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1 / 1)

“可是……”

“老师老师和我换吧,我想和长吉坐一块儿,她可以教我英语。”前面的女生迫不及待地举手回头,圆脸,戴着黑框眼镜儿,长得很可爱,或许是长吉比他们年长两岁,说话处事都十分成熟,懂得也多,因此她一直想和长吉坐同桌多多学习,奈何班里是按成绩选座,她总是差那么一点儿。

“那好吧,骆圆你和长吉坐。”班主任无奈,敲了敲男生的桌子,示意腾位。

少年垂头丧气的收拾课本,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长吉,发现对方并没有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后,最终认命了一样,拖沓着步子离开她。

骆圆兴冲冲的背着书包就向长吉的旁边坐去,她是高三上学期转到学校的,那时候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这么漂亮的人别说在学校,就算是他们这个市也很少见,关键她学习也好,声音好听,一口流利的英文别提她多羡慕了。

不过她性子有些冷,这一年来向她献殷勤示好的男女不少,她都淡淡的不爱说话,不聊八卦,就算自己三番五次的示好,对方也只是冲她笑笑。

不过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性格,她除了不爱和她们说话,但平时请教她作业,题目,她都会耐心地解答,哪怕自己笨的问了好几遍,长吉也没有任何不悦,骆圆觉得,她是自己见过最女神的人物。

长吉冲她笑了笑,随后继续低头做卷子。

若是早两年她怕是会对骆圆的示好受宠若惊,因被霸凌而导致自己心灵扭曲,导致她总是沉溺在自己的遐想里,分不清真心还是假意。

但是现在,长吉看着那道数学题,这种解法早就烂熟于心了,于是轻轻松松地写出了解题步骤。

因她是私人营救,因此回国并没有受到过多的打扰。余烟更是直接带着她到了曾经居住的地方,和爸爸,爷爷奶奶生活的城镇。

如今早已今非昔比,因国家的大力扶持,许多村庄合并在一起建起了高楼大厦,之前每个村子的学生都被统一分到县城里的公立学校读书。早些年沈家的老房子拆迁,长吉的爷爷奶奶偏心小儿子,因此房子都写的沈长恒的名字。

长吉的父亲早已不在,爷爷奶奶也在几年前去世了,这房子自然落在了余烟的头上,那些年她只想逃避,如今为了女儿,她这才开始重新面对。

从村子搬到了拆迁分配的居民楼里,街坊邻居大多数都是一个村子的,因此邻里关系还算可以,但他们身上始终有一特性,那就是对别人私事实在好奇,就比如问余烟在大城市这么多年为什么回来,长吉怎么复读了两年,自己一个人养孩子多不容易,用不用给介绍一个男人,以后相互也有个照应。这些都被余烟用合理的理由搪塞回去了。

七层居民楼,长吉家住在三楼,走到楼下,长吉慢慢抬头,只见三楼的窗户那里有个忙碌的身影,炒菜,时不时往外看,然后继续炒菜。

长吉知道自己经历的这些给余烟带来巨大的惊吓,因此最初转到新学校的时候,她几乎每天都会接送她上下学,神经高度紧绷着,直到大半年过去,在自己的强烈劝说下,她才不像接送幼儿园小朋友的家长那样,但就算如此,只要她十点没到家,她就会着急地去找,甚至报警。

长吉走着上楼,看着门口鞋架上多出的那双鞋子,握住门把的手一顿,白红相间的球鞋,看码数和鞋子的风格,她就知道裴砚又来了。

长吉对他是感激的,感激他救了自己,感激他抱起自己离开那个恐怖的地方,但是整件事疑点太多了,根本经不起细想,她也不敢多想,就算真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把话挑明了,没有好处,他只会自责难过,甚至会影响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

“我回来了。”

门打开的刹那,长吉还没走进去,一个高挑的身影就向她拥来,少年身高腿长,直接就将她拥入怀里,或许是夏天的缘故,他的身体很热,头被迫埋在他的胸膛上,能闻到淡淡的桃子味儿,应该是自己家沐浴露的香味儿。

“姐姐,有没有想我?”

第236236吉祥长在(正文完)

长吉没说话,只是两只胳膊搭在他的腰上回抱,裴砚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只是轻笑一下,习惯性地蹲下替她换鞋子,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小腿,轻轻用拇指摩挲着她脚踝的红痕,抬眼望她:“鞋子不合脚吗?”

“没有,很舒服的。”她轻轻摇头,用手摸了下他的发顶,小拇指蜷起一缕他柔软的卷发,缠着玩弄着,没等她抽回脚,裴砚就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脸蹭着她的小腹,笑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想不想我。”

“想的。”

两年半的时间,曾经的少年早就褪去了青涩,长年的训练,眼前的人再也看不到一丝病气,他身体强健,挡在她的面前能够将她深深地罩住。但裴砚依旧喜欢叫她姐姐,喜欢暧昧地倚靠在她身上,像之前一样,他在不停地用行动告诉她,他从未变过。

看着他浓密的发顶,不停地蹭自己的小腹,像极了温良等待主人夸夸的小狗。

可是,他真的温良吗?又或许说,她真的了解眼前的人吗?回忆起周驰简的话,又想起陆衍身上的那几枪,很多事情都不能细想,一旦细想,遮盖那些人和事的那神秘细纱就会脱落,露出原本不太美好的模样。

“长吉,洗手和小裴吃饭了。”余烟端着一盘菜,从她的方向看,这姿势多少有点儿奇怪,女人的眼神淡了淡,轻咳了一声。

或许裴砚是救了长吉的“大功臣”,余烟对他甚是感激,但因女儿经历的事情,导致她有些应激,对于接近长吉的人都抱有极大的警惕,尤其是男性。

最初她还有意的淡开两人的交往,但通过长时间的观察发现,长吉对裴砚也算欢喜。

听到身后的声音,裴砚摸了摸鼻子,笑着起身去端菜,布置餐桌,两年来多次的走动关心,俨然裴砚已经打进了她家的内部,成了“一分子”。

“妈妈。”

“先吃饭吧。”

那件事不光给自己带来了伤害,余烟也极致的痛苦。

长吉从昏睡中醒过来是一周后,余烟辞了工作没日没夜地照顾她,待长吉出院后便带她离开了京市,回到了老家。

那时候的长吉身心还留有创伤,但依旧困惑地问那大伯怎么办?你和大伯怎么办?余烟只是愣怔了下,随后笑着冲她摇了摇头,便果断地带她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那时候她才知道,她的母亲和大伯断了。

晚餐用过,裴砚习惯性留宿,半夜他照例爬上了长吉的床,大掌握住那对儿饱满丰腴的奶子,长吉双手捂住嘴巴,怕发出声音吵醒余烟,被她发现。

“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裴砚的声音沙哑,因兴奋脸颊发红,看着身下少女泪眼婆娑的模样,又将鸡巴往里伸入了几分。

长吉轻轻抽搐了一下,脚背紧紧绷直,因用力而指尖发白,她将头侧过去,露出了漂亮的脖颈。

说不气是假的,他无可奈何,只能俯身去亲啄她的脖子,语气带着不甘和埋怨:“我只能做你的‘男宠’吗?”

没有名分的跟着她,不能光明正大的拥抱,亲吻,只能像这样躲藏起来缠绵,相拥。

长吉喘着气,小腹用力收缩,夹得他差点儿缴械投降,他闷哼一声,报复似的掐了掐她的奶子。

“不要……”长吉微微仰身去捂他的嘴,眼神示意他不要叫。

“阿姨最近睡眠不好,我买了点儿安眠养神的药,放心,不会吵醒她的。”语落,他便提起长吉的腿架在自己的颈肩,用力地前后猛撞起来。

汁水在两人交合处四溅,溅得长吉的大腿和小腹湿漉漉的,她口中轻轻咬着食指,眼角的泪不光是被操的,更多的是无奈。

她这条命裴砚给了一半儿,如果没有裴砚的父亲,爷爷,谁会在意普通的她?关键是,裴砚的爷爷亲自去看望了她,那位德高望重年过花甲的长辈居然会亲自去看望普通的她,那时候的长吉既感激又惶恐,但很快,对方的话让她彻底死了心。

他说他来看看裴砚喜欢的女孩儿,想知道她有什么魅力能够让他这个不争气的孙子如此迷恋。

老人家一身正气,雪白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年迈,但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透着大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