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花夫人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发觉自己已被洗得干干净净,此时全身上下除了穿着一条透明丝制的收身衣袍外,一丝不挂!

而这条袍子很奇怪,一直包到浑圆的臀部,使她那诱人的大腿和屁股更加性感。

“这个畜生!”

回想昨夜自己在淫药的催情下,如发情的母狗般,被赤帝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

而这个性欲狂在自己身上动用的各种淫具,更是使自己有数十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想到这儿,夜花夫人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而眼下又给自己穿上了这种刺激情欲的衣袍,不知道一会儿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在夜花夫人胡思乱想之间,房门已再度开启。

赤帝慢慢的走进来,淫笑道:“怎么样,骚货,休息够了吧?”他笑着欣赏着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着一条透明特制的包着臀部衣裙的夜花夫人。

夜花夫人一言不发,赤帝呵呵笑着扑上来,再次把她按倒在地毯上。

他的手隔着丝质的包臀布料,在夜花夫人丰腴的臀上来回抚摸,夜花夫人的臀部才略作挣扎,无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

“啪!”的一声,雪白的肌肤上烙上娇红的掌印。

掌掴屁股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更何况下手的是奸污过自己的敌人,可是乏力的身体莫说反抗,即使闪躲也不能,她只有紧闭樱唇,不发出软弱的声音,作出沉默的对抗。

12.淫荡的教主夫人?(H/打屁股求欢,大肉棒九浅一深!)

“啪!啪!”

打屁股的声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每一下的掌掴虽然为肉体带来痛楚,但心灵所受的冲击却更大。

夜花夫人倔强 棢 站 : ?? ?? ?? . ? ?? ? ?? . ? y ?? 的表现激起赤帝的兽欲,不单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

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线开始崩溃,虐打的痛楚为她带来了快感,肥厚的花瓣竟不断分泌出淫液,牙缝间不时漏出夹杂痛苦及快乐的呻吟。

“啊……嗯……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即使夜花夫人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受。

就在夜花夫人沉醉在这种迷惘中时,虐打屁股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虚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娇羞一句:“呀……”

“嘿嘿……还以为夫人有多坚强,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被虐狂的性感骚货而已!”

一脸绯红的夜花夫人连出言反驳的勇气也没有。

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表现不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吗?

在她懊悔的当儿,赤帝已一把撕破包着屁股的轻纱,裸露出她那丰满诱人的大屁股。

把龟头凑近湿漉漉的阴道口,于两片唇瓣和诱人的屁眼间来回揩拭。

夜花夫人刚压下的情欲被再次挑起,身体已不自觉的配合棒子的动作而摆动。

赤帝捉狭似的,龟头每一次都是掠门而过,这可让她着急了,虽然浑身乏力,她还是耗尽每一分力气去配合。

“小骚货,想要的,便开口求我。”

虽然已是欲火焚身,但尚存的一分羞耻令夜花夫人不发一言,不过身体却忠实的出卖了她。

犹如母狗般的屁股翘的高高,把早已满溢的蜜穴无耻的暴露出来。

“啪!啪!”

赤帝又故技重施,那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的屁股,让夜花夫人又痛苦又痒,这每一下的掌掴,那种难耐就多添加一分。

“……求……你……给……我……”

倔强的夜花夫人终于屈服,以细若蚊嗡的声音请求。

“什么?我听不到你说什么!”

“……求你用那大肉棍大鸡巴插进我的骚穴吧……啊……啊……”

高贵的帮主夫人终于抛弃了尊严,嘴里浪叫着,吐出了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赤帝淫笑着手握自己胯下大肉棒,狠狠的进入了夜花夫人的体内,从第一下抽插开始,他便是九浅一深的律动着。

夜花夫人终于发出了“啊!”舒爽声。

这炽热的肉棒和冰冷的假阳具不同,它快,很快,比自己自慰时,律动得更快,而且她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抽插,是深还是浅,还是次次深,次次浅。

加上红肿的丰臀一直被拍打着,那早已被欲火支配的夜花夫人很快沦为性欲的奴隶。

“怎么样?骚货,这里是不是你被男人操起来最爽的地方?”

赤帝把肉棒从夜花夫人的花瓣中拔出来,竖起自己的肉棒顶在花瓣上,就着湿漉漉的淫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问道。

“啊……哦……不是……啊……畜生……”

“噢?那是哪里?”这个回答倒是出乎赤帝的意料,大肉棒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一下一下加大了力度,每一次都顶到了根部。

“唔……啊……天那……你这……畜生……”

“你说不说?”抽插几乎到了疯狂的境地。

“啊……是……是我的……后……后庭……”

夜花夫人到了快崩溃的边缘,她摇晃着肥厚的臀部,淫荡地喊道:“畜生……有种……就把老娘的……屁眼……也……也操了……”

赤帝嘿嘿一笑,大肉棒重重的插进了那后穴肉洞中。

想这赤帝也果然是厉害,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异样,一直操了夜花夫人整整一夜,蜜穴,后庭,变着花样的操,夜花夫人跪在那里像母狗一样,被赤帝在后面,上插一下,下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