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坚强,我都看在眼里。”
更无语了·····我又不瞎?自然看得见啊!
“我相信你,也相信我们能一起跨越难关。”
艹·······如果天天要说这种话,她要向司命要工伤补偿的!
长赢用自己的话进行总结:“大不了,我陪你杀上血月城!”
也许是长赢的安慰真的起了点作用,兰霁的脸上泛出细密的笑意,从眼尾荡漾到了嘴角,他像是忍着笑意一般说着:“阿莹,你这些话是哪里学来的?”
长赢下意识地说:“话本子上啊。”
兰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顺手摸了摸长赢的头说:“你倒是老实。”
长赢皱着眉毛下意识躲开了兰霁的手说:“别摸我的头!”
兰霁笑得更加开心了,说:“为什么不能摸?阿莹你不是来安慰我的吗?”
………
长赢妥协的说:“好吧,但就许你摸一次!”
兰霁闻言,哈哈大笑,说:“阿莹对我真好。”
长赢不明白,这怎么就算就是对他好呢?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啊,只是嘴上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而已。
嘴上说说,又不要钱,这也能感动吗?
男人真是有意思。
随便说两句话也能哄好?
长赢问道:“你决定要去血月城了吗?”
兰霁侧过头看着她说:“你不劝我?”
长赢释然地说:“劝你做什么?人生来总是有一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有些苦难是必须要经受的。这是你自己的课题,与旁人无关,没人能帮得了你。”
兰霁长叹一口气说:“是啊,有些路注定要一个人走,有些事也注定要一个人做。”
长赢:“但这件事不一样,我会陪你一起去。管他什么血月城,我们一同踏平它!”
兰霁:“可是这一趟会很危险。”
长赢笑了笑说:“你觉得我怕?”
兰霁:“我了解你,怕这个字你从没说过。可我却不能假装不知道,让你陪我一同去涉险。”
长赢反问道:“你不想带我去?”
兰霁沉默了。
长赢怒了,她干脆地说:“好啊,好得很!你真是出息了,连我都不愿意带了!”
长赢愤怒的转身就走,没有看到身后兰霁的目光温柔而又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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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霁行动的很快,毕竟庄从南等不了多久了。他清楚的知道,花影这次的目标就是他自己。他不愿牵连别人,交代完门派的事物之后,趁着月色便独自出发去了血月城。
和上次满门欢送的情景不同,这次只有他一个人,悄悄地赶往了危险的旅程。
在温柔的月光下,兰霁匆匆赶路,身影被银白的月色拉长,与大地融为一体。月光如细丝般洒落,为他披上了一袭朦胧而神秘的光辉。
而长赢得到了兰霁独自离开的消息,是第二日早晨,归起元按照兰霁的吩咐来给她送茶点点时候。
长赢气的摔了杯子:“你知道他走了?他连你都说了?却没告诉我?”
归起元看着勃然大怒的长赢,将杯子从地上捡起来,用衣袖擦了擦,慢条斯理的倒一杯茶说:“公主莫急,宗主行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长赢看归起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冷笑着说:“你可知那花影是什么人?兰霁落在他手里,绝对没有好下场!万一他把命交代在那里!那情劫怎么办?难道我要去找他的转世吗?”
归起元:“神君不会出事的,那花影也是他命数中的一环啊。你放心吧,他死不了。顶多受一些皮肉之苦罢了。”
可兰霁的命簿里面没有写这一遭啊?
况且,兰霁的命簿现在在她手里,司命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长赢试谈的问:“司命主笔了兰霁的命簿,自然知道他的命数走向。不如司命告诉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好?”
归起元顿了片刻,像是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一般。他顶着长赢求知的眼神,不得不开口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确实不知道。但我可以推算出神君的安危,以及命运的走向。只不过不那么精确罢了。”
长赢:“可是命簿不是你写的吗?你自己写的东西,你自己难道不知道?”
归起元搓了搓手说:“这个事情说起来就比较复杂了。总之呢,神君这个命簿他比较特殊。虽然是我写的,但我现在也不能精确地知道每一段情节,只能囫囵的知道一个大概。如果我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的话,神君杀洛瑶的时候,我不就阻止了嘛?怎么会让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长赢反问道:“既然你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那你怎么能确定他这次去血月城没有危险呢?”
归起元:“因为我算到了呀,虽然神君在血月城有一难,但结果是好的。神君会遇难成祥,平安无事啊。”
长赢:“你说有一难,具体是什么可能算到?”
归起元小心翼翼地说:“我瞧着,约莫是一道桃花劫。”
桃花劫?
兰霁除了她,居然还有其他的桃花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