,依依不舍:“我现在就回去搬东西,不用半个时辰……”
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一出视线就像见了鹰的兔子一样争分夺秒跑起来。
“王爷。”
门外有人唤道。
白弋摸摸她的小脸,深深呼吸几次,想把反应压下去,对她笑笑:“瑶娘要早些习惯,以后哪里都要被男人亲遍的。”
0011 11.陌生人
他一走,青瑶呆坐一会儿,揉揉眼睛,再哭也是无用,她洗了把脸,一开衣柜,果然都是些料子顶级的好衣衫,她选了个最低调简单的。
头发梳好,悄悄从门窗往外看。
很好,没一个人。
她蹑手蹑脚出去。
外面是巨大的陌生庭院,回廊曲折,庭中有假石草木,两侧都是长廊房屋,这里是主厢房,她溜到院门口,发现没人,就弯腰藏身一路小跑。
青瑶急忙刹住,浑身僵硬,前面一个仆人端着东西来,从草丛阴影里显现出来。
她转身想跑,只不过走了两步,回头一看,那人并没有来追,反而蹲身行礼,不敢直视。
青瑶心想,大约是把她当做客人,这样一想,她坦然许多,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也不知去哪儿,没头乱跑起来。
“呀”
一个拐角,她忽撞到一个男性躯体,直接摔到一旁草坪上。
对面那人将她扶起,“在下不是有意的。”
一个面如冠玉的公子出现,他对她跌倒的事万般过意不去,一个大男人,还仔细地把她身上沾的草都拍落,动作温柔。
“是我莽撞,多谢公子。”青瑶往后一躲,娉娉袅袅行礼道谢。
“你……你是这王府里的?”
黎玉看着她,一双狐狸眼闪烁光芒,心道难怪好友白弋平时不和那群人一道玩闹,原来是府中有这等人物,不娇气,识礼数,样貌也是一等一的,他也算见识过不少绝色,白弋居然藏这般深。
青瑶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黎玉算算时间也不能多待,到了约定时间,书房里等不到人白弋可是要发怒的。
“姑娘,就此一……”
不待说完,青瑶匆忙一行礼,心想这里三步一岗,出是出不去了,只能逃似跑回。
“哎……”
黎玉看着佳人远去的背影,半晌收回目光,往书房去。
他到了不久,白弋也来了,似乎刚沐浴过,神情有点倦怠。
黎玉把公务上的事一一汇报完,差不多了,白弋看他神态,问:“伯玉,还有其他事?”
黎玉苦笑两下,“实不相瞒,王爷昨日当街当着女子回去的事,不知怎么让我家老父知道了,他一贯逼得紧,又在催促我来多与王爷交往,讨些姻缘。”
黎玉是豪门氏族,父亲是三朝元老。他在家中排行老大,却连弟弟们都成亲了,他却不定下来,若说讨好女子的本事,黎玉可是各中好手,他手里的“聘花楼”,天底下无人开出第二间来,不少女子会被送去学习闺房之术,不过他本人却对娶妻没什么兴趣,倒把家族长辈急坏了。
白弋表情没什么变化,“噢?伯玉是什么想法?”
黎玉心里只记挂刚刚撞到他的那个,知道那定是白弋的心头肉,万不能开口要,一时没再说话。
白弋调笑道:“男子这个年纪仰慕淑女是自然,伯玉你还没有这个心思,怕是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