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的脚!”

“你才是,那只手摸佐助哪呢嗯!”

客厅里两人又吵了起来,水门看了一眼,轻轻关上厨房的推门,反锁住。

“感觉怎么样,能适应暗部的任务吗?”水门带上围裙,接过佐助手上的碗,熟练地洗涮起来,同时看向佐助,关切地问。

“没什么问题。”任务好解决,只是想到逃走的铁人青钢,佐助又总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忽然感觉左手背有些痒,他想着事情,也不以为意,随便挠了挠。

“这么快就把被抓的上忍们都解救了回来,不愧是佐助呢。”水门满眼都是柔情和赞许。

佐助看了看水门,今天晚上才结束任务回到木叶,但水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显然是提前得知了消息。

“你把以前的护卫安排进暗部,身边人手缺失,没关系吗?”佐助倒了杯水,一边漱口一边说。

“你已经猜到了啊。”水门露出歉意的浅笑,而后垂眸,神情柔顺又坚定从容,“原谅我的自作主张,但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你的处境是否安全,对我而言这是最重要的。”

佐助放下水杯,转身将手环胸抱着,身体后靠倚着厨台,想了想说:“你那个护卫倒是有点意思,看起来并不情愿做我部下,但行动上又格外尽心尽力。”

水门洗碗的手一顿,接着几下把水擦干净,伸手将佐助身体掰向自己,眼神有种意味深长的探究和危险:“你第一次这么评价一个人,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佐助略扬眉:“你想哪去了。”

“那你为何关注他?”

“了解部下的行事作风和个性,这不是应该的么,而且,我觉得那家伙……”佐助顿了顿,他感觉玄间此人为他做事的动机有点奇怪,但又一时看不出来怪在哪里,倒不是说玄间有异心会坏事,只是总觉得对方对他带着点莫名奇妙的偏见和不算敌意的敌意。

水门见佐助想另一个人想得这么认真,心里不满,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吻过去,咬住他的唇摩挲舔咬,幽幽说:“你要是又惹来花花草草……”

“嗯?”佐助先是愣了下,随即无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他搂住水门的腰,一手摸进对方衣服里,在后腰按揉了一下。水门立刻柔顺地环抱住他,亲吻他的嘴角。佐助忽然轻笑,抬眸看水门,“不过真要算起来,不是你把人送过来的吗。”

“那也不行!”水门吃醋地捧住他的脸,咬了咬他的嘴角,又慢慢加深这个吻,心里则认真地思考起要不要换个人保护佐助,但佐助一回应,他很快便迷失在亲吻中,根本没心思再想什么。

两人在厨房里吻得越来越激烈,躯体交缠翻转,变换位置,不注意碰倒了水杯,水流淌晕开打湿了两人衣服,可两人却浑不在意。

水门紧紧抱着佐助脖颈,佐助将他的衣服扯开,托住他的屁股将他抱到厨台上,低头啃咬他的肩颈和锁骨。

“嗯……嗯唔……”水门迷乱地仰起头,嘴唇红艳又湿润,两条腿环着佐助腰身,双手从佐助后背抚摸到他胯下,轻轻揉按他鼓起的一团,手指感觉得出囊袋的形状和渐渐变硬的肉根。

佐助抓住他的手,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声音略沙哑:“你明天不是还有很多事……”

“没有!”水门连忙道,“我不忙的,别停。”这段时间一想和佐助亲密总会被各种事情耽误或打断,早就忍耐不了了,他反握住佐助的手牵到自己胸前,“抱我……”

佐助便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动作,手掌覆住水门的胸揉按。

“嗯……”水门神情迷乱又温柔,一只手抱住佐助脑袋,另一只手抚弄对方下体,也任由对方肆意把玩自己的身体。

只是这场亲热显然无法顺利进行,在佐助扒下水门裤子,正要拉开自己裤链的时候,外面吵架的迪达拉和鸣人也终于发现两人单独在里面呆了很久,迪达拉感觉不妙,第一个上前敲门:“你们干嘛呢嗯!”

佐助顿了顿,停下动作,默默把裤链给拉好。

水门还喘着气,看到这情况也是相当无奈和不快,暗自冷冷瞥了眼门的方向,被燃起的情欲一时无法平息,他紧紧抓住佐助的衣袖不放,轻轻蹭他的脸:“佐助……”

佐助听见厨房的们快要被“砰砰砰”敲散架了,毫不怀疑再不出去迪达拉会直接炸开门,于是快速咬了下水门耳垂,低声暗示:“一会去我房间。”

水门目光一动,红着脸点头,这才肯放开他。

“别敲了。”佐助拉开厨房门。

“你没和他做什么吧?”迪达拉猛地拽住他的衣襟,脑袋凑过去嗅了嗅,又警惕地偏头看了眼厨房里的水门,见水门背对着门在洗碗,脸色这才稍微好了点,“别让我看见你跟他亲亲我我!”

鸣人在旁看着,虽然不爽迪达拉也住进来这件事,但看到迪达拉敢这么强硬地打断佐助和水门,心里是有点佩服的。之前他偷看到佐助和水门做爱,受到的冲击那可是把他心理防线都给震崩溃了,再加上佐助总是推开他,导致他已经信心全无,总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没用还会让佐助嫌弃,甚至都默默容忍了我爱罗以及宁次的存在。

反观迪达拉的态度,尽管迪达拉也是自己情敌,但情况不同,鸣人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你做了我想做但不敢做的事。

“房间选好了吗?”佐助一边往二楼走,一边问迪达拉。

“你左右两边的房间都被他俩抢占了!”迪达拉抱住佐助的手臂嗔怨地撒娇,“我和你一起睡不行吗嗯?”

佐助还未置可否,鸣人立刻冲上来:“不行!”

迪达拉高傲地扬起下巴:“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你管得了吗嗯?”

“我……!”鸣人说不过,干脆也道,“如果是那样,那我也要和佐助睡一起。”

“你敢嗯?!”迪达拉像只护食的小兽紧紧抱住佐助,恶狠狠瞪向鸣人。

“我有什么不敢?只要你敢这么做,我就也敢这么做。”鸣人毫不畏惧,“以为我怕你吗!”

“不就是个人柱力嘛,”迪达拉冷哼,“以前佐助和我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鸣人愣了下,忽然有点好奇:“你还和佐助打过?”

“我……”迪达拉一顿,快速看了眼佐助,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垂头没说话。他觉得以前的自己就是个傻逼,为了让佐助注意到自己居然整出同归于尽这招,蠢到没边了,简直就是黑历史。

佐助想起以前迪达拉的张扬不羁,脾气远比现在火爆,相比起来,现在乖驯多了。

这时水门的声音从楼下传来:“鸣人,明日你有任务,下来商讨一下。”

鸣人有些不甘地瞪了眼迪达拉,又看了看佐助,这才慢吞吞下了楼。

迪达拉得意地冲鸣人挑起下巴。

佐助往里走去,打开拐角的第一间房门:“就这里吧,很宽敞。”

“可我想跟你睡一块儿嘛。”迪达拉扑进佐助怀里,将头埋在他胸口,声音软绵绵的,然后抬起蓝宝石一般的双眼看着他。

那湿润又可怜的眼神令佐助都忍不住要心软了,他抬手摸了摸迪达拉柔顺及腰的金发:“听话。”