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赶回木叶,佐助真有点饿了,所以这时候只一心吃饭,丝毫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等到饭也吃完,已是半夜,佐助上楼刷了牙洗了澡,擦着头发走出卧室去喝水,却看到水门几人的房间门和灯都开着,擦头发的手缓缓停了下来。
他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面临着一个难搞的抉择。
鸣人那边佐助倒不担忧,反正糊弄那么多次了不差这一次。只是迪达拉跟水门,这两人本就不对付,纵使水门温柔好哄,可迪达拉那个爆脾气,大半夜的要是仍几颗炸弹,明天指不定传出什么新闻。无论选谁结果都很糟糕。
纠结半天,佐助决定谁也不得罪,转身回了卧室。
这边等佐助来自己房间同时还能给其他人下马威的几人等了个寂寞。水门暗叹自家小混蛋也有怂的时候,还得自己主动才行;鸣人麻木地想今天晚上怕是又要听活春宫;迪达拉的思想就简单多了,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佐助闭着眼还没睡着,就感觉有人悄无声息进了自己屋,上床钻进被窝抱住了他。他一睁开眼,立刻被吻住嘴唇,对方跨坐到他腰上,伸手快速解开他的睡衣。
佐助哭笑不得。
“你还笑嗯!”迪达拉咬了咬他的嘴唇。
佐助伸手一摸,迪达拉衣服已经脱光了,正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抚慰他的性器,掌心里的两张小口轮番含舔肉棒。佐助揉捏了几下迪达拉的屁股:“我又不会跑,急什么。”
“再慢点就被别人抢先了嗯!”迪达拉急色地埋头趴进被窝,张嘴含住其中一颗囊袋,配合手心的两张小嘴,三口并用,把整根性器上上下下都服侍到位。
这半年佐助奔波于各国,过得相当清心寡欲,欲望累积到现在也确实该发泄了,既然迪达拉这么热情似火地扑上来,他也就不再克制什么。
佐助将正努力含弄肉棒的迪达拉提起来,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到身下,伸手往对方后穴一摸,有湿湿的水汽,手指往里一刺,并不困难,紧致弹性的肠肉蠕动着就把手指吸进去。佐助笑了笑:“自己都准备好了?”
“唔……早就……准备好了嗯……”迪达拉抬腿环住他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眸湿润晶亮,脸颊红彤彤的,难耐又渴求的样子,“老公……你都好久没肏我了……快进来……”
“小骚货。”反正已经扩张好,佐助随意用手指抽插了两下,然后略微起身,调整好姿势,掐住迪达拉的腰,肉棒对准穴口,龟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将穴口撑得饱胀无比,穴肉呈薄薄的一层紧紧裹在肉根上。
“啊嗯~!进来了啊啊……太棒了……”半年没有挨过肏的后穴敏感得不像话,粗壮的肉棒一插进去几乎让迪达拉魂飞天外,他紧紧抱住佐助,被强烈到心悸的快感弄得哭了出来,“呜……老公……好舒服……小穴……好喜欢……”
见迪达拉没有太多不适,佐助将剩下的半截性器也缓缓插进穴里,肉棒犹如黑蟒一般深入嫩红的肉穴,紧致火热的肠道牢牢吸附住肉根,他深吸一口气,将双手撑到迪达拉头两侧,胯部下压,然后用力撞击起来,没有用什么花样技巧,只是最原始的肏干。
“啊啊、啊嗯!插到里面去了……啊嗯~!太快了老公……呜……小穴好胀……啊啊啊……”被这样直接而强烈的肏干,迪达拉根本就坚持不住,身体被撞得快速抖动,受不住一般摇着头,眼泪流个不停,却又紧抱着佐助不放,“啊哈……慢、慢点啊啊……好强烈……啊嗯……不!不要慢啊啊……快点……求求你……”
小别胜新婚,重聚后的第一次缠绵直接而深入,激烈到甚至粗鲁,被子下传出两人肉体相撞的沉闷声响,随着撞击加剧加深,床也微微晃动起来。
“唔嗯!!啊啊就是那里……好棒……啊、哈啊……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后穴的腺点被肉棒反复顶撞碾压,几乎快被磨熟,迪达拉受不住地哭着射了出来,后穴疯狂收缩。
佐助暗自吸气,带着欲望的眼神一沉,双手穿过迪达拉后背,扣住他的肩膀牢牢固定,然后又快又狠地冲刺,肉棒狠狠捅进小穴,直将小穴肏得湿软又糜烂、迪达拉呻吟着快受不住要眩晕时,才狠狠一顶,将精液射进去。
“呜……!!”迪达拉喉咙里发出一种尖细的哭喊,被肏得又满足又有些受不住,被磨得快要起火的小穴终于迎来浇灌,那种能将人逼疯的瘙痒才稍微平息下去。他睁开泛红的双眼,眼神还处于情迷意乱中,视线却准确落在佐助脸上,喘息着小声说,“老公……还、还要……”
佐助喘气稍作休息,发泄一次后他决定克制些。他将迪达拉搂着抱坐起来,迪达拉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娇憨地仰头索吻,黏黏糊糊地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唔嗯……”迪达拉缓过劲来,便扶着佐助手臂上下起伏身体,后穴主动吞吐肉棒。佐助在他脖颈上吻咬,胯部从下往上用力顶动。
就着骑乘的姿势做了两次,两人又侧身躺到床上,佐助从后面抬起迪达拉的腿肏他,肉棒插得小穴淫水直流。迪达拉被干到失神眩晕,全身潮红,射了几次后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迎合身后的撞击,脑子里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要……不要出去……嗯啊……再插那里……”迪达拉意识已经恍惚,却还在拼命挽留体内的肉棒,昏昏沉沉地呻吟着。
佐助射完抽出性器,迪达拉便翻转过身紧紧偎进他怀里,股间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打湿了床单。
在浴室清理时,迪达拉又黏黏糊糊地缠着要了一次,直到被按在墙壁上肏到后穴高潮,这才终于体力不支,安静乖巧地趴在佐助怀里。
佐助抱起迪达拉将他送回房间去,然后擦着湿润的头发回到自己卧室,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床边神色意味深长的水门,再看床上,刚才一片狼藉的床铺已经被换了新的。
“累了吗?”水门微笑着,似随意地问道。
“嗯。”佐助很诚实地点头。
水门反而无可奈何了,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一直等着这小混蛋过来,结果被迪达拉捷足先登,心里又气又醋却又只得忍耐。他无奈上前接过佐助手里的毛巾,轻柔地给他擦拭头发。
“在外面还顺利吗?”水门轻声问。
佐助闭上眼,回答:“如果那些人有点脑子,就不会再发生叛乱这种事。”
“你发回的信件说,大筒木一族有人混了进来,五大国都派出了侦查小队,只是一直没有消息,他们隐藏得很好。”
“那就等待,总有一天,他们会再次行动。”
“大筒木一族诡谲难测,我们对他们了解不深,你没有想过,找一个了解他们的人对付他们吗?”水门若有所指地问。
佐助睁开眼,对上水门隐含探究的目光,一时不解:“了解他们的人?”
水门捧住他的脸,蓝眸紧紧盯着他的反应:“我还以为,你留大筒木舍人活口,是为这个做准备?”
佐助下意识转头去看窗外的月亮,心思不禁飘远,下一刻水门将他脸掰回来,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唇。
“我很好奇,是怎样一个人让你念念不忘,嗯?”水门微眯起眼,“我是不是该去会会他?”
佐助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水门,也就没狡辩。只是之前的那些事,让佐助明白了水门这样温柔的人一旦真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还没回木叶的时候,隐秘安排的部下给佐助传递过信息,说玄间被水门以各国人员流动管理为由,调离了木叶,不知道被安排到什么地方去了。玄间离开之前还跟水门进行了一次决斗,只是不知结果如何。
“为什么不说话?”水门嘴角微勾像是在笑,手指轻轻抚摸着佐助的脸。
佐助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太合适,有时候面对水门,他甚至会觉得心虚,那种感觉就像,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孩子面对一个很有威严的长辈的无声拷问。
是杉一留杉是棂棂杉
为了消除这种心虚感,佐助决定转移话题,他勾住水门的腰往后一推,将人按到床上,手探进对方衣服,摸到胸口揉捏两颗乳首:“这个时候,说那些不太合适吧。”
“嗯……”水门低吟一声,脸上泛出红晕,他似羞似嗔地瞪着佐助,只是深含情意的蓝眸毫无威慑力,“小混蛋你别想转移话题……啊……”乳头又被用力揉捏,他难耐地曲腿夹住佐助的腰,挺起胸口由着对方玩弄。
“与其聊天,不如来做点有意思的事。”佐助俯下身,咬住水门耳垂,双手边摸边脱下他的衣服裤子,“你也很想吧?”
水门本就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想跟他欢爱以诉这半年的思念之情,哪里舍得拒绝,配合着脱去自己的衣物,任由佐助掰开他的双腿,挤进他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