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全玻璃结构的包厢里可以看到楼下透明的舞池,连下面的人在淫乱的交欢都看的一清二楚。

苏漾才进入房间就想离开,可苍骏年却在此刻推门而入。

他反手把门关上,手里端着香槟。

“你不该这么做,”苏漾的神情难得有些紧张,她脸上浮现挣扎之色,然后很快又恢复平静:“你不会明白的,我需要我丈夫……”

苍骏年脸色微微异样,片刻后却端着香槟朝她走过来。

“需要?需要他的什么?暴力,对你毫不在意?如同畜生似得对你?”

在男人靠近的瞬间,苏漾已经紧张起来,她盯着香槟,急忙后退一步,但来不及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香槟随手泼了过来。

“啊!”

苏漾侧身看着自己胸前的污渍,她抬头看向苍骏年,脸上浮现慌乱之色,头发散了,她转身就跑。

可下一秒,就被男人拦腰抱起,压在玻璃窗上,咬住了脖子。

0150 被大佬鸡巴磨逼,喷的一塌糊涂,香槟灌肚子,大鸡巴插进去堵住,操的死去活来

被家暴的妻子常年总是顶着一张没有颜色的脸,她经常看人眼神里透着幽暗,一等舱的客人们都纷纷认为她随时都会因为不抵抗而被打死。

可是第二天人们又会看到她顶着同样没有波澜的漂亮脸蛋出现。

她并没有像女明星似的那么艳丽或者精致绝伦的五官。

她长着一张还算漂亮,但更重要的是气质绝佳,浑身散发着一种带着书卷味的不祥的面孔,那张面孔白皙,有一双幽暗却不黯淡的眼睛,小巧挺翘的鼻子,和柔软如花瓣似得嘴唇。

她的轮廓偏硬朗,无声的透着倔强。

任何看到她的人都会觉得她是一个擅长隐忍并且脆弱致命的蝴蝶似得美人。

男人们的视线会在她和他丈夫的身上饶有趣味游走,似乎在说,如果这是他有这样漂亮的老婆绝对舍不得打她。

而女人们则既同情又隐含着恨铁不成钢的气愤。觉得如果是她们,绝不会让人这样被打。

可这些都不影响她的神情冷淡,清透,像是月光照在一块朦胧的轻纱上。

玻璃包厢里,苍骏年一把扭住女人的脖子,强迫着她扭过头来和他接吻。

他已经欲火焚身,在女人走了以后,他烦躁的自我抚慰了很久,可无济于事,他泄出来的时候想的居然是一些他从没想过的暴力的性行为。

他要把她按在地上,脑袋压住,或是捂住她的嘴。

她的身材很好,并不过分清瘦,她甚至还很高,可以被他压在身下,抵死缠绵而不担心会弄坏。

他想要教训她,让她知道,反抗他,是最错误的选择。

把女人骗过来之后,他几乎迫不及待就攥住女人的胳膊把她压在玻璃上,然后一口咬住她的喉咙。

“呃!”

苏漾慌乱的挣扎着,她哀叫着,脚不着地,仿佛一只被老虎捕捉的羚羊。

“不,不,你说过……会给我选择的机会的……”

她怕极了,奶子在玻璃上被挤压的几乎变形,往后翘起的臀部和危险的性器摩擦在一起。

可男人充耳不闻,他直接就把领带扯开把她的手捆起来,然后把她的裙子从身上扯下来,她的裙子上半截霎时间几乎成了碎片,挂在身上。

没有表情的漂亮脸蛋浮现出鲜活的惊恐和慌乱来,头发凌乱,沾在嘴唇上,脸色潮红,断气似得抽噎着,被人撩起开衩的裙摆,然后将阴茎抵在会阴。

单薄的内裤为了配合贴身礼服,几乎就是一层丝状物,薄的和避孕套差不多。

苍骏年的俊脸上浮现危险的神色,他微微睁开眼睛,吸着她身上体温催生的香气,声音嘶哑:“他既然是个阳痿,那这衣服是穿给我的?”

说着,他一手攥着她的手臂,一手向下,探入内裤外侧,开始抚摸着阴唇,他的手又大又热,摸过来就让苏漾忍不住身体微微颤抖,她闭上眼睛,眼泪从糜红的眼角滑落,被亲的弄脏嘴角的口红一塌糊涂。

“不,别,别摸……不行……会,会被发现的……求求你……”

她哀声叫唤着,似乎在畏惧着可能被发现之后的毒打。

“我早就说过,不会让他动你一根手指。你真的蠢到无可救药……”

他恼火的说着,已经手指加重了力道去捻动她阴唇和穴口衔接的地方,手指微微凹陷进去,在那里按压着,碾压着,让她掉落高跟鞋的脚踩在他的皮鞋上,玉腿弯曲,蜷缩在男人腿间,被他结实的大腿分开腿根,不住的摩擦。

“啊啊……”

听着她说不出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放荡呻吟,他越发急躁。

“你这个蠢女人,骚成这样还做一次就跑……”

他压抑着冰冷的声线,手指更加用力的在穴口碾压着逗弄着,骚豆子挤成一团,穴口湿热的淫液滚滚。

内裤很快湿了,苏漾只觉得被上下其手,身上到处都在着火似得燃烧着。她不住的哭,可眼泪还没有身下的淫水流的多,留的快。

她很快便被按的小穴湿漉漉的,丝质内裤也打湿了,薄薄的滑腻一片,男人分开她的双腿,把内裤往下一扯,便把一根粗大僵硬的肉鸡巴插入她腿根内侧。

“窸窸窣窣”肌肤摩擦的声音响起,湿润的穴口淫液润滑着,流下来,涎水似得打湿了肉鸡巴。可那物根本没有进去的意思,就是男人拿来故意折磨她的,在她的小穴外侧,分开阴唇,然后来回剧烈摩擦着,偶尔穴心吸食,鸡巴龟头挺过穴口,又很快噗呲滑过。像是火柴滑过火柴盒,却没点燃似得。逼着人条件反射的来上第二次。

“唔……”

苏漾咬住嘴唇,被摩擦的快感涌入脑海,逼迫她不断发出风骚的呻吟。

但听到那声音,苍骏年却捏着她的下巴,将她雪白的脖子往后仰,冷厉的声音嘶哑:“你不出声是什么意思?他又不在,你憋着给谁看?”

他原本还算冷静的,可现在嫉妒心越来越重,语气和说话的内容也逐渐彻底变成了一个妒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