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江屿白!”
然而,男人状若未闻,还将她往上又甩了甩,手臂圈在她大腿,手掌却对着她臀部拍了拍。
“老实点,小心掉下去。”
男人粗粝的提醒声让阮允棠瞬间面红耳赤,而屁股又被人打了,她更是气得眼圈都红了。
“江屿白!你敢打我,我们离婚!我绝对要跟你离婚!”
最后两句话彻底惹怒了男人。
江屿白一脚踹开房门,将人丢上床,床架不堪受力的吱呀作响。
阮允棠的腰肢陷入软垫,还来不及起身,眼前便投上一层阴影,男人覆在她身上,循着她唇瓣便吻了下去。
他掌心滚烫,单手扣住她的后颈时,呼吸已灼热得能燎着空气。
他眼神幽暗深邃,眸底灼热的欲望烫得阮允棠不敢与他对视,只能边躲边挣扎。
“唔……唔……放开。”
粗粝的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滚烫的吻落在耳畔时,她听到了衣料撕裂的轻响,带着失控的急迫。
阮允棠心脏陡沉,急急出声:“别……”
颤抖的尾音像根细刺扎进他混沌的意识,江屿白猛地从她身下离去,喉结滚动着咽下所有的欲念。
月光透过窗棂爬上她沾着泪痕的脸,男人如游走的蛇,吻到她耳畔、脸颊,舔舐干净那些泪渍,声音低如鬼魅,
“还离婚吗?”
阮允棠浑身一颤,只觉此刻的江屿白像换了个人。
“棠棠,你还想离婚?”江屿白眼神暗了暗,带着能吞噬一切的幽色凝着她。
尾音拖长,带着莫名的危险。
阮允棠感受着那湿润黏腻的触感由上转下,脸色白了白,哆嗦着开口:“不……不不。”
“不什……么?”男人的声音含糊不清。
阮允棠倒吸一口凉气,垂眼看着这个放肆的男人,声音断断续续,“不……不离婚。”
“确定了?”男人腔调上扬,漫不经心语气透着愉悦。
阮允棠看着这个还停留在那儿的人,咬牙,“确定!”
“好,那我相信棠棠。”江屿白回到她身前,深不见底的眸子望着她,手指波动她额前发丝,唇角微勾,
“骗人可是要被吃掉的,棠棠可要记住。”
阮允棠对上男人沾着不明水光的唇,浑身不禁发麻,感觉那股控制不住的战栗又从脑部神经迸发。
“知道了!你快下去!”她控制不住的哭腔,崩溃又哽咽。
江屿白笑了笑,翻身滚到床沿,却站在床前没离开。
灼热的眼神睨着她,声音暧昧又刻意。
“棠棠不也很喜欢吗?”
“江屿白!”阮允棠气红了脸,扯过被子给自己盖上,死死瞪他。
江屿白看出她真生气了,低叹一声,转过身,压抑着欲望出了门。
见他离开,阮允棠才暗暗松了口气,打开被子,看着身上斑驳的痕迹,又气上心头。
刚想下床找件衣服换上,却没想大门又被打开了。
男人又端了盆热水进来,带着干净毛巾,走到她床边,声线温柔,“我帮棠棠洗洗。”
“江屿白!”阮允棠瞪大眼,崩溃吼,“你滚!”
江屿白睨着她烧红的脸,眉眼弯弯,从善如流放下盆子,“遵命。”
大门再次合上,阮允棠紧绷的情绪却仍没有松懈,直到半晌屋外没有动静,她又下床反锁了门,才重重松了口气,返回床上。
看着地上干净的热水和毛巾,她暗暗咬住后槽牙,脸烫得惊人。
她真是讨厌死江屿白了!
这天她在屋子待到吃饭时候才出门,一出去便跟着王婶去了厨房吃饭,一个眼神也没丢给院子里的人。
江屿白看着特意给人留的空位和盛好的饭菜,也没说什么,只是叫了个正排队的士兵过来坐下吃。
一群小战士们明显感觉自家嫂子今日的不同,不由偷偷摸摸看向自家团长,窃窃私语。
“团长这是咋又惹嫂子了,看嫂子都不带搭理他的!”
“团长那副冰块脸,一看就是说了讨人嫌的话,又不会哄女孩子!”
年轻的小战士话刚落下,身后便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那你来说说,该怎么哄女孩?”
小战士闻言,不假思索道:“那当然是给女孩送花送漂亮裙子、写情书说情话、买她爱吃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