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全球唯一的窑变釉色的瓷瓶吧!”
林知晚,“没想到你对瓷器这么有研究。”
赵鸣鹤小心将瓷瓶放在一旁,在林知晚对面坐下。
“我是爱屋及乌!”
这句话,让林知晚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
赵鸣鹤察觉到了林知晚脸上的不自然。
他又道。
“我可是你们拍卖行的投资人,总要了解一些,总不能什么都不懂,就只看在你这个老同学的面子上,就投资吧!”
赵鸣鹤这么说,林知晚松了一口气。
她笑着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热毛巾擦手。
“你在国外待了这些年,成语可退步了,记得当时你可是语文课代表呢!‘爱屋及乌’是这么用的吗!”
林知晚的玩笑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松快不少。
赵鸣鹤也再没有说什么让人误会的话。
餐厅离江边很近,吃完晚餐,赵鸣鹤邀请林知晚一起去江边散步。
林知晚见时间还早,便答应了。
再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春节了。
江边已经挂起新年装饰,红彤彤的灯笼和城市里的霓虹,已经能让人感受到新年的氛围了。
赵鸣鹤和林知晚聊了很多关于投资的事情,林知晚听得认真。
她目前手上的现金不少,离婚之后,加上傅宴舟给的,将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除了桃姐的拍卖行,她有意投资一些别的项目。
赵鸣鹤投资的眼光一直不错,跟他取经能学到不少东西。
今晚江边无风无浪,温度虽然低,但也不是很冷。
赵鸣鹤在咖啡厅为林知晚点了一杯热可可。
他们在江边的长椅上坐下,继续之前的话题。
傅宴舟一眼就瞧见了他们。
这当然不是偶然。
早上听说林知晚要给赵鸣鹤过生日,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再去自讨苦吃,可还是让汪雪盈去查了林知晚预定了哪家餐厅。
他将晚上的商务应酬定在了那餐厅附近的酒店。
他仅剩的理智,只能让自己不要去那家餐厅,不要亲眼看见林知晚给别的男人庆生。
可他没想到,来走廊抽根烟的功夫,隔着窗户,看见了这一幕。
其实,江边的人有很多,但他还是一眼就看见了她。
他看见林知晚坐在江边的长椅上,海风吹起她的马尾,露出一节纤长的脖颈。
他看见赵鸣鹤从咖啡馆出来,手里拿着两杯咖啡,朝着林知晚走去。
他看见林知晚笑着接过赵鸣鹤的咖啡,两人一起坐在长椅上,不知道聊了些什么。
他们结婚五年,似乎从没有这样安静的坐在一起,看风景,聊人生……
他们结婚五年,似乎做了很多事情,又似乎什么都没做……
指间的香烟早已燃到了尽头,傅宴舟摁灭香烟,收回视线。
他转身离开窗边,走进热闹的酒局。
“傅总,怎么去那么久,要罚要罚!”
傅宴舟声音里带着从容,“那就听张局长的!”
服务生关上包间的门,傅宴舟接过张局长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再次瞥了一眼窗外,只一瞬便收回视线,和酒桌上的人谈笑风生……
两天之后,虞汀晚带着孙嫂来了京都。
林知晚一早便在机场等着,远远的就在贵宾通道看见了母亲。
“妈妈!”
她快步朝着虞汀晚走过去。
“妈,辛苦了,坐飞机很累吧!”
虞汀晚笑着说不累,可当她看见林知晚身后的人之后,笑容僵在了脸上。
“伯母,欢迎来京都。”
赵鸣鹤上前,同虞汀晚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