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自残,告诉妈不用担心。”

许音“……。”

“…好吧。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临越微皱眉头,看了眼时间和桌上她让人送来的饭,沉思两秒,他回“两个小时后吧。”

在许音最后一个行字中,简短的通话结束。

许临越再度将手机扔回床上,继而进了浴室。

昨夜两人久旱甘霖,彼此都有些疯狂。

姿势换了多样,真的将十几岁时在他破旧电脑里看的场景,全部模仿一遍。

昨晚,许临越是真的相信了,她没有结婚了。

因为身体不会骗人,感觉技术不会骗人,昨晚起初,她生涩到仿佛初次。

许临越在浴室喷洒稳凉的水浇在身上时,他才凝思回神,可甫一回神。

就想到一个关键。昨夜,他好像悸动到忘了戴。

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水,许临越决定找机会告诉她,以防万一。

但这个决定在他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她被他扯成几块的衣裙时,就彻底尽消。

用几根手指拎起那碎成几块布的紫色裙衫,许临越盯着沉溺地看了会。

须臾,他倒在身后的大床上。

将那紫色碎布盖在脸上。

鼻翼煽动间,迷恋病态的嗅她身上的味道。

显然,还在回味昨夜。

她身上一贯是香香的,衣服自然不例外。

她身上的味道,特殊到无与伦比。

分别的六年里,许临越最痴迷贪恋她的时候,曾去过几次高奢香水店。

疯了一般想要找寻她身上的味道。

她到底用的什么品牌的香水,才能让他这么痴迷。

没有她在身边,他要活下去,必须自救。

必须靠留恋着什么,才能存活人间。

但现在,他知道了,他痴迷贪恋的从来不仅仅是一种味道,他耽溺的是她。

从始至终,只一个她而已。

几分钟后,清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薄薄的一层布料下,许临越微微偏头。

修长的手指死死捏住床单。

闷哼一声。

许久,低着骂了一声“艹。”

刚才的澡又白洗了。

好吧!

他承认他还是卑鄙无耻的。为了得到她,不辞手段。

说着两个小时,最后三个小时才到家的许临越。推开门,就被迫接受亲妈和亲妹的双重眼神洗礼。

许临越还算镇定,侧身绕过,神色不变地扯谎“路上堵车。”

许母还算冷静,关切地问,有没有吃饭。

许临越说吃过了,就自顾自地回了房间。

倒是许音,自亲哥回来,视线就没从亲哥脖子上移开。

待许临越的房门关上,许音才凑过去,对着老母亲说“妈,你刚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儿子终于平安回来,许母心彻底放进肚子里。

摸到遥控器,许母准备找昨天没看完的悲惨爱情剧接着看。

就听到女儿说“我哥昨夜铁定跟人滚床单去了,你信不信。”

许母思想终究没现在的小年轻开放,听到这话,直接当着女儿的面,闹了个大红脸“胡说什么呢你,有时间不如多看看书,别整天想的有的没的。”

许音不服“怎么叫有的没的啊,我看都刚到我哥脖子上的草莓印了。”

“真的?”听到这话,许母一喜,电视也顾不得看了。

本来已经做好儿子打一辈子光棍的想法了,这一时,突然开窍了。

老母亲的喜悦之情,无以言表。

许音被母亲这剧烈的反应,弄的一愣。“妈,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