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章婉宜语气平静:「我不是疯,也不是闹。我只是……需要知道我在哪里,身边的人,是谁。」

贺嬷嬷放下药碗,叹道:「皇上……名戴砚知,先帝驾崩时才十八,三年来亲政,手腕强硬,行事冷峻。朝中臣子敬他,民间也称他明君,只是性子孤,从不近人情。」

章婉宜听完,轻声道:「谢谢妳,嬷嬷。我想见他。」

她换上一身素白宫装,步履沉稳地前往承安殿。

夜已深,殿中灯火尚明。

程德喜欲行礼,被她拦下:「我有话,要与皇上单独说。」

她踏入内殿,对著那道立于窗前的身影开口:「我不是这里的人。」

戴砚知转身,静静看著她。

她一字一顿:「我叫章婉宜,是来自另一个时代的人。我不记得妳们说的云瑶的事,也没打算装下去。这些天,我不断想著怎么回去……可我回不去。」

他沉默良久,才道:「妳的话……朕信一半。」

她低笑:「那就信那一半,不会伤人的那半就好。」

戴砚知望著她,眼神动了动:「传人,送皇后回长乐宫,请太医详诊,从今日起,调派两位内侍昼夜看护,并禀朕每日状况。」

她回眸,眼里似有什么闪过:「你这样安排,是怕我疯……还是怕我逃?」

他不答,只道:「安心养病,朕……会陪妳。」

?????【本宫才不想爱上你】?????

夜深。

长乐宫帐内香火未灭,章婉宜坐在矮几前,手中摇著酒壶。

「我不该再喝的……」她自语,却又倒了一盏。

不久,一道熟悉的脚步声至,灯火外,他的影子隐约晃动。

她抬眼看他,眼尾泛红:「你来干嘛?」

他未答,只在她身侧坐下:「喝酒,会伤身。」

「反正我已经醉了,剩你是清醒的。」

她斜倚著榻沿,目光落在他影子上,声音轻得像怕惊动谁似的

「我原本以为,只要不信、不问、不想,就不会陷进去……结果啊,什么都挡不住。」

她望著他许久,像要从那双眼里寻出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找到。她起身,走到他面前。

「今晚……我们都闭嘴,好不好?」

语落,她踮脚吻上他。

一个轻柔的吻,却像引燃帐内所有火光。

他僵了一瞬,下一刻回吻,气息渐乱,唇舌交缠中,他的手已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吻终于缓下,她伏在他胸前,耳畔贴著他炽热的心跳。

气息仍乱,汗意未褪,那股余烬般的烫意还在两人之间盘旋不去。

他的胸膛还在起伏,呼吸热得让她心慌,却也让她全身酥软,几乎动弹不得。

她抬起头,额前微汗未褪,眼尾还残著细碎水光。

那双本该沉冷的眼,如今染了层迷蒙的雾气,情欲未散,沉沉望著她,像还没从那场交缠里完全回神。

她心口尚在悸动,呼吸凌乱交错,唇微张,一缕细不可闻的声音自喉间溢出不是明确的呻吟,也不是清晰的喘息,像是什么被轻轻卷起的余烬,在夜色中微微颤动。

他没说话,却低头贴近,鼻息落在她颈侧。

她没有退,反而伸手抚上他的脸侧,指尖轻触他鬓边微濡的发丝,像是在确认什么。

「你不是说……不让我逃么?」她喃喃一笑,声音压得很低,指尖落在他腹上,像无意间滑过,「那这次……你会逃吗?」

他的身子一震,那尚未平息的欲火竟又被她一举点燃。刚要开口,话还未出口,却被她一把扣住手腕,微用力一扯。

她顺势撑起身体,将他带往身后的榻上气息灼热,目光锁得他寸步难退。

「别说话。」她气音低哑,在他耳边落下这句后,便俯身将他压回榻面,唇瓣几乎贴上他的,气息交错,热得像火,一点一滴灼进彼此的呼吸里。

她整个人坐在他腰际,双腿紧紧夹住他身躯的两侧,俯身凑近他耳畔,唇边酒气未散,带著炽意的呢喃轻吐:「这次……换我来?」似酒香绕喉,让人不觉微醺。

话音未落,她已低头贴近,倾身吻住他的唇,这回却不再急切,而是浅浅啄著、引著,一次又一次地触碰,像烫铁轻贴过丝帛,不至焚毁,却逼得整片柔料微颤起皱,几乎要化开来。

她一寸寸将他的衣襟拨开,里衣被解散、拉落,直到胸膛裸露在灯影之下,肌理起伏,薄汗闪光。

接著,她抬手拉松自己中衣的系带,层层衣裳滑落至腰侧,只剩贴身肚兜尚系,薄如蝉翼,因汗意湿透,紧贴著肌肤起伏。

他试图伸手,却被她握住双腕压住枕畔,那是一种极温柔却坚定的禁锢。

第13章 第八章 这一夜,我没再逃(2)??

玉乳隔著薄薄肚兜紧贴他胸膛,柔软又饱满,随著她的呼吸缓缓起伏,不时在他胸前轻蹭而过,让他全身像被点火般紧绷。

肌肤的热度透过那层肚兜传来,带著微微湿气,惹得他浑身绷紧,不敢乱动。

他低声喘息,眸色已混浊,却不愿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