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啧啧……”
她被舔舐着唇瓣,抱着肖恩,哭泣着,将脸贴在他胸膛上,她的乳房被两只大手玩弄着。然后身下来回的抽插,令她和肖恩都有些情绪混乱。
“哦,女主人……我的女主人……我的灵魂,我的天使……”
他倒是开心了,可苏漾却突如其来的挣扎起来,然后尖叫着:“诺曼!”,她拍打着身上男人的脊背,抓着他的背,让肖恩受伤,可肖恩却不管不顾,在她体内越发勇猛的进出抽插,带起一阵水声。
“哗啦哗啦……”
看着诺曼逐渐靠近,也脱下衣衫赤裸着健康的身体,朝她走来,她却蜷缩着浴缸边的脚趾,开始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眼前一黑,然后喘息。
她仰躺在水面,无助的看着自己的脚被抓住,雪白的脚趾被按在诺曼的肉柱上,被无助的摩擦着。
“啪嗒啪嗒……”
诺曼喘息着,拿那肉茎捏住她的脚心,疯狂的来回摩擦,以至于发出肉体拍击的声音。
而肖恩射在她体内之后,便微微站起来,把射过的猩红肉柱抵在她唇边,拿来饶有趣味的戳弄她的脸蛋。
“呜呜呜……”
苏漾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眸,想要拒绝,却被肖恩一把捏住下巴,捉住双颊,然后将硕大的龟头塞进嘴里。
苏漾不得不扶住浴缸两边的盆檐才不至于摔进水里,然后被一根粗大的鸡巴塞进樱桃小口,在里面来回的戳弄。
津液含不住的往下濡湿了肖恩的性器,那棍棒似得粗大性器比苏漾的脸蛋还长,插进去撑开她的小嘴,将她的脸挤得变形。
她痛苦的吞咽着,拿湿漉漉的眼睛求助。可肖恩却插进去一阵来回抽弄,刚开始动作幅度还很小,可随着诺曼干她的小脚晃动的动作,肖恩像是得到了同频共振似得,将她嘴也插的口水乱流,脸蛋陀红。
大鸡巴插进喉咙了……
呜呜呜呜……堵的说不出话来,嘴里腥味好重,快要不能呼吸了……
太粗了,嘴唇都要被干坏了……
肖恩为什么这么看着她,好像要把她吃了似得。
呜呜呜呜……插的喉咙好痒……窒息了……
苏漾翻着白眼,小穴瘙痒不堪,想淫乱的让人肏她,可肖恩就在眼前,挺动着腹肌和人鱼线,两具白人的身体确实有亲眷的相似之处,肖恩更为年长,所以更加性感成熟。而诺曼还有着他这个年轻的青涩傲慢。
脚底板被干穿似得瘙痒灼热,被来回的摩擦,一双没怎么走路的嫩脚几乎被磨破皮,苏漾上面和下面同时被灼热的阴茎摩擦着,两个奶子也被两个的手伸过来一阵玩弄。
肖恩伸手压住她的脑袋,一阵抚摸她的头颅和耳朵,而诺曼也收回手,双手捏住她的脚。
“婶婶……”诺曼喘息着:“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你有权利知道,叔叔不值得你爱他……”
苏漾哭着眨眨眼睛,眼前是两张相似的面孔,区别是肖恩一头灿烂的金发,而诺曼是棕金色,更像是白金色,同样是绿色的眼瞳。
肖恩像是成熟的劫掠者,带着最深沉最戏谑的恶劣,而诺曼只是仰望她、渴望她,偏执又野蛮。
“噗嗤噗嗤……”
忽然大量的精液从天而降似得溅射的满室腥气。
苏漾被浇灌了一身精液,不像在肚子里可以裹住,在外面喷射,就会轻易弄得到处都是,她的喉咙都被摩擦的麻痒不堪了,嘴唇像是打了麻药似得,逐渐恢复知觉,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下浓精,还有一部分被吞咽下去。
但这并不代表她脸上就能逃过一劫,她雪白的脸颊星星点点,鼻子眼睫毛甚至黑发都沾染了一些。
而她的脚心和脚趾,小腿大腿都被溅射上诺曼德精液,胸前也是。
她喘息着,黑发披散,脸颊洁白莹润,看上去成熟丰腴的肉体瘫软着,棕黑的眼瞳失神,满脸潮红,嘴唇微张,像是失去了自己的意志,完全成了任人摆弄的性奴。
看着她不堪的样子,那两个见鬼的堂兄弟却仿佛来了默契。
“继续吧,直到怀孕之前不可以放她出去……”
“等她怀孕了就会妥协吗?”
“你放心,她这种性格,失去孩子会要她的命。只要你持之以恒的给她精液,她会求着你继续的,毕竟精子银行已经……”
“布莱兹呢?”
“他以为是个俄罗斯人把她带走了。伊万家族不仅有着国防部的各种武器合同,还有着排名前三的私人武装雇佣兵公司,布莱兹去找他轻则两败俱伤,重则双双送命,我们只需要等着就好。”
苏漾模糊的视线里看着诺曼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事先说好,无论是谁的孩子,另外一个人都不能动她。”
肖恩则在一边赤裸着,垂手叉腰:“我没意见,弱肉强食。”
说着两个人似乎已经商量完毕,将她从水里抱出来带回卧室。
苏漾在床上被肖恩抱着,然后让诺曼正面进入体内,等到诺曼插进去后,肖恩才从身后抱着她,抬起一条腿,让诺曼退出来一截,再用手指插进去牵拉着流水的肉穴,然后缓缓把自己的性器一起插进去。
“叽咕叽咕……”
粘腻的水声响起,苏漾一口咬在诺曼肩膀上,然后就被两根粗大的性器一起抵住宫口。
他们争先恐后,喘息着想要彻底进入她的子宫,苏漾已经没有力气叫了,只能像是大海上的小舟,来回晃动。
她被奸淫着的肉穴爽的令她小腿开始紧绷,她如在云霄,张着嘴唇随着他们的动作幅度来回晃动摇摆。
“哈啊……”
她流着口水,被两个人男人拉着脖子,来回的接吻,三个人的唇舌交汇,她像是新鲜的果肉被两个贪婪的男人分食干净。
“唔,滋滋……啧啧……啵……”
太多的津液来不及吞咽滴落到奶子上,苏漾赤裸在坐在两根粗大的阴茎上,来回晃动着,缠绵起伏着,呻吟着,不时抱住一个男人的脑袋和身子,被夹在中间,被人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