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迪达拉被勾起了好奇心:“什么啊,国都一行发生了什么?”
鸣人深深吸了口气,手一掐腰,一副要把来龙去脉讲出来的架势。
佐助无奈道:“我不都解释原因了么。”
“等等!”迪达拉这时突然提高声音,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猛地拽住佐助衣襟,另一只手指向我爱罗,瞪着眼质问佐助道,“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难道……你把他也睡了?!”
鸣人摆出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水门默默看向佐助,等他的回答。
佐助按住迪达拉的手,知道早晚都得摊牌,所以很坦然:“嗯。”
水门心下苦涩,果然是这样。
“你居然承认了?!”迪达拉怒火中烧,眼里都像是能喷出火,他先是恶狠狠地瞪向我爱罗,咬牙切齿恨不能现在就炸死对方,但怒极反而忍了下来,两只手都拽上佐助衣襟,愤恨道,“你今天就给我说清楚,你究竟!到底!睡过多少人!有多少情人!嗯?!”
这话一出几人都将目光看向佐助,鸣人脸色也变了,不敢再幸灾乐祸。
佐助没说话。
迪达拉气笑了:“不说?难道你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多少情人吗?!”
巨大的愤怒让迪达拉所有感官高度警敏,余光突然瞥见不远处一闪而过的动静,眼神一冷,此刻完全是草木皆兵,猛地抬手指向佐助身后不远处的一棵树:“别告诉我那个也是!”
几人随着他指的方向转头看去,不注意就会觉得只是一棵树在那,但仔细观察就能发觉树冠间应该是隐藏着一个人。
“什么人在那!”鸣人警惕地喊。
树冠微颤,却没人回答。
“不出来?哼!”鸣人当即就要上前两人揪出来,但手臂却被佐助拽住,他疑惑地回头,“怎么了?”
佐助顿了顿,开口:“玄间,出来吧。”
树冠轻微颤动了一下,而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无声掠出,落到佐助身后,脸上的面具遮住了他的神情。顶着几道充满敌意的目光,他朝佐助单膝跪下,垂下头:“大人。”
“暗部?”我爱罗打量了一下玄间,看到他脸上的面具就明白了,“佐助,是你的部下吧。”
“部下?”迪达拉狐疑地盯着佐助和玄间看了看,“只是部下?”
“说起这个,”水门忽然开口,他转头盯着玄间,蓝眸变得深冷,语气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作为部下,你似乎不大尽职,玄间。”
玄间半跪着一动不动,身体有些僵硬,他微微攥紧手,隐蔽地看了眼佐助,然后看向水门,心情一时复杂至极。
“属下……”以往面对四代的问话,他会感到高兴,现在却满是愧疚,手反复攥紧又松开,垂下头,低声回答,“属下知罪。”
水门冷声问:“说说,什么罪?”
其他人很少看见水门如此苛刻的样子,而且又和佐助有关,于是都将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玄间垂头不语。
水门漠然道:“知罪却不认,自己去暗部领罚吧,佐助身边我会再安排别的人。”
玄间一惊,连忙道:“四代大人!我……”
“水门,”佐助打断玄间的话,开口对水门说,“别为难他了。”
水门脸色微变,心一下子揪起来。若是佐助从头到尾都不吭声水门也就不再怀疑什么,说明佐助根本不在意,可现在佐助却为玄间开口求情。
“佐助……”水门眼神晦暗不明。
佐助清楚水门心思细腻什么都瞒不过他,便说:“是我的原因。”
“你……”水门怔怔地张了张口。
佐助转过身,走到玄间面前,从长袍下伸出左手:“起来。”
玄间顿了顿,缓缓伸出手搭上去,顺着少年的力道站起身,感觉到大腿根部有些酸软,面具下的脸不禁一红。昨天他被掰直双腿压在桌上挨肏,一整晚都没合上过。
看到佐助对玄间关护有加的态度,以及玄间微颤不稳的双腿,这边几人脸色难看至极。
水门哪能还不明白,神情差点没绷住。别的不相关的人就算了,千防万防,没想到居然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种事,自己安排过去照顾佐助的人竟给照顾到床上去了!他攥紧双手,心里悔不当初派玄间到佐助身边,要派也该派个不引人注目的。
迪达拉肺都要气炸了,他眼睛发红,突然发难朝玄间冲了过去。
玄间一抬头,赶紧拉开佐助,被迫和迪达拉打了起来。
鸣人同样怒不可遏,二话不说也冲上去加入战斗。
我爱罗和水门倒没动手,却也冷眼旁观没阻止。
砰砰砰!!
几人在高墙间飞掠打斗,周围的建筑在爆炸声中损毁倒塌,幸好这里早已无人居住,未伤及别的人。
玄间昨天被折腾得身体疲软,本就有些力不从心,现在被两个人联手攻击自然是节节败退,很快被逼到了死胡同。
佐助追过来时,看到迪达拉已经摸出黏土炸弹,鸣人手里也凝聚出螺旋丸。他瞬身出现在玄间面前,抬眸看向两人:“够了。”
迪达拉眼睛微红盯住佐助:“你有这么多人了还不够吗,这家伙又是你从哪招惹来的!”
“我到要看看这家伙到底长什么样!”鸣人不甘心罢手,一个瞬身移到玄间面前,一拳打向他的面具。
“砰”的一声,玄间后退了好几步,脸上的面具崩出裂痕,最后“咔咔咔”碎裂了,他慌乱地伸手去抓,却只能看着碎片落了一地,一时有些发怔,那可是佐助亲手挑选买给他的。
佐助回头时也已经做不了什么了,见状也无可奈何。
“我好像见过这家伙。”鸣人对玄间有点模糊印象,似乎是以前看到过的某个上忍,和卡卡西同一辈的。他悲愤地转身一把揪住佐助衣领,“这是你的第几个情人了!你宁愿碰一个年纪比你大的都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