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受得住两个男人呢……
白弋慢条斯理地继续往里面涂油膏,冷声道:“今日你好好受着,七日后严将军来,算是对你的测验,莫让他觉得我肃王府的人是个软脚虾样的三流货色……”
他伸进去一根手指,她果然蹬着细腿抽泣,下身僵硬地颤抖,弄得白璋也一头汗僵住,一个不注意可会被她榨出精的。
“呜呜……不要两个人……”
青瑶努力想把那根手指挤出去,却感到前面夹着的那根更加组大,里面涨涨酸酸,难受极了。
她自以为退让哀求能有作用,讨好地凑到白弋身边,头靠在他胸膛讨价还价:“不要这样……你们一个个来……啊!”
她的脸泛红,自以为说出这话已经是很不容易,没想到白弋又往那紧致湿热的小窄穴里直接插入两根手指。
白璋转移她的注意力,逗她说:“瑶娘盛情,以后定会轮着入穴的……”
白弋搅动手指,她后面那处比前面还要窄小,膏药已经早就化成了水液,指腹轻轻按压平滑的后穴璧肉,流出的汁液一会儿在白弋的捣弄下变得她分泌出的淫液。
青瑶低声吟叫,趴在白璋肩膀上哼哼唧唧,慢慢地,那声变了,白璋不动,她有些不耐地磨磨小屁股,带着她后面那根手指异物感更强。
湿润度够了,白弋微微撑开手指,龟头压在一开一合的后穴口,青瑶感受到后面一个炽热柔软的抵住,有些惊慌回头,白弋已经压着她腰肏进来了。
“呜……坏掉了……我要坏掉了……”
青瑶啼哭一声,浑身颤抖着不动,那处仿佛被撕开一样,硬生生捅入了硬物,她微扬起起头,一双眼不断落泪,小嘴微张,嘴唇颤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弋忍住快感,有些无奈地扳住她的肩:“没坏掉,你还好好的……没流血……嘶……”
她一动,他被绞得浑身一麻,再也忍不住,一点点抽动起来。
白璋手按在床栏上都要要把木头捏碎了,听这小美人因为他哥动作又开始哭哭啼啼喊起来,自己也不忍了,挺动腰身。
“啊!”青瑶一口气差点提不起来,后面有了水液润滑,阳物摩擦过后穴的感觉十分清晰,微痛又引起酥麻颤栗,前面又开始动,一下子两个地方都被炽热粗长填得满满当当,她坐在白璋腿上,却仿佛是被这两根阳物支撑起的一样。
胸口是白璋低头轻舔,他复又仰身朝后靠去,双臂伸展扶在木栏借力。
她背后靠在火热的男人胸膛上,两个男人都有默契,一个抽动着往后退,一个就抵在前面,一个往前插,另一个就稳住不动。
“啊不要动……”
青瑶正缓过来些,两处都似乎在流着水,有点酸胀,没想到他们忽然加快速度,一顶,青瑶前后摇晃,发丝落在白璋略有薄汗的身上,她已被身后的白弋捉住手臂和腰,前面白璋自然手揉住小奶子玩弄起来。
“太快了……”
一动就感觉自己要撑破,前后的淫水哗啦啦往下流,这样一前一后的冲击拉扯,青瑶忽觉不适减轻了许多,下身自然地去吸附裹住,身体不同地方的敏感点都被戳中。
白弋从她腋下穿过手扣住她的肩,“瑶娘分明很喜欢。”
话落,白弋忽重重抽动起来,短浅后穴肉上敏感点极易找出,而下面的白璋也加快速度,腰身一挺一挺往上颠,送上去的青瑶借重力往下落,插得又深又重,几乎迫使她哭出来,后穴那物也不放过她,隔着一层软肉,两根似乎都同个不远处捣弄,险些能捅穿她。
白璋放开手,看她小奶子在癫狂晃动中一晃一晃荡出雪波,她一张小脸涨成红粉色,迷离眼睛半眯着,微张着的小嘴吐出支离破碎的话语,呜呜不成声,只从鼻腔里娇娇哼气。
二人知道她也陷入快感之中,白弋站近些,手握住她的臂固定住,白璋抱着她站起来,一下子前后都是炙热的男体,青瑶腿被架在白璋的臂弯上,几乎是在二人怀里,身体也被他们贴得发热,发丝粘在他们微微出汗的身上。
“瑶娘好棒,能吃下两根了……”白璋夸奖她,大开大合抽动起来。
青瑶来不及说话,尖叫着感受身后那根也疯狂肏动起来,“要插坏了呜呜……不啊!啊啊啊慢点……王爷……白璋哥哥啊啊啊啊……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
“后面不要顶那里……啊!前面……哥哥松手不要揉那里了……”
她越是喊,他们越重,肉柱狠狠击打在穴璧上,无情碾过脆弱的敏感点,抽出时带动里面翻红的媚肉,她已喷过几次淫水,在穴口抽打成白沫湿淋淋地顺着三人交合处往下滴,啪啪肉体拍打声合水液搅和声吧嗒响。
青瑶哭喊得语句破碎含糊,张着嘴流出了被男人逗弄来不及吞下的口津,在两个高大男子的中间,夹在中间的她被奸弄得像一块软绵绵糖糕,任人搓揉扁圆搞成各种姿势形状。
她的下腹感觉被两根炽热的铁棍搅得又酸又胀又麻,快感难以言喻,青瑶几乎失去神智,全部注意力都被欲望占据,到最后,结合处已经泛起白沫,黏糊糊地往下淌。
两个男人差点把她肏干昏死过去才肯罢休,心有默契地一同加速,青瑶的尖叫几乎变了调,腿蹬着抽搐,被男人们坚实手臂死死按住,把小肚子射得鼓鼓涨涨,一动,前穴后穴翻着媚肉,臀上、腿上全是男人射的精液。
拔出倒在床上时,青瑶还抽泣着喷水,浇了两个男人一身,被白璋好一阵笑话,幸好她那时神智混沌没注意听。
0036 36.瑶娘的胡思乱想
她每日沐浴后便要用香膏滋润肌肤,让男人用掌心捂热化了一点点擦均在身上,揉揉奶儿弄弄穴,晚上抱着睡。
原本弄伤留痕要许久才消,慢慢的,养得一身更加细皮嫩肉,吹弹可破,比原先更容易散痕消疤,脸上也变得白里透红,肌白胜雪。
不过人的神色倒是一日比一日忧虑重,容易走神发呆,眉头微蹙不知望着哪儿,喊了都没反应。
“好了,本王该走了……”
哗啦轻声水响,白弋洗了手,起身给盆里加点冰块。
青瑶歪躺在长椅上,被他动静声响拉回神思,捻着自己袖子低着头。
“是还没安心?”
白弋摸摸她的脸,以为她被吓着了还没忘,“昨日我又再筛查了一遍府里的人,瑶娘别到处乱跑就是。”
青瑶脸色白了白,前几日他带她出府去茶楼听戏,晚上回府路上,竟然见到有一女子尸首因故暂时停放在路边,无人看管,竟然有男子……
她恶心得想吐,回来后茶米不进,两天都没能忘记那场景,白弋亲自照顾起居,万般细致,把府里稍不干净的人都打发走了。
青瑶强迫自己忘记所有厌恶和烦闷,又想到终于有了夫君消息的事,心中决心又坚定一分。
她一定要和夫君回家,长公主是皇室之人,她只有和皇室亲近才有机会,于是强迫自己暂时先接纳理解白弋举动……
可一旦留了心,人就会好奇,会在意,心就开始飘动……
白弋白璋的温存情爱不是作假,哪里有过男子日夜侍奉她穿衣沐浴,抱在怀里哄着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