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有些人可能不熟悉,但运动健身的人估计听过蛋白粉和氮泵这些词,氮泵可以提高人运动的一个行动力,辅助运动,在精神上一定程度的造成亢奋。

她虽然没有调配氮泵需要的几个食品级药粉,可她能从药材上动手脚,配比类似氮泵效果的提神汤啊,加上鸡汤的辅助,这汤的效果起码能达到氮泵五成以上的功力。

如果季玉一次性喝完一瓦罐,这个五成,可能还要往上提提。

所以她昨晚会故意交代季延,发现季玉睡不着就使唤他劳动去。

在季玉能彻底想通“痊愈”之前,她会慢慢从季玉身上捞一笔的。

这样也能给季延减轻一些压…

“哎呀!”谭绵绵拍了拍自己的脸,和他有什么关系啊,就是自己看不惯罢了,顺带给原身报复一下这个软饭男。

忙活了一天,晚上她在李美好再三询问下,保持了最佳耐心,郑重回答:“真的真的真的是做药,只要有人吃就不是浪费,你尽管杀鸡就是了。”

李美好这才忍痛下手。

于是晚上,大家又没人吃到了一大块肉。

徐多吃到兴头上,还问谭绵绵呢;“你这样厉害,是不是除了鸡,还会分割别的动物啊。”

“小型的可以,大型的,还没试过。”除了人。

当然,是大学里捐赠的尸体,以及做手术时候不的不切开的情况。

看了一圈兴致勃勃年轻的面庞,谭绵绵打算这句话还是不说了。

不过…“明天我要去镇上一趟,已经跟大队长报备了,你们要是有想带的东西,可以写纸条,自备钱票,我看到了就帮你们带回来,当然,有想一起去的也可以。”

说完还问:“那啥,我票不多,要是谁有票据,我这边可以交换一些自己做的东西,比如止咳、清肺、降火的药丸子,常用疗效的也可以,降血压的汤药也行,只要你有,就可以来跟我换哈。”

不能说买,只能说换。

这个年代,用词是一个比较严谨的年代一不小心会惹麻烦的。

062 嘎嘣脆

徐多是第一个响应的,说他那里有布票,但是吧,宽幅还不够他做个背心的。“还有大半年的期限呢,你要是不介意小,我布票都给你,另外我粮票快到期了,你看着有什么细粮不拘束是啥,帮我把粮票用完。”

说完才反应过来一件事:“哦哦,对了,你说要写纸条,也是哈,那么多人哪里记得住,一会我写了给你送过去。”

“嗯,我八点半再关门,你们有想换的可以来找我慢慢说。”

大家都说好,不过相信她的制药技术,身上又有钱票的就只来了四个人。

许多想要点化瘀的,他皮薄,总是磕碰淤血,当然,他给了足量的钱,据他所说,家里就他一个男的,亏啥也没亏过他,五块钱给得倒是干脆,还给了几张工业券。

李美好要一些针线和碎步,顺便递上一个瓶子,说大家凑钱买点酱油醋。“这菜没油水已经够艰难了,要是再没个味儿,那可坚持不住。”

谭绵绵表示理解,收了纸条和瓶子以及钱票,这是李美好请求帮忙带东西,并没有需要的药丸子,她很快就起身告辞了。

下一个来的是关欣,她好像在知青点算是有钱的,谭绵绵记得她给大家喝糖水,又给自己送了蜡烛头,关键的是,她的衣服质量很不错。

虽然款式也是随大流,甚至在胳膊肘的地方做了补丁,看起来泯然大众,但那手感,那舒适度,不是粗布麻衣能比的。

还真是欸,关欣进门关门,犹豫了一下就掏出来一叠票,谭绵绵发誓,里头布票的尺寸绝对够她做两身衣裙了!

真好,小富婆。

“你需要什么药?还是要帮你带什么。”毕竟对方没直接说需要药丸子,有可能是托自己带布料呢。

关欣摇摇头,再次出神了一下。“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谭绵绵点点头:“我保证。”

关欣定定看了谭绵绵几眼,似乎是不得不开口:“我有个对象,他被分到三百里外的农场垦荒,他们那里条件艰苦缺医少药,去镇上要卡车开一天…。”

去垦荒,哦,那应该是垦荒的兵团知青吧。

由于知识青年们在农村的生活生产和组织形式的不同,大致可以分为三类,分别是兵团知青、插队知青和回乡知青。

兵团知青是主要大城市的知青,奔赴生产建设兵团实行军事化管理,还有师团营连等框架,主要是垦荒和农业生产,是独立的社会群体和外界关联不大。

第二类插队知青是被各级阻止分散到农村的生产大队,生产大队为他们提供生活居住点也就是知青点,还有个部门专门只会和管理这些人,实行按劳分配,口号是融入农村。

第三类就是前年才出现的,回乡知青,和第二类有所不同,这些人挺多都是有点能力的家长,把他们安排到了身边的家乡,算是三类人中比较幸运的,比如原身。

“这人一向有些报喜不报忧,在他说绊倒了之后,我的心里是放不下的。”

这姑娘忽然开始倾诉起来,但谭绵绵也耐心听了。

大致意思就是四个月前,对象寄过来一封信,说是绊了一跤,最近不能给她掏兔子窝了。

关欣又气又笑,去镇上给他去电,想听听他实际情况,结果接电话的人是他对象一个屋的男知青,从人家口中得知真相,人家哪里是绊倒,直接骨折了。

063 胖啾啾

而且也奇怪,脚踝没事,折的是脚掌,发展至今,都没有好,一直都是瘸子状态,对他生活负面影响太大。

“之前你给镰刀割成那样的英梅婶子都能看好,所以我也动了心思,但你一直在徐家也从不和我们接触,我就没说。”

关欣眼泪花花的拉着谭绵绵:“我现在也只有你能相信了,他家里穷,很执拗,不爱花我钱,只给我花钱,所以说什么都不肯停工去大城市看病…”

姑娘的心事啊。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呢,这病不是吃药就能好的,而且有些伤是不可逆的,我没亲眼见到,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治好。”

“没关系没关系,我觉得你起码可以让他不要那么疼,你要是有负担,给我弄些止疼的药吧,我起码想为他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