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沈柯又将那两只乳夹,精准地夹在了陈然胸前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挺立的乳尖上。

细链的另一端,被他拿在手里,轻轻地拉扯着。

那股从胸前传来的、尖锐而又带着异样快感的刺痛,让陈然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背。

陈然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像是呜咽般的呜呜声。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淫荡。”

沈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下流得完全不像你。我真该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把你变成这样。而不是傻乎乎地,把我的所有都给你,最后才发现,你他妈的,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沈柯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背叛的痛苦,猛地拔出陈然体内的道具,然后将陈然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沙发上。

他分开陈然圆润的臀瓣,将一根更粗的、顶端带着螺旋纹路的肛塞,涂满了润滑剂,对准了那片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紧致的后穴。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从后面干,”沈柯抓着陈然的腰,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报复般的快感,“那我就让你尝尝,被我从后面,彻底地、狠狠地操烂,是什么滋味!”

沈柯没有给陈然任何适应的时间,便将那根粗大的肛塞,狠狠地、一次性地,尽根没入了她紧致的后穴。

被撕裂般的剧痛,让陈然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

但那声音,被口枷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变成一阵无助的、模糊的颤音。

“疼吗?”

沈柯似乎很享受陈然此刻的痛苦,他拉扯着手中的细链,让她胸前的刺痛和身后的胀痛交织在一起,“就是要让你疼!就是要让你记住!背叛我的下场,就是被我用这种方式,把你身上每一个洞,都用我的东西填满!”

“我恨你,陈然。”

沈柯伏在陈然背上,在陈然耳边一遍遍地重复着,那声音里充满了泪水和绝望,“我恨你骗我。我恨你说爱我。我恨你让我以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相信的人。可到头来,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既然你说爱我是谎言,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真正的爱,是什么样子的。”

沈柯拔出那根肛塞,然后将自己那根早已涨得发紫的、滚烫的阴茎,对准了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后穴,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了进去。

“我的爱,就是把你毁掉。”

他抓着陈然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把你变成一个离了我,就再也活不下去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破烂的玩具!”

“你是不是也很喜欢这样?”

沈柯在陈然紧致的后穴里疯狂地驰骋,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肠道都捅穿,“嘴里含着我的东西,乳头被我夹着,骚穴被我用道具操着,后穴还要被我这根大肉棒,狠狠地干。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就像个最下贱的母狗?”

“你根本就不是人。”

陈然终于在他抽送的间隙,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被口枷堵住的嘴里,挤出了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眼,“你是个……怪物。”

“怪物?”

沈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赞美,他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疯狂和自毁的快感。

“对,我就是怪物!是你,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你这个骗子,把我变成了一个只会伤害自己最爱的人的、可悲的怪物!”

第九十三章:发狂的疯狗【扇乳,口枷】1669字

第九十三章:发狂的疯狗【扇乳,口枷】

还在陈然体内肆虐的道具被沈柯毫不留情地拔出,转而换上了他自己那根早已涨得通红的、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狰狞的阴茎。

沈柯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便扶着那滚烫的性器,对准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尽根没入了进去。

“现在也不迟。”

他抓着陈然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都撞得移位,“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性玩具。一个只会张开腿,等着我来操的、下贱的母狗。”

沈柯的脑海里,像放映机一样,不断地回放着那些照片。

陈然在他父亲身下承欢的样子,她脸上那迷离的表情,她双腿盘在他父亲腰上的姿态。

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沈柯的心上。

那股被背叛的巨大痛苦,化为了更极致的愤怒,倾泻在他身下的这具身体上。

他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陈然挺翘的、因为他的抽送而不断晃动的臀瓣上。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那雪白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片刺眼的红痕。

“是不是很爽?”

沈柯看着那片红痕,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快感,“你是不是也很喜欢被人这样打屁股?我父亲也这么打过你吗?还是说,他更喜欢打你的脸?”

沈柯没有停下,巴掌雨点般地落在她丰腴的臀部和白皙的乳房上。

他要用这种方式,来覆盖掉她身上所有属于别人的痕迹。他要让她身上,只留下他的印记,只记住他的疼痛。

“你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柯看着陈然因为痛苦和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嘴里那被口枷堵住的呜咽,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这就对了。你就该像现在这样,像个真正的性玩具一样,不会说话,不会思考,只会张开腿,让我操。”

“我要把你关起来。”

沈柯一边在她紧致的穴道里疯狂地驰骋,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于宣判的语气,低声说道,“我要把你关在这个房间里,让你再也见不到任何人。你的吃喝拉撒,都要在我面前解决。我要让你离不开我的房间,再也不能被任何人触碰。”

“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沈柯像是看穿了陈然心中所想,他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绝望,“对,我就是疯了。是你把我逼疯的。我本来可以给你全世界,可你偏偏不要。你非要去招惹我父亲,非要去挑战我的底线。”

沈柯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语言也越来越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