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1)

她那时的样子, 是不是太放荡了些?就那么大咧咧的坐在那里,由着他去怎么折腾,自己却竟然也……觉得快活?……

好像她还, 她还自己撑着身子,活动来着。

她将脸埋在手心里羞的不行,更是从没想到过,一直以来温柔粘人的小狼狗, 在这种事情上会这般的放浪形骸。

他会哄着她、刺激她,让她不得不声声软绵绵的唤他弟弟、弟弟,好似越这般去唤他,他就越舒坦一样。

她还怎么了呢?她好像失神的时候,唤他快些……

就连最后云雨方歇的时候,都是少年细心的给她穿上的亵衣。

常宁越想越觉得羞耻,连连蹭着身子往下挪了挪,紧紧咬着唇就差咬出血来了。

“姐姐,头发还湿着呢,别乱动。”陆子慎轻笑着把被衾掀开,露出了她满是红晕的脸,不禁低身在眼尾轻啄一下,看着她睫毛颤颤的不敢睁眼,笑的更甚了些。

糟糕,如今姐姐,怎么越看越诱人了。

他给她把发尾那点湿发擦拭干净,然后坐在榻上双手撑着两侧,将烛光都掩在背后,阴影罩上她的面庞,迫使她忙惊慌的睁了眼。

“姐姐,我听他们说,女子在这种氛围下闭上眼睛,是在等着男子去吻她呢。”

常宁连连摇了摇头,正欲推开他撑着身子逃走的时候,温柔细密的吻便再次落上她的眉眼与唇,沉沉的身子携着黑暗压了下来,将她所有的惊慌都掩在了榻上。

此时已经是子时将近了,常宁身上本就酸痛的紧,如今正是困倦的时候,上下眼皮还打着架呢,真真是没有力气再折腾了。

却偏偏少年的精气神足的紧,吻着她、勾着她、哄着她非要在榻上睡,不安分的要人命。

她真是倦了,头发还有些潮乎乎的呢,忙双手勾上他的脖颈,撒娇道:“子慎,好弟弟,我真是累了,别闹了……”

她说着昂起脖子蹭了蹭他鼻尖,小心翼翼的吻了吻他的眼角去讨好着。

陆子慎有些无奈的把身子往下压了压,让常宁能把背脊好好的靠在榻上,然后才低下头慢慢的回应着她的吻,把她所有的柔情吞入腹中。

“姐姐你总是这样,太过分了。”他轻啄一般咬着常宁的唇,看着她愈渐迷失的双眸,这才伸手顺起她 * 的发丝撩至脑后枕上,“你不知道,你越是这样,便越是诱人吗?”

少年身上的气息愈发炙热,终于层层吞裹,让常宁陷了进去。

夜色在情意莺语啼啭中渐渐覆上了甜腻的色彩,内间的多数灯烛已经被陆子慎掐灭,此时只有榻前案桌上的一盏昏暗的烛灯,还在完成着它的使命,滋滋啦啦的去给帷幔里头的两个人,提供仅有的昏暗光亮。

陆子慎的呼吸急促而低沉,他看着身下女子全然没了清明的眉眼,满头发丝铺在枕上,随着动作慢慢变得凌乱,而那张已经有些红肿的唇,此时正微微张着,传出来破碎的、极轻的啜泣嘤咛。

只单看这,就已经让他觉着,心里困兽奔涌了。

他稍稍侧了头,去看她的那双腿。

常宁的那双腿因为长久未能运动,纤细白皙的皮肤上有了些许的挛缩,此刻正松软无力的搭在他的肩头,毫无反抗的晃悠着。

啊这,姐姐真的是无论哪里,都能让他瞧的失了神。

“陆子慎!你别……子慎,子慎,好弟弟你别看……”

常宁晕乎乎着便瞧见身上的少年即便不停的在动作,却还是分出了余光朝她的腿看去,惊得她连忙半撑起身子伸手去捂他的眼睛。

这双腿如今,丑的紧,不能教他瞧见的!

可她显然忘记两个人现在做什么呢,身子稍稍前倾一挺,便看到少年的腰间猛然一颤,她一惊,不小心便将案桌上的热茶碰洒在榻,滚烫炙热的温度激的她咬着唇轻呼出声,烫的她昂了昂脖颈,就连撑着身子的手肘都有些颤抖。

她有些怨愤的看向少年,似是怪罪他为何这般不安分。

但是少年的脸色显然也不是很好,薄唇微抿,细密的汗液在额头上涌起,满脸的铁青色,倒教常宁有些不知所措了,撑着身子想要退后去。

“嘶,姐姐你,别动了……”陆子慎眸子猩红,在她有了动作的时候,脑中的不满顿时炸裂开来,微微前倾着身子把她桎梏在了榻头。

常宁忙动了动喉头,双手环在胸前道:“我不动我不动,弟弟你别靠近了……”

陆子慎的眉头稍稍舒缓开来,单手去环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扯过她的玉足搭在肩头,狠狠压下身子咬着她的耳垂道:“可是姐姐,明明刚才还没完呢,是你教我没忍住的,得赔的。”

帷幔飘动,所有的呢喃细语都被遮挡在了夜色中。

陆子慎身上汗水淋漓,瞧着女子那般动人的模样,不禁控制手上撑着动作更重了些,平坦的小月复随着月色不断的在收缩绽放,即便是如此奢贵的木塌,也难敌这般的爱意,咯吱咯吱的声音直教本没有任何经验的两个人,皆是晕红着脸。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亮都羞涩的落了下去,女子在最后那瞬间忍不住昂起着白皙的脖子,在榻上为这段云雨画上了一个优美的句号。

常宁真真 * 是累极了,极大的刺激后便沉沉入了睡,陆子慎只能细心的拿着帕巾擦干净,然后又去浸热了块毛巾,给她捂着受了伤的地方,好教她明天别那么痛。

他起身去洗净了几次手巾,待看到没了红肿的时候,这才净了手去将满地的衣裳收起来。

然后他就坐在榻边,倚着绣花的帐子痴痴笑着。

女子似乎仍有些痛苦,在睡梦中都禁不住皱起了眉头,适才似乎是过于激烈,他记得她有些哭喊着淌着泪叫他轻些的,但他那时似乎将这些话都屏蔽在外了,真是……

陆子慎有些自责,伸手拂去了她眼尾上的泪痕,然后脱了靴子上了塌,把她紧紧的环在怀里,嗅着她身上有些檀香味的馨香,慢慢吐出了一口浊气。

姐姐啊……

我真是,爱你爱到骨子里去了。

常宁次日是直到日上三竿才转醒的,醒来的时候屋子内静悄悄的,除了她半个人影都没有了。

她心里恍然间有些空落落的,低着眸子撑起身子想要喝口水,却没想到一动起来整个身子都疼的宛如散了架,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处不痛,她禁不住轻嘶一声,皱着眉头缓慢的倚上了帐子。

原来这事,是这般疼的,竟比战场上刀伤剑刺还要难捱些。

她抿了抿唇去拿案桌上的茶杯,忽然又想起了昨夜滚烫的温度,羞红着脸想道,子慎昨夜要了好多次,她……她不会有……

“姐姐~”

内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陆子慎端着早食踏进屋子甜甜唤她,将她的思路拦空截断,不得不瞥了念头朝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