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狐医目不暇接,享受着帝王给予的尊崇地位,乐不思蜀,和威帝全盘托出,不由恼怒。

这狐狸性情五毒俱全,果真是叛徒一个,全无骨气。

竟然看不出来威帝似乎对漾姬很感兴趣,根本就是在套话。他怒上心头,看到皇帝把祭台准备完毕,狐狸便取出法宝来,试图用一乾坤八卦盘的法宝来锁定漾姬的位置。

遐迩便使出神通降雨,又弄来蛇虫鼠蚁,引发动乱,趁机将那八卦盘以假乱真偷走。

而后来到斋宫,利用自己神君的身份,逼着太清国师给自己用罗盘找人。

太清国师不过是人修,虽然有些仙家姻缘到底不如他是正神,只能无奈听从命令,将漾姬的方位告知。

遐迩便日行千里很快来到镐地纪家。

他居高临下,利用神通很快将漾姬在纪家的情况尽收眼底,她失去了羽衣,但腿伤好了很多,和人类一般无二的生活着。

纪家上下,称呼她为夫人,她嫁给一个人类,经历着新婚夫妇的日子。

与那男人白日宣淫,琴瑟和鸣,好不快活,全然将和他的一切已经抛诸脑后。

这日她和自己在人间的夫君在床榻上淫交后,便羞涩说起自己有了身孕,男人当然高兴,便抱着她只管问她要是什么珍宝,他都设法弄来。

漾姬笑道:“我一不需那珍,二不要宝,就是需要些新鲜的蛤蜊和螺来,非得要干净的,最好是生在湿地的,不能养在缸里,不能装在瓦罐里,吃起来滋味是甜的,不能腥涩,否则我是一点不吃的。”

那公子便高兴极了,立刻便答应下来:“这还不简单,孕妇的口味总是怪的,我立刻派人去网罗,绝不要腥涩的,保准你喜欢。”

可漾姬的口味确实怪异,尽管男人派了人立刻去选了最好的最新鲜的水产来,可毕竟人力有限,便是最新鲜的水产弄来烹饪,到了漾姬这里也只是少量勉强吃一点,仍然觉得不新鲜。

而且奇怪的是,她除了这少量的一点,其他的饭菜是一概不动了。

这下就把那公子哥急坏了,不管是跑死马还是耗费更多的钱财,一心要去寻最新鲜的蛤蜊和螺来供给漾姬。

纪家全家上下更是为了她吃饭急的一团乱撞。

遐迩看在眼里,便又日行千里,到了那深山湿地,白鹤成群的栖息之所,寻来蛤蜊和螺,又化身成一个健壮的汉子,提着两担水产便走街串巷,来到纪府后门。

等着漾姬的贴身侍女前呼后拥出来,便上前叫卖:“卖蛤蜊喽,卖蛤蜊喽,新鲜的蛤蜊,新鲜的螺喽,走过路过不要过错啊……”

那侍女立刻昭手叫他停下,几个人挤过来,检查一番,经过近日来锻炼的眼界,便认定他这担子确实新鲜。

两个丫头大着胆子,却又十分犹豫:“那货郎,你这是哪里来的?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着蛤蜊看上去如此鲜美。”

“祖传秘方,恕不外传。”

遐迩故作神秘,两个丫头看着他一副落魄打扮,但身形健壮,倒也生的标志,便暗自点头,又将他带到后门来。

把东西收了,便让他走了。

本也没指望这担子东西能比家里头金银买的新鲜,没想到厨房还没做出来,躺在榻上的夫人便闻到那担子里的香气,坐起来急着要吃。

两担蛤蜊,一顿饭就轻易被吃了个干净。

家里人立刻追问起两担蛤蜊和螺的来处,丫鬟们说了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便认定他还会来。

不料两日过去,夫人被饿得起不来了,也没见货郎出现。

幸而第三日,家里人唉声叹息的时候,家里仆从又撞见那货郎在卖货。仆人们便一气把货郎拘到家里来。

夫人一顿把两扁担吃了个精光,却还是叫饿。

众人便又去恳求那货郎把货物如此新鲜的缘故说个清楚,货郎不肯,纪销不在,夫人似乎安耐不住了,便亲自下场来说要见见货郎。

于是,家里便布置了帘子,将那货郎带来,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请货郎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再多施舍些新鲜的蛤蜊和螺给她。

结果下一秒,地上的货郎一挥手,室内的人便中了定身术,失去了心神,而货郎也掀开纱帘,朝坐在座位上的夫人走去。

“你,你是什么人?”

已经成为夫人的漾姬看着陌生的货郎大惊失色,可此刻已经来不及躲闪。

……

明亮的厅室内,薄薄的轻纱竹节编织的纱帐垂落,遮盖着内厅内传来一阵阵骚浪的哀鸣声。

仆从和侍女们分别林立在两侧,却各个呆若木偶,不曾注意到里面传来的放肆淫交的声音。

厅内,夫人趴在地上,四肢着地,被货郎从身后压着,扯开精致的衣衫,干的口水直流。

“啊……”

她低头哀叫着满脸潮红,胸前酥乳来回摇晃着,身下被一根粗黑的性器贯穿晶莹的嫩穴,来回狂暴抽插,货郎一身肌肉紧实,挺动着腰腹,掰开女人一条腿干脆把她当成骚母狗来干。

在厅堂前,随时都有人路过。

夫人因此紧张的收缩着淫穴,犹如一条发情的母狗,已经怀孕的玉体却在来回的抽弄之中越发淫乱。

“哈啊……为何如此……”

她摇摆着身体,想问问货郎为何这样进犯自己,不料那货郎却压根不说话,只是狠狠撞击着她的嫩穴,粗糙的大手扑上来,捻动着乳头,抓住奶子一阵揉搓着,猛地从身后狠狠奸淫她。

夫人被干的胡乱啜泣着:“这可……哈啊,怎生……得了……哈啊……不,不要啊,那货郎……我,我是这家的女主人,若是让人发现,你……”

货郎一边干她,一边又喘息着叹道:“那你就别叫这么骚啊,夫人,若是被人发现了,你就没有新鲜的水产吃了,我本是山里的精怪,是听说了你这贪嘴的毛病特地来惩罚你的。你若是被人发现,我大不了一走了之,你却要成可怜人了。”

“精怪?精怪大人,莫要如此折磨小妇人……哈啊……”

夫人一边说着求饶的话,一边把穴间的性器吸得更紧,缠着那粗大的阳具不放,每次进出便一股淫浆喷出,弄得股间一片滑腻,几乎在抽插之中打湿了地方。

货郎感觉到她的热情和口是心非,便将她侧身一把抱住,翻过来,一边干她一边吮吸着她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