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箍着她的腰:“看样子是。”
他?也是第一次来,不清楚这里?的隔音效果如何。
江茗雪:“......”
在心里?做了几个深呼吸,她委婉地问:“那我......我那天晚上......声音大吗......?”
闻言,容承洲笑了笑:“不小,我每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江茗雪:“......”
天塌了。
她抬手将头蒙在被子里?,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容承洲轻笑一声,抬手扯开她的被子:“骗你的,那天晚上只有床在响。”
江茗雪气得抬眼瞪他?:“容承洲!”
他?把她搂得更近,下巴搁在她的颈窝。
刚刮过胡子的下巴不扎,略微沙哑又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的错。”
江茗雪板着脸不理他?。
她发现容承洲最近很?喜欢逗她,明明之前是多么正经的一个人。
容承洲半支起身子压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亲:
“珮珮,别生?气。”
她倔强地撇过脸,不想原谅他?那么快。
容承洲又去亲她的嘴巴和眼睛:“错了老婆。”
笑意不减,低哑的声音缠着点蛊惑的意味。
听得江茗雪心尖跟着颤了颤。
走神的空档,男人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耳根。
炙热的呼吸扑下来,敏感得她缩了缩肩膀。
气氛逐渐变得旖旎,男人的吻逐渐下移。
江茗雪的呼吸紧跟着加快了几分?。
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衫,不知不觉被褪到肩膀之下。
他?边亲边哄她:“珮珮,别生?气了,嗯?”
江茗雪闭着眼承受他?的吻,哪里?还?有精力生?他?的气。
这个男人花招百出?,让她根本气不起来。
衬衫领子被拉到腰间,江茗雪垂眼只能看见他?毛茸茸的头顶:
“睡了两天了,休息好了吗。”他?问。
“......”江茗雪轻皱眉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反问他?,“容承洲,你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吗。”
男人头未抬,沙哑声音隐匿在吮吸的唇齿间:“不影响。”
江茗雪:“......”
她有影响。
木板床颤动的频率比隔壁快得多,江茗雪出?声提醒他?好几次,容承洲才有所收敛。
江茗雪好不容易养回来的精气神没一会儿就被容承洲吸没了,摇摇晃晃地睡过去,迷糊中依稀听到他?在她耳畔说的最后一句话:
“回去给你买几件口袋大的衣服。”
江茗雪:“......”
不知是不是良心发现,容承洲这一晚克制了许多,约莫快三点就帮她清洗完抱着她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容承洲六点起床洗漱,临走前亲了亲她的额头:
“珮珮,我回部队了,睡醒记得吃早餐。”
江茗雪闭着眼,咕哝着回应:“嗯......”
容承洲却站在床侧没走,捏着她的下巴又亲了一下。
江茗雪忽地睁开眼,捂住嘴巴:“我还?没刷牙。”
男人勾唇,拿开她的手:“没事?,我不嫌弃。”
容承洲没开灯,清晨室内昏暗。
又俯身亲了她好半晌才意犹未尽松开。
站在床侧看了她足足五分?钟,才转身出?门。
从前不理解昏庸的皇帝为?美?色误国?,今日轮到他?切身体?会,才恍若发觉。
昏君也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