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眼皮轻轻闪动了一会儿后,终于睁开了迷蒙的睡眼。
周舟还未完全清醒时,便察觉一只手揽在自己腰侧,身子旁贴了一处热乎乎的暖源。
一睁开眼,便瞧见一张胡子拉碴却还是难掩帅气的男人脸撑在自己脑袋旁边。
她忽然觉得像是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时那样的氛围,脱口而出就说了声“你好。”
严舟桥愣了愣,才委屈地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高挺的鼻梁蹭了许久,闷闷地回道“不好。”
这倒把她整得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大肥橘在角落里早就睡醒了,一听到女奴的声音响了,便立即往床上跳去,踩着被窝里两人的身体,走到周舟的肚子上蹲下。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暗示性地看向它脚下的女奴,示意她该给自己弄饭吃了。
尽管周舟浑身酸疼得像散了架子,但还是立即条件反射性地要起来给大肥橘煮鸡蛋吃。
严舟桥不肯,抬手便将大肥橘推下了床。
“喵!喵!(饿饿)”肥橘恨恨地在床下哀嚎。
男人低声邀功:“我回来的时候在宠物店里囤了很多猫粮零食在车上,昨晚喂过了,早上饿一会儿没事的。”
“喵?!(谁说的)”
大肥橘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女奴下床,正想跳上床去,却突然被被窝里翻动隆起的身体绊倒,再次摔下床来。
不一会儿又传来了女奴咿咿呀呀的声音。
人类又在做交配的事情了。
等它去鸡圈里溜了好几圈,又去后山上拉了抛屎回来,再次充满期待地进了房间后。
那个雄性人类居然还压着雌性在交配!
为什么这么久!它很饿了!
“喵!喵!........喵!.......喵!”
大肥猫不甘示弱地跳上床头旁的木头墩,朝着正躺在雄性人类身下的女奴呼唤。
可女奴的脸色看着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一对细眉轻蹙着,脸颊红红,眼角盈盈坠坠地挂着一汪水。
严舟桥在顶胯捣弄的间隙里斜瞥了床头的猫一眼,依旧装作看不见似的继续身下插入的动作。
因怕身下的人觉得冷,所以他始终维持着传统的上下姿势。
一条细长的腿被他捞起挂在腰侧,肌肉贲张的胸膛紧压着娇软的奶子叠到一起,隔绝冷空气的侵袭。
身下滚烫的肉柱正通过极快的频率,在反复的摩擦进出中传递着热量,搅浑了甬道里流出的黏腻汁水。
在无数个枪林弹雨的深夜里,他都靠着思念她,思念彼此交融时的快意幸福,在一场一场的博弈中存活下来。
周舟记得他从前身上的每一处伤疤,意乱情迷时在他身上摸到了新的伤疤,心里也悄悄跟着一紧。
尽管他离开时那么突然,回来得也那么突然。本来她设想过许多再次见面时的情形,她可能会冷漠地拒绝他,可能会像普通朋友一样招待他,又或是可能在他的甜言蜜语下被诱哄着和好。
可是当他真正站在自己面前时,周舟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他。似乎当下两人就这么默契地靠着肉体再一次交合,也是一种可以接受的方式。
她软下身子不断接纳包容狰狞着冲进来的巨物,用温柔软嫩包裹住他的强势粗糙,在一次一次花心深处绽放的满足中,紧拥着彼此攀附新的山峰。
大肥橘终于在中午吃上了它的早餐。
看着雄性人类从车上搬下来的一袋袋冻干猫粮和零食,它决定这次就大度地原谅一下他早上的不识趣好了!
两人默契地没有问对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周舟是压根不关心他执行的所谓的任务是什么,而严舟桥却是不想从她嘴里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但周舟很快发现,严舟桥似乎陷入了一种病态的粘人状态。不论她在做什么,严舟桥都要跟在她身后做什么,距离绝不超过两米远。
就算周舟为他安排了别的事情,他情愿更麻烦更累,也要把事情搬到她身边来做。
偶尔一下子见不到她,便急得大叫她的名字,四处慌乱地找她。
一旦周舟出现得迟了,他就会陷入一种非常焦虑的状态。再看到她时,便要缠着她做爱。
在田里,将她的裤子扯烂,托着她的屁股抱起来悬坐在他腰上,一根赤红粗犷的肉棍不给她准备的时间,便硬挤着要塞进穴口里。
穴道干涩着,一寸一寸吃得很是艰难。
周舟气得对准他露出来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却依旧阻挡不住他拼命要挤进来的坏东西。
只好自己刻意放松了身子,在他粗鲁的动作间调动自己的情欲,好让分泌的汁液容纳他的入侵。
然后被他抱着边走边肏,丰沛的汁水浇灌到了每一处田地。
亦或是在鸡圈的栅栏边,将她背对着压靠在木桩上,宽松的运动裤被他连带着内裤一起扯到脚边,熟悉的硬物惩罚似地在她的臀部拍打。
随后又擦过菊穴,一手拨开她肥嘟嘟的唇肉,拿翘挺肿大的龟头碾压唇肉间的隐秘肉粒,害她抖得屁股乱晃,高潮喷出的汁液像水柱一般倾泻下来,顺着大腿滴得满地都是。
鸡圈里的鸡见了她,以为又是来喂食了。全都兴冲冲地快步跑到两人的面前,兴奋地咯咯叫着,围观了一场人类的交配。
“我在鸡的面前,用我的鸡巴操你,是不是很有寓意?”
严舟桥坏心地在身后揶揄威胁道:“可以把水淋在我的鸡头上,可不准淋到别的鸡头噢!”
在昏暗的矿洞里,强迫她坐在自己身上动,速度一旦慢下来,便要被他拿手掌抽打娇嫩的奶子,白皙的乳肉上不一会儿就布满了红红的指痕。
周舟被他折腾得又哭又叫了半天,无助的小脑袋晃得头发都散了,累得抽抽搭搭地趴在他怀里求了许久,才终于放过她酸软无力的腰肢,改为掐着她的腰自己向上顶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