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凳是近两个月新加的,方便吴遥洗澡的时候使用,不太高,看徐成贺的时候需要仰着头。
徐成贺哑声道:“很多水,我先擦一下。”
吴遥舔了舔嘴唇,“可我忍不住了。”他说得更直白了些,“我想舔你。”
徐成贺最终赤身裸体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以往他们的角色没有这样对调过,大多时候是吴遥浑身脱光而徐成贺西装革履,而这次吴遥还穿着能外出的衣服,面前的男人却是一丝不挂的。这种反差也让吴遥感到心动,却又因为对方没起反应的下体而不满,“被我看着居然不硬。”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触感有点软,他觉得新奇,又觉得这种状态刚好适合练习,于是在徐成贺毫无防备之下,他就这样张开嘴将对方的肉棒含了进去。
徐成贺瞳孔急速收缩,他拼命克制的欲望在瞬间溃不成军,阴茎几乎是以秒速快速的膨胀勃起,撑得吴遥猝不及防的干呕了一下。“你怎么……”
徐成贺急切地问道:“遥遥,没事吧?”
吴遥鼻尖都红了,他刚刚被顶到了小舌头,嘴角几乎都要被撑裂了,“你怎么说硬就硬……”他咳了好几下,总算将那种不适的感觉缓解了过去。徐成贺搂着他轻轻拍他的背,然后道:“别试了。”
吴遥连忙道:“不行!我就要试试。”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能耐,退了一步,“我就舔舔,我不吞进去了,我也吞不下,刚刚嘴巴都要裂开了。”
徐成贺脸有些红,还想拒绝他,最终还是没有露出强硬的态度。
洗澡凳的高度恰好合适,吴遥让徐成贺靠在墙上,自己抱住他的腰,近距离观察他的阴茎,看得格外认真。
真的很大,肉冠和根部是最粗的,大到他拇指和食指都圈不住的地步,五根手指合拢才能勉强握住。因为洗过澡,整根阴茎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味并不浓烈,更多的是沐浴液的清淡香味。而在这种味道中,又夹杂着一股很特别的味道,吴遥一下就找准了味道的来源,然后探出舌尖往那里舔了舔。
徐成贺被他舔出一声闷哼,忍不住将手指插入他的发根里。
吴遥抬头看了一眼他,看到他露出很性感的表情,整个人就变得更兴奋,口腔里分泌出旺盛的津液,舌头再探出来的时候整根都是湿淋淋的,舔一下留一道明显的水迹。
原来这种事情并不难学。
一个男人可以很轻松的隐藏内心,甚至不那么难的隐藏表情,却绝对难以遮掩身体产生的反应。人类的肉体是最诚实的,无论舒服还是痛苦都能给出最直观的回馈,所以吴遥很快就摸准了怎么样做徐成贺是舒服的。
舌头沿着粗长的肉柱来回舔,不需要说话,就能让彼此都觉得愉悦。吴遥的愉悦是放松的,徐成贺的愉悦是克制中又带着克制不住的反应,所以让吴遥更觉得愉悦。吴遥舔了很久的肉棒,心理上完全没有任何的排斥,反而因为爱人时不时泄露出来的呻吟而感到兴奋,忍不住想要给他更多快感。他还吸了徐成贺底下的囊袋,冰冰凉凉的,含进嘴里的时候显得那么脆弱,触感却很好。这一刻,贴着他头皮的手指情不自禁加了点力道,吴遥就给他舔得更细致,最后卷起铃口流出来的一线黏液抬头看他,“喜欢吗?”
徐成贺嗓音都哑了,“喜欢。”
吴遥吻了吻他的肉冠,一双眼睛还是看着他,“我也喜欢。”
徐成贺有些忍不住,就这样把他抱了起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浓郁的信息素在交缠的舌尖爆开,他们吻得激烈且汹涌,欲望像烈酒一样侵蚀着他们,以至于两个人在浴室就做了一次。
吴遥穿着很性感的内裤,开档的款式,不用脱掉就能被进入。他的入口处湿淋淋的,不需要做扩张就能顺利吞入两根手指,吃徐成贺的肉棒虽然有点费劲,但最终还是把整根都吞了进去。
因为是孕期,性爱不能过于激烈,徐成贺的躁动就发泄到了别的地方。他把吴遥的两个乳尖吮的红红的,像成熟的樱桃,仿佛只要轻轻咬一口就能破皮流汁。吴遥觉得胸部很胀,又觉得大了很多,忍不住道:“我以后说不定真的可以产乳。”
徐成贺的动作顿了顿,埋在他身体里的阳具因为这句话又胀大了一分。
吴遥摸着他的脸,掌心都被他流出来的热汗浸湿了,笑的很诱惑,“如果我涨奶了,你要帮我吸出来好不好?”
徐成贺抽出阴茎,缓慢又坚定的重新顶入了进去,“好。”
吴遥喘了一声,趁机道:“今天做三次好不好?”
Omega浑身都散发着草莓浓香,孕肚鼓着,双腿却张得很开,热情的肉洞一直吮着他,那里早已变成了他的形状。徐成贺知道他们应该克制,可他没办法拒绝吴遥的要求,“好。”
又或者其实他也并不想拒绝,因为比较起来,他始终是沦陷最深的那一个。
【作家想说的话:】
祝大家节日快乐(*︿▽︿*)
端午安康!
番外6 生子
吴遥在临近生产的时候,阿穷和瞿乐都从尾星上赶过来了。
两位老人年纪算很大了,但精神却都极其好,哪怕路途遥远,下车的时候依然吵吵闹闹的,吵闹的内容居然是谁更有资格给将要出生的宝宝取名字。阿穷的理由十分充沛:“他们俩都是我促成的,我救的傻子,我给傻子送的小遥,要不是我,这孩子都不可能存在!所以孩子的名字必须由我来取。”
瞿乐朝他冷笑了一声,慢悠悠地道:“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花钱来请我取名字。你知道名字承载的意义是什么吗?这是要配合生辰八字来算的,名字取好了,人生就成功了一半。”
“屁,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就是纯粹的忽悠人!你要这么能耐,阿越怎么还一点出息都没有?”
瞿乐被他攻击自己儿子也不生气,居然道:“因为他本来要更没出息的,全靠我给他一个好名字力挽狂澜,他才能变成现在这样。”
阿穷明显被气到了,瞪着眼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有点可爱,最后干脆耍赖,“反正我不管,宝宝就得用我取的名字!”
吴遥给他们倒了茶,这才问道:“您取的什么名字?”
阿穷这下连茶都没来得及喝,就立即献宝一般地道:“徐家富,家中有万贯财富,怎么样?是不是寓意特别好?如果是个女娃娃,还可以把‘家’换成‘佳’,我想的很妥帖吧?”
吴遥一阵无语,转头看着瞿乐,“瞿叔,还是您来吧。”
徐成贺匆匆回来看到的便是家里一片热闹的景象,他一出现就立即被阿穷抓住了,拉着他讲了半天自己取的名字的好处,甚至还用上了“道德绑架”,好不容易劝住了算是“逃”到了卧室,便看到吴遥在折叠衣衫。
阿穷力气太大,把徐成贺的西装袖子都抓皱了,吴遥罕见的从他身上看出一点狼狈,忍不住笑出了声,抓过他的手往自己鼓起的孕肚上放,“徐家富,快跟你父亲打个招呼。”穆穆
徐成贺也忍不住露出无奈的笑容,弯下腰撩起他衣衫下摆往他肚子上温柔地亲了一下,“怎么不等我回来收拾?”
“他俩太吵,我进来躲会清静,反正也不是什么累的活。”吴遥其实有点紧张,毕竟是头一回生孩子,哪怕知道现在医疗条件很好,也能打无痛针,后续的调养方面也都做好准备了,但还是憋不住的觉得慌乱。
他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徐成贺却看出来了,轻轻抱着他吻了吻他的嘴唇,低声道:“别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然而等真正生产的时候,看到吴遥在过程中难受的模样,以及一层一层剖开的肚皮,慌乱紧张的人就变成了他,全程脸色都是苍白的,冒出的汗甚至比吴遥还要多,眼底饱含着心疼和担忧。
吴遥说过他可以出去等,徐成贺道:“我陪着你。”
孩子从抱出来到洗干净他也只看了一眼,之后一直握着吴遥的手陪在他身边,甚至连他缝合伤口的时候也不例外。直到吴遥被送回病房,跟他说想看孩子了,他才定了定神,松开一直相握的手,去把孩子抱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