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缤纷,粉色的花瓣不断飘落在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上。谢云深一边激烈地吻着她,一边拥着她向桃林深处移动,直到她的后背抵上一棵粗壮的桃树树干。花瓣簌簌落下,沾满了两人的头发和肩膀。
他喘息着松开她的唇,墨黑的眼眸里欲火翻腾,几乎要将她吞噬。他迅速解开她僧袍的系带,灰色的外袍顺着她的肩臂滑落在地。接着,他又扯开她素色中衣的衣襟,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色小衣。那柔软的布料包裹着她刚刚发育的、小巧却形状美好的胸脯。顶端两点嫣红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谢云深低头,隔着小衣含住一边的蓓蕾,用湿热的舌头用力舔舐、吮吸。
「啊!」陌生的、强烈的刺激让妙音惊叫出声,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双手胡乱地抓住他的头发。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乳尖迅速挺立、发硬,隔着布料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直冲小腹深处。
他的一只大手也没闲着,直接探入她裙下,隔着亵裤抚上那早已泥泞一片的花户。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精准地找到那颗微微凸起的敏感珠核,用力揉按起来。
「云深……别……那里……」妙音瞬间被前后夹击的快感淹没,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几乎站立不住,全靠身后的树干和他有力的手臂支撑。亵裤很快被涌出的蜜液浸透,黏腻湿滑。他手指每一次的揉按,都带来灭顶般的刺激,让她失声尖叫,花穴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
「乖,忍一忍……」谢云深沙哑地安抚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更加灵活地隔着湿透的布料抠弄、摩擦那敏感的核心。另一边,他终于不满足于隔衣亵玩,牙齿轻轻咬开她小衣的系带,将那柔软的布料向两边拨开。一对白皙小巧的椒乳瞬间跳脱出来,顶端粉嫩的蓓蕾因为刺激而挺立着,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
他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其中一边,滚烫的唇舌将那娇嫩的乳尖完全包裹,用力吸吮、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同时,另一只手也终于扯下了她湿透的亵裤,粗糙的指腹直接按上那毫无遮挡、早已肿胀湿滑的花蒂,快速地上下拨弄、画圈揉捻。
「啊不行了!云深」妙音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从乳尖和腿心传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碎。她仰着头,无助地呻吟着,身体被刺激得绷紧如弓,脚趾在鞋内紧紧蜷缩。花穴深处剧烈地收缩,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他作乱的手指上。
他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温热,湿意渗透亵裤,让他心跳加速,无法再压抑内心的渴望。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早已昂扬怒张的性器弹跳而出,粉嫩的顶端饱胀发亮,渗出晶莹的液体。他将妙音湿透的亵裤彻底褪到脚踝,托起她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让她的花户完全敞开。
他一手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欲望,那硕大的顶端沾满了从她花穴溢出的滑腻爱液,抵在那湿热紧致、仍在微微抽搐的入口处,用力向前一顶!
「唔!」妙音闷哼一声,身体被这强势的贯穿顶得向上颠了一下。熟悉的、带着些微胀痛的饱胀感瞬间填满了她。他的尺寸惊人,每一次进入都带来清晰无比的开拓感和被完全占有的充实。
谢云深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腰身便开始了凶猛的律动!他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另一手托着她环在自己腰侧的大腿,将她牢牢固定在树干与自己身体之间。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带着一种近乎宣泄的力道,坚硬的性器狠狠捣入她柔软花径的最深处,顶端重重碾压着那敏感的宫口嫩肉。
「啊……啊……云深……慢……慢点……」妙音被这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撞得头晕目眩,身体随着他的冲刺剧烈地晃动,后背摩擦着粗糙的树皮,带来细微的刺痛,却奇异地混合着体内汹涌的快感,更加刺激着她的感官。她的呻吟破碎而甜腻,夹杂着哭腔,双手无力地抓挠着他的后背。
落英如雨,粉色的花瓣不断落在他们汗湿纠缠的身体上,落在她晃动的乳尖,落在他耸动的肩背,又被激烈的动作抖落。空气中瀰漫着浓郁的花香、汗水和情欲的麝香混合的气息。
谢云深俯首,再次狠狠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入腹中。身下的动作越发狂野凶猛,每一次贯穿都伴随着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和黏腻的水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是如何贪婪地绞紧、吸吮着他的欲望,每一次抽出都带来巨大的吸力,每一次进入都被层层媚肉热情地包裹。她的身体早已被彻底开发,柔软湿滑地接纳着他的所有,给予他极致的销魂蚀骨。
「妙音……我的妙音……」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叫出来……让这满林的桃花都听见……妳是我的……」
「啊……是你的……云深……我是你的……啊」妙音被他露骨的话语和凶猛的攻势刺激得浑身颤抖,体内那股灭顶的快感再次汹涌堆积,如同被点燃的业火,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像要被这把火烧成灰烬,灵魂都为之颤栗。
就在这时,谢云深突然停下猛烈的冲刺,将那滚烫坚硬的欲望深深埋在她体内最深处,纹丝不动,只是用滚烫的顶端死死抵住那敏感的宫口,用力研磨、挤压。
「嗯啊!」这突如其来的、精准而磨人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引爆了妙音体内累积到顶点的洪流!她尖叫着,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花穴深处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抽搐,滚烫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喷溅而出!一股灭顶的、几乎要将意识抽离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让她脑中一片空白,身体虚脱般地剧烈颤抖,只能无力地依附着身后的树干和他强健的手臂,大口喘息着,彷彿沉溺在极乐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这极致的紧缩和滚烫的浇淋,伴随着她高潮后仍不自觉的痉挛与紧吸,让谢云深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断!他低吼一声,双臂猛地发力,将她整个人从树干前抱离,紧紧地、完全地箍在怀中!妙音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回神,只发出一声虚软的惊呼,双腿本能地环紧他精壮的腰身,整个人悬空地挂在他身上,像一株被骤雨打湿、只能无力依附大树的藤蔓。他一手紧紧托住她柔软的臀瓣,一手牢牢护住她的后背,将她密不透风地锁在怀里。
「抱紧我!」他沙哑地命令,声音里是压抑到极致的欲望风暴。
妙音双臂立刻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汗湿的颈窝,贪婪地汲取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彷彿那是唯一能让她从虚脱中定锚的存在。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她柔软的花户被他的坚硬完全顶开、占据,甚至因为悬空的姿势和重力的牵引,那硕大的欲望彷彿嵌入得更深,直捣花心深处那仍在敏感颤栗的嫩肉。这突如其来的、更深更强的嵌入感,让她尚未平息的花穴猛地一阵痉挛收缩,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谢云深不再迟疑,托着她臀瓣的手臂猛然发力,腰胯开始了更加狂野放肆的耸动!他不再有任何束缚,强健的腰腹力量发挥到极致,每一次向上凶猛地顶送,都将怀中轻盈娇躯重重抛起,每一次沉腰贯入,都伴随着更深更重的撞击,将她狠狠钉回自己的欲望之上!
「啊!云深啊!」妙音被他这毫无保留、力道惊人的顶弄撞得失声尖叫。悬空的姿态让她彻底失去了支点,只能完全依附于他,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每一次凶猛的贯穿都带着一种要将她灵魂都撞出体外的力道,直直捣入花径最深处那柔软敏感的宫口嫩肉。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层层叠叠袭来,瞬间将她再次淹没。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冲刺在空中剧烈起伏,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脚趾在虚空中绷紧蜷缩。
落英如雨,粉色的花瓣随着他们剧烈的动作更加纷乱地飘舞、落下,沾在两人汗湿纠缠的身体上,落在妙音晃动的乳尖和谢云深紧绷耸动的肩背肌肉上。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比之前更加密集响亮,混合着黏稠的水声和妙音破碎的哭吟,在寂静的桃林中回荡。空气中瀰漫着浓郁的花香、汗水和情欲的麝香混合的气息,炽热得如同燃烧。
谢云深双目赤红,汗水如雨般从他紧绷的下颚和贲张的肌肉上滑落。他低头,狠狠咬上她纤细脆弱的锁骨,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如同野兽在极致的占有中烙下印记。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狠迅疾,每一次贯穿都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直捣花心最深处的柔嫩,彷彿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妙音感觉自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抛上欲望的巅峰,又重重摔落。意识在无边的快感中浮沉、碎裂。花穴深处那被反覆碾磨撞击的点,不断累积着爆炸性的酥麻电流,让她浑身剧颤,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呜咽,如同濒死的天鹅哀鸣。
「看着我!妙音!」谢云深沙哑地命令,强迫她涣散的眼神聚焦在自己同样被情欲烧灼得通红的脸上。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毁灭般的激情,「让这满林的桃花作证……妳是我的!」
妙音勉强睁开迷蒙的泪眼,对上他深邃得如同漩涡的眸子。那里面翻腾着她从未见过的、赤裸裸的占有欲。这份宣告,伴随着他更加凶猛的、几乎要将她撞碎的顶弄,如同最后的催化剂,点燃了她体内累积到极致的业火!
「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凄厉的尖叫,身体在他怀抱中绷紧如拉满的弓弦!花穴深处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和收缩,滚烫的爱液如同失控的泉涌,汹涌喷溅!这极致的紧绞和滚烫的浇淋,带着毁灭性的吸吮力量,瞬间引爆了谢云深濒临爆发的欲望顶点!
「呃啊!」他喉间迸出一声沉闷如野兽般的低吼,双臂如同铁箍般将她死死按向自己,滚烫坚硬的欲望深深埋入她痉挛抽搐的花宫最深处,抵着那柔软的宫口,剧烈地搏动、喷发!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溅激射而出,尽数灌入她柔软的花房深处,烫得她浑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他将她死死锁在怀中,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同时僵住,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那汹涌澎湃的欲望洪流在彼此体内奔腾、交融。
高潮的余韵如同滔天巨浪,久久未能平息。妙音浑身瘫软如泥,全靠他有力的双臂支撑,才没有滑落。花穴深处仍在不自觉地微微抽搐,紧紧含着他那尚未完全软化的欲望根部,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和搏动。体内被灌入的滚烫液体,让她小腹深处升起一种奇异的饱胀和归属感。
谢云深将额头抵在她的肩窝,剧烈地喘息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汗水浸湿了两人的身体,与飘落的花瓣黏在一起。他缓缓抽出自己仍带着余韵的性器,带出更多混合着浊白的晶莹爱液,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他小心地将她放下,让她虚软的身体靠着自己站稳。妙音双腿发颤,几乎站立不住,只能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那如擂鼓般的心跳渐渐平复。
谢云深低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红肿的唇瓣,动作带着事后的温存与怜惜。他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用自己相对整洁的中衣内衬,细细擦拭她身上沾染的汗液、花汁和体液。
妙音闭着眼,任由他温柔地服侍,身体的极致快感逐渐褪去,留下的是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安宁。微风拂过,带着桃花的清甜,吹动两人汗湿的发丝,也吹散了空气中浓郁的情欲气息。
「还好吗?」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妙音在他怀里轻轻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就是……腿好软……」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小声补充道,「还有……里面……好烫……」
谢云深闻言,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又暗了几分,但最终只是更紧地拥住她,安抚地拍着她的背。「乖,休息一下。我们……该走了。」他望向桃林深处更为开阔的山路,那里,是通往红尘的方向。
第0018章 第十八章 从此戒条不诵,唯诵你名
桃林深处的激烈缠绵,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终究平复。谢云深细致地为妙音整理好凌乱的中衣,系紧衣带。他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僧衣沾满了花汁、草屑,衣襟处甚至还蹭上了点点不明湿痕与泥土的印迹,显得有些狼狈。
阳光已驱散晨雾,穿透层叠花枝,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暖意。他看着她。经过方才那场焚尽清心的情欲业火,她清丽的脸庞上,那份属于佛门的懵懂疏离已彻底被洗去,取而代之的是初尝人事后的慵懒红晕与一丝对未来的纯然信赖。微敞的领口下,锁骨处那点被他情动时烙下的嫣红吻痕,在明亮光线下格外醒目,如同一个无声的印记。
「妙音。」谢云深开口,声音低沉而郑重,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目光灼灼地锁住她那双变得更加纯澈、此刻只映着他身影的眼眸。
妙音抬起眼望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花瓣,轻轻颤动着。她只是静静地等着他的话语,身体本能地更靠近他温热的胸膛,寻求那份已让她全然依赖的安稳。
「妳决定了吗?」他问,语调平稳,却蕴含着千钧之重,「随我离开这里,踏入红尘?」他凝视着她身上这件破旧却象征着她修行身份的僧衣。虽然那件剪坏的戒衣已留在庵中,但这身僧衣依旧是她与佛门最后的、显而易见的联系。
妙音看着他,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她用力地点头,声音虽轻,却清晰无比:「嗯!跟你走。」那双纯净的眼眸里,此刻只有他的倒影,再无佛前青灯的摇曳。
谢云深唇角微扬,那笑意极淡,却直达眼底深处。他解开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小布包那是他离开庵堂前便已悄然准备好的。里面并非华服美饰,而是一套质地柔软、颜色素雅的寻常女子衣裙,鹅黄的上衫配着水绿的褶裙。他将衣物递到她面前。
「换上这个。」他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种引导她步入新生的郑重,「从此,妳与那庵堂,再无瓜葛。这身僧衣,」他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灰扑扑的旧衣,「是时候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