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想要塞我嘴里。

也许是从来没有过女人,让他兴奋过了度。

那东西刚凑到我的脸前,他就死了。

当时老光棍锁了门,我想要救他也救不了。

就这样我跟死人关了大概半个月,老光棍的亲戚上门才发现了这件事。

我本以为他死之后,那人会放过我。

谁知那人转手把我卖到了第二家。

我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冷血,无情,失去了同情心。

别人惹我,我就要用极端的方式报复回去。

人家骂我,我就要拔他舌头。

打我,只要打不死我,我就烧他房子。

所以就算转手这么多户人家,我从没失去过清白。

我也想过,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许是潜意识在保护我。

也正是因为我这种方式,让最后一户人家再也受不了。

竟然主动联系了派出所,说自己买了一个孩子。

我说出那句话后,我父母也终于想起,他们接我的那户人家姓侯,不姓李。

爸妈眼前一黑。

哥哥反应过来,红着眼问蒋明慈到底怎么回事。

蒋明慈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我记错了,蒋明珠,你什么意思,就算是我说错了姓,你们就觉得我是人贩子了?那你们是不是太武断了。”

“好了,我今天确实是对你做了不太好的事,但你到底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你不想我在你家待,那我就走。”

说完,她又快步往门口方向走。

“蒋明慈,你要跑吗?”我冷笑一声,“谁说我的证据只有这点,最大的证据就是这个狗场。”

她愣住。

我勾唇一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狗场是你们的大本营吧。”

7

在被卖给老光棍之前,我曾短暂地在一个小黑屋住过两天。

屋子很黑,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透不过一点光。

但我依稀记得,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狗臭味,还常常听到狗的叫声。

那股味道,我一直没有忘记过。

在踏进这里的第一步,我就确认了,这里就是当时拐卖我时,人贩子的中转站。

蒋明慈嗤笑一声,“你真是脑子有病,天底下狗场都一个味道,仅凭这个......”

“那个房间我曾留下过记号。”我直直走向离我最近的警察,告诉他们,“请你们好好找找,那时候我曾咬破过手指,在墙上写下过我的名字。”

警察闻言,立刻高度重视,组织人手对狗场内的所有房间进行仔细搜查。

蒋明慈的脸色随着警察的搜索范围扩大而变得越来越苍白,她强作镇定,但眼神里的慌乱已经无法完全掩饰。

哥哥看出她的紧张,忍不住皱眉,“明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蒋明慈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这个。”

就在这时,一名警察跑出来:“报告!发现了一个密室,里面固定在地面的铁环和锁链,像是用来锁人的!”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爸爸扶住了几乎要晕倒的妈妈。

另一名警察仔细检查着斑驳的墙壁,又喊道:“这里有发现,墙上有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字迹!”

技术人员也来了,用特殊光源照射并拍照取证。

很快,结果出来了

那暗褐色印记,正是几年前用血写下的两个字:

明珠。

铁证如山。

“啊!”哥哥崩溃了,他猛地抓住蒋明慈的肩膀,眼睛赤红,“为什么!蒋明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们蒋家哪里对不起你?你当年才十二岁,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明明知道我们因为失去她有多痛苦,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一边伤害她,一边享受着我们的爱和愧疚。”

蒋明慈明明最后一层伪装也被我扒下来,却依旧表现得楚楚可怜,“哥哥,你怎么能相信一个精神病的话,如果这也算证据的话,我也有证据。”

她说完,就打开了包。

而哥哥伸头看的时候,她从里面一把匕首抵在了哥哥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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