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在成为一个合格的皇长孙之前,他自认不需要那些多余的东西,譬如情欲。

可是今晚,他失手打翻了匣子,且一发不可收拾。

季矜言离得这样近,身上的香气弥漫在这间寒冷的陋室中,更是诱人,齐珩闻见这样的馨香,喉咙口不自觉地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滚烫的手,缓缓伸向她的腰间。

瘦削却玲珑有致的曲线从掌心划过,齐珩的目光恋恋不舍盯着那一段裸露出来的纤长脖颈,揣测着,若是含在口中会是怎样的细腻与香甜。

他将季矜言别在腰间的丝帕抽了出来,牢牢地握住,然后转身背对她。

就算此刻他被欲望裹挟,变得不堪,也不想面对着她自渎。

他将季矜言的手帕覆盖在早已硬挺的欲根上,闭着眼睛开始上下套弄。

丝帕细腻柔滑,好像被女子花穴内的嫩肉包裹着,汁水充沛,温软滑腻,强烈的刺激感贯穿了他整个身体,齐珩第一次觉得自己卑劣至极,却也爽快至极。

随着手中动作的加快,那若隐若现的身姿也渐渐清晰,在浮梦半醒之际,他握紧了一团饱胀的绵乳,乳肉白嫩香甜,他却掐得上面都是通红的指痕,暴虐凶残。

而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抽插的女子大约吃痛了,轻轻啜泣,软软呻吟,一会儿求他轻些,一会儿又让他重些。

齐珩不耐,突然伸手,掀开蒙在她脸上的丝帕,想问她究竟要如何……

季矜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齐珩在一阵惊慌失措中射了出来,浓郁的白浊尽数喷洒在那块手帕中,他的腰上突然一热――

身后熟睡着的季矜言将手搭了上来。

额角冒出一层薄薄的汗,连眼尾梢都泛着红晕,原以为全都射干净了之后,被她这么轻轻一搭,竟又流出一小注。

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后,齐珩很快清醒过来。

他将一切收拾妥当,除了那一方沾满污渍的帕子外,没有任何能证明这一夜是怎样的荒唐。

齐珩转过身,凝视着她的脸许久。

“和我在一起,会很难。”他伸手又去抚摸她脸颊上的擦伤。

无人回应,耳边只有轻浅的呼吸声。

第11章烟火气

外面忽然一阵笑声喧哗,将她吵醒。季矜言眼一睁,四面空空,就只有她孤身一人。

还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何睡在了床上,就披上斗篷冲出门去。

齐珩不在屋子里!

而昨晚他们明明在一起的!

雪已经停了,天色透亮,堂前摆了张圆桌,几个女人围着在帮忙包馒头,刚刚的笑声应该就是她们闲聊时发出来的。

季矜言辨认出,穿着花袄的大婶就是邝家兄弟的母亲,于是焦急地奔到她身边,“阿婶,可有看见我表哥?”

“小文小武带着他去镇上看大夫了。”说罢,她擦了擦手上的面粉,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递过去,“呐,这是他留给你的字条。”

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纸张,皱巴巴一团,但上面字迹遒劲潇洒,应该是齐珩的笔迹,他说,让她在这里等着。

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季矜言看那几个大婶正盯着自己瞧,这才反应过来,她还未曾洗漱,竟就这样冲了出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嗡声问了句:“大婶,哪里可以打些水洗漱?”

平日里他们都拿冷水漱口擦脸,但这小姑娘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必然受不住,邝婶早有准备,领着她往厨房里去:“那边烧了热水,你洗着舒服些。”

季矜言想到昨日里救她与齐珩回来的那辆牛车,邝家兄弟林中拾柴,来之不易,于是屈了屈膝盖,向她行了谢礼。

其余几个女人在她们走后,又开始热烈地议论起来,无非是揣测这一对年轻男女的家世与身份。

新婚的小夫妻俩,郎君俊颜,娘子娇韵,听说还是表亲,着实般配的很。

季矜言仔仔细细地将手和脸洗干净,只是,当热水滑过脸颊的时候感觉到微微的刺痛,她下意识低头去寻自己的帕子,却怎么也找不到。

奇怪,昨晚明明别在腰带里的,怎么就不见了?

她也没多心,大概是自己起得急,落在了床上也不一定。

床……这个字蹦进了脑海里,她面上即刻又烧起来,定下心神后仔细回忆。

昨晚不是趴在床边睡的,为何醒来时会在床上?齐珩将她弄上去的?不是就只有一床被褥,那他昨晚又是怎么睡的?

他们,同床共枕了?

“丫头,馒头蒸好了,快过来吃!”邝婶热情的招呼着,将她思绪拉了回来。

季矜言应了声,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又回到了堂前。

纵然未施粉黛,季矜言的容颜也是明艳姝丽,大家都没坐下,她也乖巧地站在邝婶身边,举手投足之间,仪态优雅,仿佛不是在啃馒头,而是品鉴珍馐。

香儿看得痴了,早上她跟着母亲一道来邝家帮忙时,恰好撞见小文小武带着齐珩去找大夫。

那郎君矜贵清冷,浑然间有一股冷傲出尘的仪态,她从未见过如此俊逸非凡的男人,只觉得一颗心都跳得厉害。

只可惜,正待将芳心暗许,就听闻人家已经有了新婚妻子。

她亦是村里交口称赞的美人,心中不免好奇,怎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那人呢?

直到见了季矜言,她才知道,那些戏文原来都是真的,金童果真要配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