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能太好,好到光从外表就能看出来,正如旁人猜测的一样,两个人的性爱也很频繁,几乎没有一夜不做的。alpha和Omega虽然标记结合了,但因为有发情期的规律,一般来说不处于发情期的时候,性欲并不会那么浓烈。可他们两个人只要待在一起,根本很难克制住这种事,而且几乎都是由傻子主动。
信息素紊乱综合症。
被舔舐胸口的乳尖时,吴遥脑子里模糊浮现出这个病症的名称。这种病症在主星上甚至是其他附属星球都并不鲜见,甚至有专门的医院是来治疗这种疾病的,但它的症状具体是什么,吴遥回想不起来。他心里也没什么底,总感觉比起他,傻子的症状更符合“紊乱”这个词汇。
“遥遥,遥遥。”傻子已经进入很迷乱的状态,眼睛透着一股赤红,灼热的欲望明明白白的反应在他的身体上,下身几乎硬的要爆炸,又长又粗,他还抓着吴遥的手去摸自己,触碰到那根东西的时候,即便是在水中,吴遥也被烫了一下。
身体变得更软了,受alpha的影响,吴遥很快进入最佳的状态,后穴变得湿软饥渴,手指摸上去还能感受到穴口的蠕动翕张。傻子熟练的将手指挤进去给他扩张,即便天天做,吴遥还是承受不了太粗暴的进入,毕竟他那根东西太大了,得弄软一些才行。
指腹旋转着挤压紧致的肉壁,间或蹭过很敏感的地方,吴遥就会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身体的反应也变得更臣服,甚至带着股依赖感。傻子显然爱极了他这副情态,愈发有些忍耐不住自己,但又怕伤到怀里的人,最后索性将他托举起来,张口含住他硬起来的肉棒,一边继续给他做扩张。
这也是实践中得来的性爱技巧。
吴遥已经很习惯被他口交了,所以并没有半分挣扎,而且他现在身体更软绵绵,压根没有挣扎的力气。他整个人像陷入了一滩淤泥里,无法自拔更抽离不开,只能承受alpha带给他的一切感受。
后颈的腺体又变得很热很烫,隐隐的像是在蠕动一样,吴遥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不要因为太超过而喘不过气来。他的身体适应良好,傻子带给他的欢愉覆盖了那些不舒适,不一会儿后他便开了口:“别舔了,进来。”
被标记的Omega实在很脆弱,连不含着alpha的东西高潮都会觉得难受。
但太大了,尽管是在水中,进入的时候还是没有那么顺畅。两个人都有些急躁,吴遥烦他的大,低声凶他:“别硬这么厉害。”
傻子委屈,“我控制不住。”他赶忙来亲吴遥,讨好的,“别嫌弃我,遥遥,别因为这个不要我。”
被丢掉过一次的经历总让他没有安全感,害怕哪一天又被抛弃,傻子慌的眼圈都红了,一边小心翼翼的反复抽插挺入进去,直到全部插入了而吴遥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才松了口气。
然后是很冗长的一段性爱。
池子里已经浅了很多的水因为激烈的动作再次飞溅溢出,池壁做的很粗糙,摩擦久了肌肤会红会疼甚至会受伤,但吴遥并没有感受到,因为他整个人都坐在了男人的怀里,被顶弄着上下起伏,在剧烈的欢愉中喘息吐气。
傻子着迷的看着他的脸,忍不住来吻他,吴遥躲了两下,偶尔稍稍回应一下,傻子就会变得更有干劲,撑在里面的东西也硬得更厉害,撑的吴遥小肚子都是鼓的,甚至还显现出阴茎的形状来。
色情又下流。
过程中几乎都是难以言喻的舒爽,吴遥不受控制的射了两次,精液把一池子水都弄脏了也没引起谁的在意,然后迎来了傻子的成结、射精。
小腹变得更为鼓胀,满到吴遥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在强烈到描述不出来的欢愉之后,压制下去的不适感再次袭来,并且变得比之前还要严重一些。
但在他竭力忍耐隐藏之后,傻子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第48章 他的伙伴
“吴遥,你今天炒的饭也太咸了吧?简直是致死量的咸啊。”食客接二连三的发出抱怨,柜台上水壶里的水很快被喝干了,不少人又去水池里舀。被抱怨的人却还是没什么反应,整个人靠在墙壁上,扣着帽子遮着脸像是在睡觉。
见他不回应,又不敢朝他发火,他们只得撺掇阿越,“晚上你来做呗?”
阿越小声道:“这几天晚上都是我做啊,他都请假你们没看见?”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吴遥很难受。
旁人的抱怨之声他不是没有听到,只是没有办法做出回应。身体上的不适变得越来越严重,清醒的理智、力气好像都在慢慢抽离,他今天非常勉强才能来上班,而在工作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眩晕让他连一包盐都握不住导致它全部洒在了锅里,这也是今天的炒饭特别咸的原因。
他想努力将这股不适压制下去,但很显然效果不大,等客人散尽又过了许久之后,他才稍稍好过了一点。站起来的时候,他双腿发软,衣服几乎被汗水浸透了,但因为颜色很深的关系,看起来并不那么明显。他缓慢走到阿越面前,还没开口,阿越已经自觉地道:“晚上的工作又让我代替是吧?好了我知道了。”
吴遥顿了一下,耳鸣声让外界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他得缓一会才能分辨出来。“谢谢。”
阿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阿穷伯伯那治不好吗?实在不行你打电话找我爸,东区那边好歹有个稍微正经点的医院吧。”
吴遥没回答他,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往外走,走到没人看到的拐角处时,又因为难受感袭来而不得不扶住墙壁缓上一缓。不长的路程让他走了好久才到,他先在外面站了一会,确定没听到傻子的声音时才走了进去。
没碰上傻子,却碰到了何一。
他正拖着一条伤腿在给阿穷晒草药,看到吴遥后立即露出一个笑脸朝他打招呼,“你好啊。找你老公?他出去了哦。”他五官虽然平凡,笑起来却有一股爽朗感。
吴遥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没有很精壮的身材,没有板正的身姿,随意的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但吴遥心里知晓他必然不普通,对他的身份也有着隐隐的猜测,只是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来了这么多天都没什么动作。而且他的腿伤也并不是作伪的。
吴遥道:“我找阿穷。”
“不巧,他也出去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晒草药,你先进去坐吧。”他在这待了几天,自如的仿佛像是半个主人。
吴遥进了屋子,太阳穴突然剧烈撕扯了一下,眼前发黑,他连忙抓住了一张椅背,慢慢坐了上去。难受使他的冷汗又冒了出来,眼前的眩晕过了许久才退却,抬起头才发现何一正盯着他看。
四目相对,吴遥心里生出了戒备,何一却没带上他一贯的笑,而是皱起了眉头,“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可是很危险的。”
听到这个名称,吴遥整个人都绷紧了,他冷冷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一退开了些,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很坦然地道:“算是徐成贺的部下吧,他是我们团队的头。但也不能算是完全的从属关系啦,更多的是合作形式,所以看成是他的伙伴更合适。”他目光中透着股欣赏,“是不是我一出现你就察觉了?从哪个细节发现的?”
居然是领海军团的人。
从知道徐成贺可能是领海军团的成员之后,吴遥就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人找到这里,但时间比他想象中的要晚。吴遥推敲不出其中的细节,而因为身体的不适,他的智力也打了很多折扣,连说话都比较勉强,“你的牙齿。”
何一笑了一下,“是发现我没有缺失的牙齿是吗?不过也没办法啊,为了合适的理由待在这里,我往自己腿上划了那么深的一下已经算是很拼命了,总不能把自己牙齿再敲掉一颗。毕竟腿伤还能被治愈,牙齿掉了就长不回来了。”
吴遥不解,“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何一无奈,“还不是他太厉害,即使傻了,我也不可能把他绑回去,只能想想别的办法,看看能不能把他哄回去了。不过好像也没什么鸟用,这几天接触下来,他一门心思只想留在这跟你过日子,简直傻到了底。而且你有没有觉得,他记忆其实很有问题?与其说是因为脑子里还有淤血之类的堵塞所以导致暂时不能恢复记忆,不如说是他自己在本能的控制自己不要恢复记忆。”
吴遥心口跳了一下,脸色更冷了,“我听不懂。”
何一笑了,“可能是因为他觉得亏欠你太多吧,真恢复记忆了你未必愿意跟他在一块,所以他宁愿当个傻子过一辈子。”
吴遥闭了闭眼,“我没那么重要。”
何一笑得更开心了,“全领海军团都知道他有个痴恋的爱人,而且都知道他做了亏欠对方的事。你说你重不重要?”
“不一定就是我。”吴遥想到另一个人,心里又泛起了一股恶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