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像是听不见,或是根本不愿停下。
他抓住她腰际,狠狠将她带入自己节奏,每一下都沉入深处,她整个人颤得无法言语,只能喃喃断语:「戴、戴砚知……慢一点……会……太深了……」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是妳说,不让妳逃的。」
那语气像风掠过火焰,带著喘息,却克制得让人发颤。
她眼角滑落一滴泪,不是痛,是快感过界的颤栗。双腿不自觉勾住他,像要与他合为一体。
她的呻吟越来越破碎,声音高低起伏,喉中逸出一声声哀鸣般的颤吟,整个人像被推至狂风巨浪中,无处著力。
她的呻吟断续不清,声线时高时低,像被巨浪推拥,又像在他怀中沉沦。
「我……真的快撑不住了……」她声音轻碎,但身体却是实实在在地迎合著,双腿自动勾紧他腰际,玉乳贴著他的胸膛,被撞得一颤一颤。
她浑身汗湿,肌肤泛著潮红,乳尖在他胸口磨擦,每次摩擦都让她倒吸一口气,呻吟更深一层。整个人像朵盛开的花,被粗暴却专注地爱抚至极致。
他的抽插节奏渐变,由狂风骤雨转为更深的撞击,每一下都像是刻进她体内,带著不容退让的强势,让她整个人都喘不过气。
他低头含住她耳垂,吸吮间声音压得极低:「妳这样……我怕自己再也放不开妳了……」
她真的哭了,鼻音哽咽,声音湿润:「我怕……你不是你……我怕我醒来,你就不记得我了……」
他猛然停住,紧抱著她,喉间一震。
那一瞬间,他像是终于听见了她真正的声音。
然后他再一次顶入,这次更深、更稳,像是将情绪与欲望全部灌注其中。
她蓦地颤了一下,身体像触电般反射性一缩。
他怔了怔,随后试探著再一次深入,那一下,恰巧又触到那团深藏的柔软。
她浑身骤颤,唇边低吟转为破碎的轻泣,指尖抓紧他的手臂,像是承受不住。
他顿住半息,眼眸沉著他知道了。
最深处,有一块细嫩敏感的所在,每一次触及,便让她整个人像浪潮般卷动。
他低声唤她的名,喉音嘶哑:「……是这里,对吗?」
她红著眼,勉强点头,却一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缩著身体颤著气喘。
于是他开始控制节奏,几乎每一下都故意擦过那处柔软,每一次都像攫住她的魂魄。
她在他怀中颤著,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手指死死攀住他背脊,像要将自己撑住,又像恳求他别再深入,却怎么都没能真正说出拒绝。
「啊、呜……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疯掉……戴、戴砚知……」他吻住她,不让她说话,舌尖含住她呻吟的声源,而下身仍旧不断深入,每一下都将她推得更深,像卷入层层浪潮,再无退路。
她的背脊反弓,双手紧抱他,整个人被压进榻里。
高潮如骤雨涌至,将她攫入一片光与影交错的深海,意识像被拉入无边潮涌,连喘息都变得支离破碎。
她整个人颤抖,泪水混著喘息滑落,声音带著哭音:「不……不行了……里面……太深了……我……我快要……」
她的身体疯狂颤抖,那次高潮持续得异常久,像是将所有未曾言说的撕裂感全数化为感官反应。
他也在她的颤动中终于抵达极限,身体猛然一僵,指尖深深陷进她的腰间,像要将她钉入骨血。
下一瞬,他低吼出声,咬住她肩头,整个人仿佛被一股烈火吞噬,从腰际到胸膛都紧绷得发颤。
那泄出的瞬间,强烈得几乎夺去他的视线,喉头压出一声闷重喘鸣,像是从深井里涌出的嘶喊,原本隐忍的理智终于彻底崩溃。
他抱紧她,额头抵在她颈侧,背脊仍隐隐颤著,像整个人被情欲抽干,只剩下一具灼热空壳。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却仍低低唤她:「婉宜……别走……留在我身边……」
两人一同陷入崩溃,汗水交缠,气息凌乱,他紧紧抱住她,像在风暴中载浮载沉的船,明知破损,却拼命前往唯一能抵达的彼岸。
她喉中仍有细碎喘息,呻吟如余音缭绕,眼角湿润,唇上还残留他的余温。
他低头望著她,那双睁开的眼里有光,却像隔著水气,恍惚、黯然,像还没从什么深处回来。
她刚才那样颤抖,那样崩溃,像是整个人被逼到极限。
可最让他心慌的,是她沉默时的安静。
她是不是又想逃了?又想把她那份不属于这里的心,再藏回去?
他紧抱著她,额头抵著她的,声音低得几乎不像平常的他,却压也压不住那一丝微颤:
「婉宜,妳还在吗?」
他怕她不答,怕她答了更糟。
他甚至不敢问她「爱不爱」,因为这一刻,他只是想知道,她的魂与心,是不是还在这副身体里,还在他怀里。
她睁眼望著他,眼神雾蒙蒙的,像刚从浪潮中浮出,唇角勾起一点近乎苦涩的弧度,喃喃道:「我回不去了……但你在这里,或许,也不算太坏……」
他没有作声,只是紧紧搂住她,像要把她从那场无声的漂流中锁回现实。
可她眼中的那道光,仍未全然回来。
他的吻落在她额间、眉心,像用身体余烬把她紧紧锁住,不让她再远走。
第15章 第九章 真假皇后
长乐宫内,晨光尚未透入帐幔,寝殿里传出一声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