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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向妙清带着John的司机和保镖,拿着在商场购买的衣服回到家中。
佣人告诉她:“泽菲尔先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这招向妙清熟悉啊,她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不给他送饭,饿了就出来了。”
夜半时分,向妙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追剧,灯和网络突然断掉,眼前漆黑一片。
有轻微的脚步声接近,向妙清不紧不慢从茶几下拿出自己新买的仙人球。
当肩膀搭上一只手时,她直接将仙人球凑过去。
泽菲尔低呼一声,还不等反应过来,又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那是一张惨白的脸,垂下的舌头比下巴还要长,和恐怖片里的丧尸没什么两样!
下一刻,丧尸动了,朝他冲了过来。
泽菲尔定睛一看:“池幸!”
搁置在外的备用电机开启,客厅瞬间变得明亮。
向妙清把假舌头拿下来,关了手机闪光灯,挑衅地看着泽菲尔。
刚被父亲殴打过的他,鼻梁上贴着个创可贴,眼眶还有淤青。
脸上那一条红痕看上去像是被皮带抽出的印子,怕是没有几天下不去。
向妙清终于开心了:“好久不见了,妈妈的好大儿!”
说完,又看向他抬起的右手,侧面已经红肿,上面有一排仙人掌的刺。
向妙清皱眉啧啧两声:“惨啊!”
泽菲尔一脸阴沉地盯着她:“是你给John吹了枕边风?”
“你把小了他三十几岁的娇妻害成这样,他当然要替我出头啦,”向妙清委屈又得意地说,“我也劝了他不要这样,但他很爱我呢。”
安静一瞬。
泽菲尔冷笑一声:“你是在报复我。”
“没错,”向妙清敛眉,“”
她问:“我不理解,为?”
,将手掌伤的刺一根一根拔下来。
这盆仙人球虽然不大,但刺够长,拔出来时已经把灰色的尖染成红色。
泽菲尔却依然面无表情,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最后一根刺拔出来后,他手掌的血一滴一滴落下来。
“池幸,我一直在等着和你合作。”
“你为什么想跟我合作?”向妙清反问,“你想要什么?”
“什么也不想要,”泽菲尔转头,嘴角勾起,“。John曾经的那些女人,都
当他拉下电闸的一瞬间,那几个女人要么魂不守舍,要么独自来到阁楼取蜡烛。
然后被他吓到流产,再手忙脚乱地逃跑。
这种碾压式胜利让他觉得无趣,所以当看见没被四只老鼠震慑住的池幸时,他心底里的海浪开始翻腾。
当自己被困在火场时,他的血液先一步燃烧。
他爱冒险,他喜欢濒死之前的挣扎,喜欢死里逃生的感觉。
“我要跟你合作,”泽菲尔期待地说,“无论什么奖励,无论做什么,我都可以跟你合作。”
“ok,”向妙清迅速换了个姿态,“既然是你想合作,那么就代表接下来你要无条件听我的话。”
泽菲尔:“嗯?”
“我要知道温格在哪里,”向妙清说,“把她交出来,我就跟你合作。”
泽菲尔愣了片刻,随即靠在沙发上笑出了声。
笑声越来越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sb吧,向妙清心想。
等他笑够了,把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波比摇着尾巴噔噔噔跑进来,看见向妙清后尾巴又落下,低下头不敢看她。
泽菲尔一把将它捞起来,问:“你还得温格吗?”
波比响亮地吠了两声,听上去气愤无比。
泽菲尔继续说:“还记得她对吧,就是她摔死了你的孩子,对吗?”
波比的叫声不停,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又显得悲鸣。
泽菲尔看着向妙清:“你认识温格?”
“我不认识,但外界传言温格的失踪是因为你,这对John的事业很不利,他的对家因此而打击他。我想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