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娇伸手紧捂心窝,像是被挖了心一样痛,她蹲下11身子,压抑着干呕,难受得要把五脏六腑也吐了出来,再抬头看连峰时,他和三姑娘已经走到门口。
慕容娇慌张的抹抹嘴,一瞬间像是小豹子一样敏捷地弹跳起来,拔足飞奔,小手刚好来得及握上连峰握成拳的的手。
“我不要欠你。”
连峰倏地展拳,反手将慕容娇的手紧捏在掌内,慕容娇疼得嘶了声,眨眨带着浓浓泪气的浓密长睫,头昂得更高,“你听到没?”
原是走在前面的三姑娘和少年走回几步,三姑娘心下微慌,她温温软软地开口,询问连峰,“峰哥,交给我解决,你看怎么样?”
慕容娇凶猛地转头,媚眸燃火,怒斥,“你算什么东西!”
三姑娘秋眸含泪,脉脉地瞅着连峰,连峰却是减轻手上的力道,似重又轻地,像摩挲,又像狠捏。
“沐水楼,海滨分店地字五号。”
慕容娇看着连峰的左眼窟窿,看着看着,又觉疼得难以承受,她偏过脸,轻拍胸1脯小声干呕,连峰拳一紧,慕容娇痛得尖叫不已,天一一看情势不对,飞身便要救人,九王爷急忙喝止,“不必。”话还未落,慕容娇却是被连峰从腋下夹着瞬间消失在众人视线。
楚棱最先反应过来,急追出去,李忆满喊道,“小宝哥哥,小表姐没事的。”更何况,慕容娇还有暗卫跟着,只要慕容娇一个手势,暗卫自然会出手,只是楚棱已不见身影。
连峰把慕容娇带到妓11院,慕容娇没有对暗卫求救,慕容娇让楚棱回去,她要和连峰说清楚,在哪里说,她不在意。
连峰不要她了,她也嫁不了人。
大乾有钱人大都在邑城,上枢区是邑城有钱人住的地方,这里随便一个妓11院都是高雅别致。
连峰看了眼雅致的招牌,清风楼,二层高楼,很清静,他以为是茶楼。
慕容娇被连峰牵着手拖着疾走,清风楼的鸨母是个清秀男子,连峰见到这个唇上涂满嫣红的男子,才发觉到异常。
连峰拖扯着慕容娇像要往外走,鸨母捏着绣帕捂嘴笑了,“大爷,只要有银子,您要把这当茶馆,也好办哪。”
慕容娇赶不上连峰的步子,却是忍不住笑出声:刚刚那个鸨母还哆嗦害怕得躲在桌下,在连峰面无表情平板地说“单间茶室”时,鸨母片刻回复圆滑利索。
连峰一顿,将慕容娇扛起,甩上肩,踩上二楼,踢开一间,响声震醒屋内作弄了一晚的三个鸨姐儿和一个中年大肚男人。
鸨母才又慌张起来,焦头烂额地给还是光着屁股的大肚男人又是道歉又是压惊。
慕容娇被连峰扛着,闭着眼不看眼前香1艳淫靡的一面,连峰面安静地坐在桌前,摆明就要这间。
鸨母半天将人大肚男人安抚了,吊起声尾,“起价一千两,一日三百两,一个时辰五十两。”
连峰道,“出去。”
鸨母喊来护院,连峰把慕容娇放了下来,一瞬间撂倒仨,鸨母哭丧着脸:这就是个不要命的。
最后,鸨母只得大声壮势,“办完事立刻给老子滚!”
……
他还是傻傻的,傻傻的,傻得让她好喜欢。
只是,他不要她了。
慕容娇眨了眨酸疼的眼,狠狠地揉着酸胀的鼻子,“喂……”
刚开口,连峰将慕容娇扯进怀里。
“你欠我。”他说。
慕容娇滴了一颗泪,“嗯。”
“你欠我。”他说。
“那些宝石我明日就还给你,还有……”
“你欠我。”他说。
慕容娇抬起头,连峰黑石板一样的脸上终于看见嘴极细微的右斜颤抖,像是抽搐,慕容娇皱起漂亮的眉,“你怎么了?”
连峰把慕容娇狠狠地从胸前推开,慕容娇狼狈地摔在地上。
揉着磕疼的膝盖,慕容娇委屈地咬着唇,挣扎着以屈辱的姿势爬起,只是她嘴上逞强得紧,“我的新名字很快就要上皇族的宗谱了,我是郡主,才……才不稀罕你的破石头,破笔,破衣裳,破架子,破颜料……”
连峰整个人从慕容娇背后压上,掀开慕容娇的裙子,慕容娇颤抖不已,急转过脸,“你干……”
裂帛声响,连峰耸臀,劈开一片干涸。
“嗯~”慕容娇跪地,像只母1狗一样被连峰从后面进入,她的身子被连峰震得急速往前拱,她的膝盖随着拱动摩擦着地面,连峰双手固定着慕容娇撑的手,脸贴着她的脸,像一头只知交gong的yin兽,喉间只余兴奋的粗喘,他并不闭眼,一只令人作呕的肉疤眼窟窿,一只闪着汩汩水汽的黑眼,最极致的缺陷和最极致的完美。
连峰的臀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撞,慕容娇哭着喊,“轻些,好疼。”
连峰伸出一只手,撕开慕容娇的衣襟,拉扯揉挤她的一只乳,似乎要从她身上撕开这片美丽的淫11荡,慕容娇咬紧牙忍受着,也承受着。
在慕容娇体内达到欢愉时,连峰说,“你欠我。”
连峰从慕容娇身体里抽出,提起裤子,起身,看着彻底趴在地上的慕容娇。
慕容娇咬着牙,费力反转身,媚脸惨白,没有丝毫欢愉的痕迹,她抬手抹去唇上的血迹,丝毫不介意她的一只乳毫无遮掩,慕容娇低低的笑,愉悦得像是在唱歌:他还是好喜欢她,他只是怒她。
“连峰,我欠你的,这样就还清了么?”
连峰没回应,他蹲下11身子,抱起慕容娇,坐在之前的位置上,仔细地为慕容娇整理上衣。
慕容娇蹙起眉,嘶疼了声,连峰手上一顿,力道一下减轻许多。
慕容娇抚上连峰的左眼窟窿,“好丑。”
连峰偏过脸,正式和慕容娇说话,“买那些石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