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谢大小姐。”

慕容娇面上戴着明媚的笑容,“你要娶妻子,本小姐就将那枝笔赏给你,我,我,”慕容娇停了会儿,“左右那枝笔于本小姐一点用处也没有,你拿去当了,权当作你将来娶妻子的聘礼吧。”

。。。。。。

“谢……大小姐。”

慕容娇干笑两声,“本来,本来就是你的,不必,不必言谢。”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看出来了么?偶的男主,泥足深陷了呢!嘻嘻,我写得好欢乐。

15、出事

虽然不远处,慕容黛、慕容霞和慕容敏行骑得畅快,慕容娇却把焦点放在其他的马师身上,这才是真实的生活呢,大乾皇朝,如今北疆安定,骝城的人也越来越多,她前不久发现贫民区也开始整顿,看来新任知牧应该是想做出些政绩的吧!

新任知牧,慕容娇微微叹了口气,说来还真巧,知牧夫人与冼家主母是亲姊妹,若按冼家的势力来说,一个知牧千金,也是可以不放在眼里的。

冼大公子,冼大公子,西山那次相遇,以及后来的追缠,他说,他说,要娶她的,她以为,她以为,他就是要娶她做妻子的。

后来,骝城调来了新知牧,冼大公子才与她提他早已经定下的婚事,是指腹为婚的。

指腹为婚,真可笑,冼大公子认为这不是大事,并没有和她提前说的必要。

呵呵,对他来说,确实不是大事,他的曾曾祖父是战功卓著的守边将领,博得了世袭爵位,虽然只是大乾的四等侯爵,没有实权,爵禄也不多,在骝城却是最为显赫的,他将来也会继承侯爵之位,三妻四妾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呢?

呵呵,在他眼里,她也就只能当个宠妾吧!

慕容娇怔怔地看着,远方蓝色天幕上的一朵云,时不时变换着样子,自由自在地飘荡着,如果可以,她,她也希望她是一朵云,她想飘到哪,就飘到哪。

“大姐姐!”不远处慕容敏行高兴地对着慕容娇挥手大喊,慕容敏行骑马已经骑得很好了,也不愧慕容修给他起的名。

“慕容大小姐!”下牧监急迫的喊声在慕容娇身后响起。

慕容娇蹙眉,放下绘笔,下牧监气喘吁吁地跑来,边躬身拍着前胸,边喘息,“慕容大小姐,辇车,辇车。。。。”

“徐大人,辇车怎么了?”

“令兄。。。令兄,在三门赌石市场,与人起了冲突,情况不妙,怕是。。。”下牧监似乎不忍心说出来。

长兄又闯祸了?“长兄怎么了?”

“令兄被围殴,所以,慕容大小姐,怕是要用辇车把令兄搬回来了。”

慕容娇脸色惨白,急急转身,“马五,你立即将辇车赶来。”

马五将木板扔向下牧监那处,“还你。”下牧监一个闪神,被砸到了脚,跳了起来,喝骂,“该死的狗奴才,怎么说话做事的!”

马五哪里还理会下牧监,几个大步,就往草场外去。

慕容娇疾走,问,“徐大人,可知长兄因何被殴?”

下牧监拐着腿,有些吃力地走在慕容娇旁边,怨气冲天,“慕容大小姐,你慕容府的奴才,当好好整治整治。”

慕容娇:“徐大人,事情还分轻重缓急,您也知道,小女子兄长虽然不思进取,到底是慕容府的嫡长子,兄长要是有个万一,小女子的父亲,是如何也不会甘休的。”

下牧监继续怒,“本官怎么知道?是有骝城人知道令兄的身份,才找来了这里,慕容大人如今不在,本官也算尽了本分了。如今你慕容家纵容着下仆欺侮朝廷命官,这还有王法嘛?”想必下牧监积怨已久,想要借事生事了。

慕容娇冷喝,“我家奴仆哪里欺侮朝廷命官了,他只是把木板还给大人您,难道有错?或者他是用抢的,不是借的?”

下牧监理屈,“也,也不能拿木板砸人呀!”

“我家奴仆都知道轻重缓急,徐大人难道想看到我兄长被打死?”

下牧监吹胡子瞪眼,“要是本官真如此想,又如何会急急赶来,慕容大小姐,你可别乱侮人!”

慕容娇皮笑肉不笑,“徐大人心急,小女子自然心知肚明,若徐大人能找几个人相助,徐大人的恩惠,想来父亲也是会感激的。”

下牧监冷下脸:“这里只有朝廷马场的马师,又不是知牧衙捕快,慕容大小姐这是为难本官。”

慕容娇哼了声,“小女子无知,请大人恕罪。”

下牧监怒起,“慕容府的女儿,竟然如此没教养。”

“再无教养,小女子也会叫人先去报案,找来官府衙役,而不是束手无策。”

慕容娇说完,便快步向马五赶来的辇车走去。

下牧监望着慕容娇的背影,嗤了声,“无知鄙妇!”

慕容娇吩咐另一车夫骑快马到官衙报案,并通知单氏,接着,慕容娇问马五,“知道附近的三门赌石市场?”

马五点头,慕容娇很是焦急,“快些赶。”说完,也不等马五匍地,直接攀上辇车。

马五想要扶慕容娇又不敢,待慕容娇快要踏近车内时,才小心问,“大小姐,小的去就行,您别去,成不成?”

慕容娇动作一顿,这马仆,不是恭顺非常吗?怎么,是,担心她?他这人,倒是真正的忠心,而且不是表面恭顺呢!

“长兄出事,本小姐岂会置之不理?”慕容娇说完便进了车。

马五黑眸微沉,挥甩马鞭,拉紧缰绳,疾驾而去。

她也知道赌石市场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她的兄长,唉,正经读书的事不做,喜欢倒腾其他行当,父亲常常称它们贱业。

兄长第一次去三门赌石市场的时候,被骗了,是她填了兄长从家里偷出来的钱财,那次,兄长几乎被父亲打死,此后,兄长并未吸取教训,被父亲关在府里的两个月,仍偷偷出去三门赌石市场,只兄长再未闯出乱子,父亲也拗不过兄长,只能嘴里骂骂,便任兄长折腾了。

那地方,自然不能让妹妹和弟弟们跟着去,她,反正,反正,在骝城,有很多人都知道她是宋家耆窑的大师傅,她连贫民区都去了,一个混乱的买卖交易之处,也不如何。她是怎也不能任兄长受欺的。

其实她知道,她知道,兄长默默地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