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好几次睁开眼来,都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不住的晃动着。
不是侧躺着,掰开一条腿狠狠的顶弄着她,便是正面趴在她身上,把她双腿握着立起来,吊着腿狠狠的插弄。
还有让她趴跪着在枕头上,然后跪在她身后,抱着屁股“啪啪啪”地狠干。
几番下来,窗外天都昏暗了,樊宁这才停下来,侧躺着撑着脑袋,恋恋不舍的抱着她,拨弄着她的嘴唇,似乎不想放她回去。
苏漾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声音嘶哑的和他撒娇说饿了。
赤身裸体被困在男人怀里,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自己对他插进去逼里的排斥。一副依赖的样子。
“小没良心的,骑完鸡巴就想回去了,我是你谁啊?”
樊宁当然不太高兴,却又只能逗趣着叹口气,把衣服穿好,然后匆匆抱着她从湖心飞到院落屋檐上。
看着沈府上下似乎一派平静,他便飒然一笑,猜到沈茂估计已经发现人是被他带走了。
脚下不停朝沈茂的别苑飞去。
来到沈茂的院子,暗中不少暗哨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到来,但没人出来阻止,他也就大摇大摆抱着人进了屋子里。
把门用脚踹开,又用脚关上,一进入左侧的阁子里,就看到沈茂和沈青石正在榻上对弈。
樊宁把人抱着放到一边榻上放下,小姑娘睡得正香,裹着他的外衫,脸蛋红扑扑的,小肥手放在脑袋旁边,还微微发出可爱的鼻音不满哼唧着什么。
“多谢樊大将军把人送回来,恕沈府招待不周,请回吧。”
沈家大少爷先抬眼看他,而后落下一子便收回目光,声音冷淡态度鲜明,不欢迎他。
樊宁全然无畏,大摇大摆走到对面的小榻边坐下,从矮几上拿起一个梨子抛弄了两下,随意开口道:
“失踪这么久也没见人找,也没有听说害她的沈音出了什么事情,看来你们也不是很重视苏苏呀。这样吧,反正我们是从小订的娃娃亲,我就勉为其难把人收了吧。”
“勉为其难?”
沈青石侧目看他,一张还算温文的文臣脸上瞬息浮现犀利的眼神,他漠然道:“若不是我父亲不允,此刻你应该已经被禁军抓起来了。你还不走,留在这里是在考验沈某的耐心吗?”
“哼,”樊宁嗤笑一声,目光落在棋盘上幸灾乐祸的笑了:“别耍嘴皮子了,大少爷,你输了。”
沈青石目视棋盘,收手坐定,就看到对面的父亲风轻云淡的放下棋子,铿锵一声,便收手回去,神色间意兴阑珊,也没训斥他半句,就起身抱起苏漾出了格子。
沈青石盯着棋盘一个人留下发呆。
下午,他发现才新宣布的沈家二小姐不见踪影,立刻让人去找。
沈茂却忽然派人把他叫去。
“你心不静,一叶障目。”
沈茂只是淡淡说了他一句,便让沈青石和他下棋。
沈青石想走,沈茂却用小姑娘半月的归属权做赌注,沈青石僵硬了一下,只能和他对弈。
结果这局棋下了几个时辰,才赶上樊宁把人送回来。
看到他失魂落魄,樊宁也没有继续嘲讽了,翻窗走了,沈青石只能告辞回自己的院子去。
晚上苏漾坐在沈茂怀里病恹恹吃了两口,就哭着和他说起了樊宁的婚约。
沈茂闻言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便问她要不要和樊宁订婚,仍然可以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因为樊宁要出去打仗。
“这样吗?”
苏漾懵懵懂懂的和爹爹索吻,破涕为笑答应下来。
沈茂连续照顾了她几天,便把她送回自己的阁子去了,让丫鬟仆妇照顾她,只说自己和沈青石有事要忙。
苏漾回到自己的阁子,仆妇们当然无微不至,可也很无聊。
没有人会和她闲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操心。和她说不上话来。
很快天气热起来,她晚上不肯穿厚睡衣,仆妇遂给她赶制了几件纱衣,几乎都是轻薄无痕,毫无分量,她便窝在凉席上,春光乍现,汗津津的让两个丫头给自己扇风。
但丫头们总是半夜睡着,热的她醒来,难受的哽咽,也不好叫人家爬起来给她再扇风,经常熬夜到天亮,食欲也减损起来。
仆妇们最近也很发愁,说她,苦夏。
这晚本也是如此,不知道为何,居然多了一丝凉风。
苏漾半夜,汗津津的,湿发黏在颈子边上,娇躯抬起,迷迷糊糊隔着纱帐看到一个人高大的人影在给她打扇子,不由惊诧的瞪大眼睛,瑟缩着纱衣从肩膀上滑下来,香肩半路,黑发披散,嫩豆腐似得脸蛋也红起来。
“是你……”
0131 去避暑被爹爹按在马车上后入,当骚母狗操,射大肚子,骗她怀孕了
一连数日,苏漾晚上都过的很舒服,内力居然还有调节体温的作用。
她每天晚上抱着一个凉爽的人睡,甚至干脆睡在对方身上,对方还好心帮忙打扇子,简直不要太快乐。
可到了白天她就要去见沈茂,不由又忐忑不安怕自己身上留下痕迹被发现。
不过天气太热,皇帝要前往深山避暑,顺便把朝堂上一部分文官集团也带走。
刚刚成为贵人的沈音也一并被带去,苏漾也要跟着沈茂和沈青石过去。沈茂最近似乎在文官集团内部做了点事情,前来拜访的人又多了起来。
苏漾还听到沈音的外公,也就是身为外戚的文家老爷子前来求见沈茂,明明是沈茂的岳父,但沈茂对他的态度也很冷淡。文老爷子来了几次,两个人都没见上。
有时候沈茂听到一些人在外面和他说话,还拉着苏漾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