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嘉德要射的时候席归星已经快虚脱了,被阿嘉德掐着喂饱的丰腴腿根大力冲撞,含着虫茎的屄口艳红红的,肉刺嵌在内壁里,肏动的时候带出来一点影儿,从内里媚了出来,让人窥得心痒。
阿嘉德疯狂地肏了几十下,整根虫茎突然拔出来,嘴巴包裹住滚烫的阴唇用力吸吮,舌头伸进去,把席归星奸得崩溃。而他自己,虫茎挤压在被子里,什么时候喷了精都不知道。虫子吞咽了很久,吃得席归星在高潮以后像坏了似的还在不停流水。阿嘉德心疼的那点浪费仿佛才够喂满他的贪婪食欲,他拿此作借口,说他的永不满足,为此甚至用牙齿碾压地磨胀出来的阴蒂,逼迫在爱欲里做他信徒的妈妈上贡更多。吃到后面,席归星甚至阴唇都火辣辣肿得发疼,他想去推这个坏虫子,但他们至始至终紧紧交握着手,也就只有指节擦过阿嘉德的头发,最后双腿夹着阿嘉德的头求他把舌头拿出来。
阿嘉德在他的巢穴里得到了深深抚慰后,叹息地埋在席归星的肩颈。他们两个一身糟糕,下体尤其,腻在一起其实很不舒服,但两个人好像就渴望这样。
阿嘉德为他刚才的行为小声辩解道。
“射进去了它们就会在妈妈的肚子里跟我争。妈妈是我的。”
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给席归星舔屄的淡腥气味,因为枕着妈妈的肩膀,又重新长回席归星的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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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妈妈刚才在我手心里画了什么?”
男人阖着眼休息:“没有。”
“有的!”
那撒娇的声音拖得很长。
但人类坏心眼不想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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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是我名字里的那颗星星
阿嘉德是人类养大的虫族,完美异化出他本不该有而人类才有的种族特征。这只虫子永远处在心理的未断乳期,要与席归星在身体和心灵都紧紧牵系,他不能接受妈妈有隐瞒的秘密,特别是明知就与他有关。
他开始撒娇,闹人,甚至在做爱的时候故意用一点伎俩,他会把席归星舔到情难自禁对他大张着双腿抓他头发,炙热舌头布设陷阱,冷不防突问。
“妈妈,那个图案,告诉我吧。”
他是对着近在咫尺翕张的肉屄问的,仿佛那才是他的妈妈,角色错位的颠倒让席归行意乱情迷又愤懑不平,心上涌出的无限热火, 让人类翻身骑在虫族的胯上摇摆呻吟。他被激起了好胜心,他不可以输。但他总会输,不在这次,便在下次,也因为那是阿嘉德,总有一天,席归星会忍不住把秘密告诉他的。
那是五条线段,那是一笔画成的图案,但妈妈却告诉阿嘉德。
“是星星。”
“是我名字里的那颗星星。”性事后,人类男人总是慵懒又率性,他侧过头轻轻吻了阿嘉德的唇,“也是阿璨。”
那是阿嘉德仍懵懂一知半解的人类文明里的微渺,可席归星告诉他,那是星星。阿嘉德的刨根问底有了答案,甚至瞬间瑰丽浪漫。什么图案蕴含秘妙哲理千古流传?阿嘉德喜不自禁地抿了抿嘴,在心里纠正:不,是他的爱人赋予它传奇。
图案起先是席归星示范画在阿嘉德掌心的。阿嘉德学得有模有样,最终也要烙一个同样。心里期望啊,那些线条能不能与妈妈的掌纹缠绕长在一起,成为此生唯他们两个人才心照不宣的印记。
“画好了。”
他沾沾自喜,立刻握着席归星的手要与妈妈十指交缠,那两颗根本看不见的无形星星仿佛就因此交叠重合。阿嘉德高高举起他们的手,眉飞色舞地细细看,看完还不够,珍之重之地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他吻,目光则透过手指的缝隙悄悄去到爱人那里,被席归星抓到了,就露出热烈又腼腆的笑。
虫子不敢看妈妈了,那多的溢出来的爱情只好重回掌心,通过唇瓣,都印给那两颗被拢起来的星星。
“抓到了。”
阿嘉德自喃喃。
席归星忍不住顺着他,也把手再握紧了些。
原来这也是不学自会的本能。每一颗坠落去地面的星星化作碎尘,铸就你我种族都携带浪漫,追溯原因才知道都是璀璨星辰的馈赠。
……
阿嘉德是个极具奇思妙想的虫子,而他又只给席归星,这造就了怎样一个堪称绝世浪漫的爱人。
他说要去纹身,最好在掌心就纹一个星星。席归星感动之余,更多是无奈与好笑,他认为大可不必,可他碰上的是阿嘉德。席归星只能说:“我不会纹的。”
他一句话就成功让阿嘉德卸了劲,能够被称颂的爱情一定成双完满,戒指本身就是一种昭然若揭的炫耀。起先阿嘉德根本没想过妈妈要不要纹,但席归星提前给了他答案。
阿嘉德的一举一动都让席归星发酸发软,心好像是由那个不知觉的小虫子捏着一样。明明起先不是这样,难道他原本不爱小虫子阿璨吗?一定是他太吝啬了,如今受制于人也有因有果。
席归星捏着阿嘉德的手腕,低头在那掌心上亲了亲。人类垂着眼,是平平淡淡温柔。
他说:“不纹吧。”他是有点舍不得干干净净的掌心受痛苦的。
妈妈让虫子屏息,也让虫子无原则地轻易放弃。阿嘉德胡乱地点了好几下头,忍不住去与对方吻。
阿嘉德放弃了纹一颗星星的念头,但阴差阳错地迷上了绘画。
席归星问他:“阿璨怎么突然喜欢画画了?”人类也只这样多问一句,因为放在阿嘉德身上并不奇怪,好像他吻合一切浪漫似的,而这虫子本身又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念头。
但席归星没想到是因为他。阿嘉德爱屋及乌地爱上了铸就出现在这个席归星的人类浩瀚历史,他相信每一个历史的基因都能在妈妈的身上得到吻合。
阿嘉德笑,卖关子不说。他的妈妈拿星星的谜底作弄他,如今轮到他狡黠留谜题。
虫子埋头做他惊天的花匠画家,时常一身颜料拌泥土,而席归星坐前厅,洁净禁欲当席医生。患病得伤的病人得到治愈,基因缺陷的患者不被歧视,露西娅在手术后治好了她的兔唇,席归星的名号被传了出去,“医生”,成为这座城市自然分娩的贫困人类心中特殊的指代。
从诊疗的前厅到生活的后屋,距离是很短的,但从喧闹伤痛与生死去到无忧虑的安宁,每一步又都被拉长。席归星时常恍惚,他进入联邦最高等的医学院进入老师的团队辅助联邦战争,他与手术台相伴却从未想过真正成为一名医生,更遑论医治被整个人类文明排斥的自然分娩的同族,哪怕他也同属这个群体。好像唯有当阿嘉德来到他身边,他的一切才变了。阿嘉德,阿璨阿璨,这叫席归星怎么不想他、怎么不爱他,纵使他家阿璨就在后面,席归星也总是牵挂他。
机缘巧合,席归星治好了一位画家。画家拥有多么敏锐的心思,投桃报李说:“我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可以教医生家的小孩画画。”
阿嘉德的眼睛太具有虫族特征,学画不比当时阿嘉德去偷师学种花,席归星面上不显,内心却打算拒绝。但这的确是难得的机会,这位画家的作品甚至还小有名气。
用阿嘉德的话来说:“这种老派奢侈的爱好基本上独属于富人了,很难得有机会遇到一个专业的老师的……是谢廖沙和我说的。妈妈你是不是已经不记得谢廖沙了?是我以前的玩伴。”他还总是藏不住小心思地想撮合你与他的单亲妈妈。
阿嘉德温柔又讨好地望着席归星:“拜托,妈妈,让我学吧。”
架不住他,席归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