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到,可以淹没理智。
嗅着浓度极高的雨水味,理智,最终崩坏。
沈危咬牙,自我?摧毁了曾经的自尊。
他说: “帮我?。”
冰冷的唇贴上沈危的唇。
呜咽声裹着混杂的豆蔻味雨水味。
两人的唇毫无间隙,却又一触即分。
鼻息纠缠,温度攀升。
江渊学着他曾经的方式,追上去,吻住他。
沈危喘气,扬起?脖颈,试图呼吸到更多?的空气。
而后,唇肉猛地一痛
江渊咬了他!
沈危张嘴,试图用力咬下对方的唇肉,江渊却像事先预料到,立即移开,沈危扑空。
江渊似乎是为了报复,他往上折沈危的腿,侧腰深陷,肌肉线条紧绷。
他俯身,用舌尖卷走?沈危脸上滑落的泪水。
“没关系,标记马上就完成了。”
江渊一边用安慰的口?吻喃喃,一边单手扣住沈危的脸,将虎口?处抵在沈危的唇边。
宽厚手掌将沈危的下半张脸覆住。
沈危颤抖地张嘴,用了十足的力道,咬进唇边软肉。
血腥味渗出,江渊眉头微拧,又立刻松开,垂头看见了虎口?上那一排整齐的牙印,往外渗血。
于是,他手臂开始颤栗,眼神?里全是闪烁着诡异的满足。
沈危开始胡言乱语。
“江渊,我?他妈要杀了你?!!你?去死”
“放过我?,我?求你?了......”
“求求你?,放过我?......”
“不要......咬我?!”
“......”
求饶、诅咒、辱骂的声音不绝于耳。
但,渐渐的,渐渐的,声音变小。
直到最后,只剩下气声。
江渊沉默地没有说话,他俯身,贴近沈危的后脖颈,露出犬牙。
沈危感受着江渊的鼻息,喷洒在耳后,带着某种危险气息。
后颈如同被毒蛇缠上,冰冷、阴湿的触感顺着神?经末梢,渗进大脑。
一股凉意骤然升起?。
牙刺破那块脆弱的皮肤,血液渗出,江渊将信息素注入腺体。
腺体,盈满雨水味。
后颈处却丝毫没有标记后的痕迹。
标记失败。
沈危痛苦地受着本能支配,对着曾经踩在脚下的人,露出脆弱的脖颈,供他撕咬。
那个曾经被他欺压的Alpha,此刻正伏在他的身上。
江渊沉声说:“再来一次。”
......
诅咒的声音不绝于耳,沈危的声音急促,声音一下比一下大。
他嘴里念着:“江渊,你?去死......”
江渊衔着他的后颈,再次注入信息素。
标记失败。
身下的人理智快要崩塌。
沈危怒极,痛苦地弓身,用气声问:“为什么,为什么标记不上。”
江渊说:“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