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眉头一蹙,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越来越好奇。

回木叶的途中,扉间在沿途的城镇看到很多通缉令,通缉的全都是同一个人宇智波斑。

通缉令上印着那人的样子,冷漠轻狂,不可一世。扉间看着看着,一种莫名而遥远的熟悉感一闪而逝,深想却无处可寻。

对宇智波斑的了解,扉间仅仅是从战争情报中知道他是挑起四战的幕后主使,差点令拯救忍界的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丧命于战场的人,同时,他也是木叶的创始人之一,被后世称为代表力量与毁灭的男人。

扉间觉得很不解,与忍者之神千手柱间并肩开创忍村制度的人,怎么后来竟又与朋友恩断义绝,与初衷背道而驰,走上毁灭忍界的道路?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带着这样的困惑,扉间回木叶后去翻看了木叶的史书,却发现上面对于宇智波斑此人的描述,总是有些掐头去尾的隐晦,不甚明了。于是扉间又找到木叶尚在的老一辈的人,询问宇智波斑的事情,但那些老人却格外忌讳的样子,惧于开口。

“纲手老师,”扉间最后只能找到纲手,希望她能解答,“为什么木叶编年册上对宇智波斑的事迹有所隐瞒?”

纲手从实验中抬起头,揭开脸上的护具,诧异地回头看向扉间:“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弄清楚一些事情,但关于他的事没有人愿意说,史册中也找不到答案。”

纲手沉默了良久,默默摘下护具和手套,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喝了口茶,深吸口气后,沉声道:“这个人,他在木叶历史上是一个禁忌。”

“因为他背叛木叶后带来的沉重灾难吗?”

“不完全如此。”纲手摇了下头,双手交叠托住下颚,目光深幽,“他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试图去探索。我的二爷爷,也就是二代火影,如此忌惮地警告过所有人。另外,也是二代把宇智波斑的一些事迹从史册中抹去的。”

“二代火影?就是与我同名的一代火影的弟弟吧。”扉间知道自己的名字取自那位二代火影,只是未曾去了解过对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太清楚。”纲手摇头,然后看向天花板,露出回忆的神色,“或许是由于彼此家族间宿敌的关系,对他的仇恨已经深到不愿去谈及他的地步了吧。”

“说到这个,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扉间皱眉,“我去二代火影留下的禁术室翻阅时,看到过秽土转生的实验卷轴,可是上面转生者逆向解法那一页被焚烧掉了,而战争情报里提到,宇智波斑在战场上解开了秽土转生,他为什么会知道已经毁掉的禁术解法呢?”

纲手被问得一愣,说实话,这也是她在战场上对战斑时的一个深深的困惑。

“你还真是会抓住重点啊。”纲手叹气,转而脸色一沉,“虽然我把钥匙给你了,但我说过吧,不该看的那些禁术,绝对不要去翻阅,有的卷轴上面有禁咒,碰了很有可能会丢掉小命哦。”纲手阴测测地吓唬道。

“禁咒……”扉间眨了眨眼,忽然有点心虚。不过,那些禁咒明明一点也不可怕,他很轻松就解开了……算了,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说到底,你究竟为什么想要知道宇智波斑的事?”纲手问。

扉间想了想,说:“因为国师和他之间似乎有仇怨,但国师不愿说,这关系到我姐姐和宇智波佐助之间的矛盾……”说着他也觉得这事太蜿蜒曲折,并且其实也不完全是为了姐姐,更多是出于自己的好奇,于是皱了皱小脸,“总之,事情有点复杂,我需要知道宇智波斑和国师之间发生过什么,才能做下一步推理。”

“你可别好奇过了头啊。”纲手叹道,“木叶史册里删掉的东西很多,不过,宇智波的家族史册上或许还有所保留。佐助已经从砂隐回来,你要实在想知道,可以去问他。”

“谢谢老师。”扉间躬了下身,抬手一结印,瞬间便消失了。

“飞雷神?”纲手惊愕地盯着他消失的位置,眼神忽然变得幽深,“这么快就学会了吗?”

纲手觉得这小扉间和二代火影倒是越来越像了,不仅是外貌和天赋,还有言行举止。

想到此处,她不由转头看向墙柜上摆放的照片,上面有她小时候与一代二代火影的合照,她看向照片里的二代,又想起小皇子扉间,实在很像,完全就是同一个人的不同时期。

她渐渐凝眉,又将目光放到书柜角落的一本厚重书籍上,那是她从二代留下的禁术室里偶然看到的一本不知名古书籍,里面有一个未被证实的观点让她格外在意。

该不会……

她赶紧摇头甩掉那样的念头,笑了笑:“巧合罢了,灵魂转世之说什么的,怎么可能。”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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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223章太子欲求不满,愤怒化身榨汁机推倒老攻

“嗯啊……不行了……佐助……快、快进来……”鸣人抱紧压在身上的人,急切渴望地喊对方的名字,努力把自己贴向对方,不留缝隙,“快啊……”

对方火热的躯体仿佛带着滔天火海的欲望,将他燃烧殆尽。终于,对方一个挺身,重重将他贯穿。

“啊”

鸣人猛地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醒了过来。

他满头大汗,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薄薄的睡裤,似乎还没能从刚才梦里那场激烈情事带来的激动里脱离,双腿间已经高高支起帐篷,浸湿了一大片。

怔怔地看向自己勃起的部位,鸣人失神良久,然后猛地发出一声哀嚎,捂着头倒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

“这都第几次了……没救了……”

鸣人趴着扭捏挣扎了半天,终究还是抵不过欲望,将手伸进裤裆,握住勃起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双腿也难耐地夹住被子蹭动。

“唔嗯……啊……佐助……”

快感累积,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可鸣人却始终觉得空虚,甚至这种行为让他更加烦躁,心里莫名堵得慌,怎么也发泄不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鸣人突然停下动作,接着愤恨地握拳捶打在床上,猛地坐起来。

“啊啊混蛋佐助!”他顶着一头凌乱的发型,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仍旧消不下去的部位,而后越想越愤恨。

一想到每次跟佐助各种明示暗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可佐助总是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的脸,鸣人就觉得委屈和恼火。明明对方和其他人每天晚上都能做得翻天倒地,害他整宿整宿睡不着欲火得不到发泄,白天精神颓靡,然而一到他这里对方就推脱。

偶尔从门缝里看到佐助和其他人交缠,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鸣人都觉得自己要憋得吐血而亡了,再憋下去他就要憋疯了。

“都承认是我男人了凭什么还要我自己做这种事!”鸣人满肚子怒气忍到了极限,再也坐不住,火急火燎地翻身而起,奔出房门直接往主卧室而去。

佐助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翻阅卷轴。

突然房门“砰”一声被撞开,佐助转头看去,就见鸣人浑身散发着“今天不跟你同归于尽誓不罢休”般的愤怒冲过来,若不是他只穿了一条睡裤,眼里还写满了“欲求不满”,佐助都要以为他是来打架的。

鸣人直接冲到佐助面前,揪着他的衣襟就往床上拽去,卷轴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