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池成渊多久的反应时间,太傅就将自己的性器送入池成渊的泄殖腔。
被开拓完毕的泄殖腔仍旧不大,却柔软而富有弹性,将入侵者紧紧地包裹住。似乎是为了欢迎太傅的性器一般,腔内的水分也比一开始更多了,在体液的润滑下抽插得格外顺利。
“你真的很会吸。”太傅双手握着池成渊的腰抽插,可怜的腰侧的皮肤没被治好多久,又被掐红了,不久之后又该留下暧昧的指印。好在池成渊还算强壮,因此这一景象算不上凄惨,只是情色意味极浓。
池成渊被身体各处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以及这副姿态暴露于太傅面前的事实冲击得快要失去神智,但听到太傅跟他讲话,还是极力地思考一番,最后发现这不过是一句床上调情的屁话,不爽地翻了个白眼。
太傅很喜欢他努力维持清醒的样子,诱惑:“听说男人在床上,无论问什么都会如实回答。你如果想知道什么,现在是个不错的机会。”
哼。不久前他在太傅的鼓励下问了个问题,结果就被坐地起价的黑心太傅折腾……可是现在他已经被操了,还是以这种难堪的形态被操,横竖也不过是这个结果,不会更坏。
“怎么杀你。”
太傅无奈地笑了笑。真是个过分的问题。
“直接杀。用你的鳞片,你的尖牙,你自身的任何攻击手段,都可以。”
真是没什么诚意的回答。池成渊没把这当真,只专注于应对体内的又一波冲刺。
顶到了。池成渊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但太傅似乎也在观察他的行动。在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太傅坏心地几乎每一次都冲击到这处,池成渊觉得再这么刺激下去,他就要坚持不住了。
被操射一直是他很介意的事情。池成渊伸手向身下摸去,想要自助,却又觉得一边被操一边自渎似乎比被操射好不了多少。鬼使神差地,他握住太傅的手,将其引导至在鳞片间呼之欲出的肿胀发痛的欲望,声音带着一丝央求:“帮我撸。”
太傅低笑了一声,刚想上手,忍耐多时的性器却在他触碰到之前就雀跃地射出了白浊。
大脑一片空白之下,池成渊只觉得这声笑充满了嘲讽。
没多久,太傅在他体内射精。
这是一个男人最松懈的时候,可池成渊却已经恢复了部分理智。机不可失,他起身像是索吻,太傅毫无防备地被他咬住了颈动脉。
微微愣神之下,太傅有些遗憾地看着池成渊。
即使是塞壬的尖牙,但神这么脆弱的吗?这出血量也太大了。
“你不治吗?”话说出口,池成渊却觉得自己矫情得很。他没料到自己竟然真能得手。但他先前想杀太傅的心也不是假的,所以此刻的关心显得像是惺惺作态。
太傅摇了摇头:“没必要。”
“事实上,你的牙能咬伤我,也是因为我的默许。”
“今天我在朝堂上当上了摄政王。而你现在是天选之子。”
“可惜才做了一次。有点遗憾呢。”
池成渊很快想明白了什么,但太傅的身影却越变越淡。他伸手想要堵住太傅的伤口,可一切都来不及,太傅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摄政王嚣张跋扈,触犯众怒。一人将其击败。天选之子由此诞生。”
太傅的房间内,只留下天选之子一个人的身影。
……
太傅并未留下尸体。池成渊没有按照死不见尸的人的做法给他设立衣冠冢,而是在早已完成选址的自己的墓旁立了一块碑。
池?转世葬入摄政王府的墓地,这是合理的。
神对此地一往情深。
青枝绿叶格外茂盛。**
作者有话说:
*引用纪德。纪德的那本书不知道了,因为我是网上看见的这句话。
**引用波德莱尔《恶之花》。原文是:库柏勒对他们一往情深,让青枝绿叶格外茂盛。
17 | 17 尾声
【好久不见】
有时候日升日落也是件残忍的事情。
躲闪在云层中的太阳提醒池成渊:他的悲伤不过是一件寻常的事,日子还是照常要过。
太傅消失了,但朝会还得正常进行。
他开始无端地觉得烦躁。
那些在朝堂上跟他商议国家大事的朝臣似乎在嘲笑他:“不就是死了个太傅吗?日子不过啦?”
而那些想要为太傅定一个谥号的大臣就更讨厌了。
晦气。太傅没死呢,只是找不到了而已。
用简简单单的一个或两个字来概括太傅,有一种抹去血迹的残酷。一旦定下谥号,太傅似乎就和那些庙堂之中忠君爱国的英雄一样,除了功绩再无其他个人特质。
太傅真正留下的东西到头来只有一座太傅府和府上的那些藏书。
这种看谁都不爽的状态实在不适合上朝。为了防止天下大乱,东境的池长流赶回来主持大局。
得了闲的池成渊继续留在太傅府里。
倒不是因为思念太傅。他还没能完全接受太傅消失这一事实,因此思念更无从谈起。
他哪都不想去,做什么都觉得烦躁。留在摄政王府,只怕摄政王府会被他给拆了。也就太傅府,他舍不得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