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又想起刚才被打岔的事,脸色一变,冷冷道:“刚才的事还没说完呢,你们年轻人的爱恨我是看不懂了,我就想知道,他们几个,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佐助抬脚往外走,头也不回:“已经结束了。”

“算我看走眼了!你居然是这样的人!”纲手实在后悔一开始没有劝住水门他们,现在为时已晚。

改革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忍村的建设也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办公阁内,佐助批阅着各忍村呈上来的报告,忽然看到一份署名着水门名字的文件,不由得停下了笔,而后有些心不在焉。

这几天他都没见过水门等人,他们留在宇智波宅邸的东西已经搬走了。

现在水门在医院疗养,鸣人自请去了外面出任务,而宁次,似在刻意回避,那之后佐助一次也没见过。至于我爱罗,他人在砂隐村,更是无法见面。

其他人也就算了,只是水门身负数职,对于忍村的影响不可小觑,佐助还想着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沟通下正事。可从那天之后,玄间一直守在他身边,看得比谁都紧,生怕他又去找以前的情人,连他召见水月和重吾,玄间也要在旁“监督”。

那晚的事木叶上下都有所耳闻,水月和重吾来见佐助的时候,水月跟以前一样嬉皮笑脸地凑到他跟前想要揶揄八卦,结果玄间抽出短刀就劈了过去,好在水月及时躲开。之后两人差点打起来。佐助制止了他们,又吩咐了任务下去,水月不甘心,临走说了句“你这新情人太不讲理,趁早甩了吧!”于是就这么和玄间结了梁子。

“那家伙也是你以前的情人吗?”玄间将短刀一挽收回刀鞘,转身一只手按住桌子,俯下身,眯起眼质问佐助。

“他俩是我以前的小队成员,你没必要要和他们过不去。”佐助试图劝说玄间不要这么草木皆兵。

“不是我多心,”男人捧住他的脸,语气危险,“我看过你的所有记录和情报档案,和你接触过的人,与你关系都不简单。”

少年那些隐晦而非常规的情史,玄间调查时就看出了猫腻,若是之前还没被少年蛊惑的时候,他还能嘲讽几句,可现在,他深觉要是不看紧一点,怕是什么时候被人偷家了都不知道。毕竟,他自己某种程度上就属于“小三”上位,以己度人,他不相信任何看似无目的接近少年的人,无论男女都需要防备。

佐助很想说点什么否认一下,但想了想自己的作为,又沉默了。

见少年哑口无言,玄间冷笑一声揪起他的衣襟,低头咬住他的唇:“我告诉你,既然你主动招惹了我,就好好负起责来,你要是敢玩弄我,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被攻陷后的男人似乎完全放开了,佐助都还顾忌着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但对方浑不在意,蹲下去就给他口交,三十多岁的男人一旦开了窍就如狼似虎,精进飞速的口活很快让佐助起了反应,最后在男人嘴里一泄如注。

射精的一刻,佐助闷哼垂头,放在桌上的双手用力握紧。

精液射满了男人的嘴,吃不下的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佐助往后一仰靠着椅背,低头看着跪在桌下空间里的男人:“昨天你没吃饱吗?”

玄间将嘴里的精液吞下,又伸出舌舔干净嘴角的残留液体,然后起身,跨坐到佐助腿上:“你说的是上面,下面还没呢。”

佐助缓缓眯起眼,正欲动作,突然感觉到什么,若无其事地抬头,门正好被敲响,他按住玄间肩膀将人按到桌子下面,示意他不要乱动出声,然后说:“进来。”

“大人。”戴面具的部下走进来,在书桌前站定,恭敬地双手呈上一份文件,“这是各忍村调集的暗部人员名单,请您过目。”

玄间蹲在桌下无人发现,只是他身形高大,勉强能藏住身体,稍微一动都会发出声响。他看着少年半拉开的裤口里露出来的肉棒,离他嘴唇只有一厘米,上面还湿漉漉的。他勾起嘴角,又张开嘴含了进去,舌尖戳了戳马眼,然后用力一吸。

佐助顿时皱紧眉,放在桌上的手猛地握紧,差点出声,他前倾身体,伸出手接过名单,不动声色地说:“下去吧。”

“是。”

门一关上,佐助看向手里的名单,神色渐沉,最后说道:“玄间,有件事让你去办。”

玄间暗自叹气,吐出性器,给他擦干净放回去,拉起裤口整理好,从桌下爬起来,站直身体,看向他手里那份名单,问道:“你是不放心各忍村调派来的人?”

“几个影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虽然不敢动手脚,可难保没有私心。”

“私心?哦,也对,”玄间忽然笑了下,伸手挑起佐助的脸,眼神怪异,“皇室还想把公主嫁给你来着,影们和各大忍者家族,包括各国皇室贵族大概也想在这方面做点什么吧?”

佐助一时没反应过来,微愣道:“哪方面?”

“你以为呢?”玄间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缓缓往下移,“说不定他们会给你塞几个男人女人,自古掌权者都难过这一关。”

佐助无奈地按住他的手:“我指的是名单上这些人的真实背景。”

玄间盯着他看,确定他是真的这么想的后,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我会尽快回来,这期间,你不准去看任何人。”说罢瞬身离开。

佐助默然良久,之后转动椅子,目光投向窗外,朝医院方向望去。

医院。

佐助在门口迎面碰到了正从医院出来的宁次,一对上目光,都停住了脚步。

宁次暗自握紧双手,深吸一口气,继续从佐助身旁走过,一句话也没说。

佐助沉默几秒,在宁次擦肩而过时拉住他的手臂。

“宁次。”佐助发现自己好像是第一次喊出对方的名字。

宁次停住脚步,攥紧的手似在忍耐什么,声音干涩:“请问有什么事吗?”

佐助看向他,说:“那天,我没打伤你吧?”

宁次抿了抿唇,低声说:“比这更重的伤都受过,佐助君没必要挂在心上。”

他以前都喊“佐助”,现在却喊“佐助君”,像在刻意疏离。

佐助想到四战时宁次不顾性命救活自己,最开始因救命之恩而有意接受和接近对方,但经过月球陨落的劫难后,他也不仅仅是因为救命之恩才关注对方了。

现在玄间不在身边,佐助感觉自己的某些正常思维又回来了。见宁次脸色不太好,苍白憔悴似大病初愈,佐助将对方拉到面前,仔细观察对方脖子上的伤痕,淡红的雷灼痕迹表面看似没什么,可内里不知多深,他抬手摸上去,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不由蹙眉:“好像是有点严重。”

他的力量含有龙脉之力,这种力量的破坏性不在外表,而在于内部,很容易就会对忍者造成严重的内伤,那天的随手一击,也不知……

脖子被触碰的瞬间宁次僵硬了一下,随即偏过头,说:“佐助君,你这么拉着我,不怕别人说你闲话吗?”

佐助这才注意到,周围有不少人伫立不走,好奇又八卦地望着他们,小声议论那晚的事的真实性。

“有什么好看的。”佐助眼神一冷,漠然道。

聚集的人吓得迅速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